獸藥發揮作用,就是大象也得遵從欲望辦事,尤其陳綿綿給的量足,夠這三個老登折騰的了。
哼著小曲往家走,嘴裡啃著買回來的核桃酥,總算是能再吃點甜的東西了。
穿過來幾天,嘴裡都要淡出鳥味了,而且因為吃的東西沒油水,一會就餓,怪不得這個時代的人大多都清瘦呢。
陳綿綿來這之後就沒保持身材的想法了,她得趕緊恢複體質,不說和前世似的,隨手扛一百斤飼料,也得打得過流氓,鬥得過極品。
馬上要到家了,隱約地,陳綿綿就看到陳倩倩鬼鬼祟祟的身影。
跟上去後,正好身後有幾隻狗子跟著,就讓它們過去看著。
等陳綿綿到家的時候,狗子們回來和她說,陳倩倩受夠了晚上睡那個四處漏風的倉房,晚上還得扶著葛春花下炕尿尿。
就央求村裡的朋友去她家住一晚,鬆快鬆快。
陳綿綿冷哼一聲,都說久病床前無孝子,這才幾天陳倩倩就受不住了,就這女兒還不如養隻狗衷心呢。
不過她走了也好,正好今晚還有一場好戲,人多未必能成功。
這麼想著,陳綿綿就回了院子,該吃吃,該喝喝,還蒸了一鍋窩窩頭,加了鹽和青菜,把饅頭掰碎了拌在一起,給幫忙的貓貓狗狗吃個飽。
而倉房的葛春花被鐵鏈拴著動彈不得,聞著飯菜的香味餓得不行,知道陳綿綿不會給她,就氣得破口大罵。
“你個黑心爛肺的狗雜種,老娘真後悔這些年怎麼沒餓死你,不然也不會養出你這個白眼狼。
就你這個掃把星,活該你媽把你扔了,活該方有為不要你,你就該千人騎,萬人睡,就該去當婊子!!!”
葛春花被打得這麼慘,還沒有記性,心裡痛恨趙二驢那個廢物,但凡成事了,她也不會像狗似的。
本來陳綿綿沒想和她一般見識,畢竟今晚她還是重要演員。
但無奈這人嘴太臭,聽得她拳頭硬了,低頭看到還沒來得及倒的泔水(各種廚餘垃圾,廢水),拎著就進了倉房。
“哐當”一聲,陳綿綿將倉房搖搖欲墜的門給踹開,葛春花正罵得起勁,聽到聲音嚇了一跳,不僅剩下的話咽下去,還咬了舌頭。
陳綿綿當然也沒再給她張嘴的機會,衝過去就把葛春花的腦袋按進泔水桶裡。
“咕嚕嚕……陳綿綿,你放開我……咕嚕嚕……救命啊!”
葛春花被死死按住,腦袋在泔水桶裡不住地掙紮,卻根本無濟於事,隻要張嘴,臟水裡的東西就往嘴裡進。
正好裡麵還有陳綿綿剛扔進去的幾坨狗屎,給葛春花開開葷。
“嘔……咕嚕嚕……救命……”
陳綿綿一直薅著葛春花的腦袋,逼她狂炫半桶,這才算是解氣。
隨手把剩下的都倒在葛春花的身上,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
“葛春花,你以為你還是對我指手畫腳的後媽啊,等我爹回來,你就得被趕出去了。
這幾天你最好給我管住你的臭嘴,不然,我不介意再給你找坨牛糞吃。”
陳綿綿說完,扭頭就走,也不管身後不斷乾嘔的葛春花。
六點左右天都黑透了,陳綿綿合衣躺在炕上補眠,就等今晚精彩的大戲上演。
差不多八點多,全村都陷入睡眠中時,陳綿綿就聽到外麵傳來貓叫聲,瞬間睜開眼睛。
利落爬起來,她拿著洗衣服用的大棒子來到房門口,悄悄打開一個縫隙往外看去。
一人多高的牆上,突然就竄上來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利落地跳下來。
他來了,他來了,他踏著月色走來了;
他來了,他來了,他馬上就要開瓢了……
陳綿綿知道這人是方家找來禍害自己的李三,自然不會留情,敢過來就彆怪她的大棒子無情了。
隨著人越來越近,陳綿綿將手裡的大棒攥緊。
腦子裡已經在預演一會把人打懵逼就扔到葛春花炕上,到時候這熱乎乎的綠帽子,就不信陳大勇還能忍。
伴隨著月色,陳綿綿眼底閃過興奮的光芒,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就等著李三過來。
可是,就在李三走到院子中間的時候,竟然突然扭轉了方向,直接走進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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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棒子都捏緊的陳綿綿突然愣住,臥槽~這是什麼情況?
不過隨即,就反應過來。
李三就是來找自己的,但是雇傭他的人卻不知道自己已經搬到正房來住,而此刻倉房裡睡著的,是葛春花!
就在陳綿綿發愣的時候,倉房那就傳來一邊乾嘔一邊喘息的聲音,頓時瞪大眼睛。
牛逼啊!葛春花身上都是陳綿綿倒的泔水,嘴裡還炫了不少屎,那味道可想而知。
李三竟然還能下得去手,真特娘的敬業啊!
雖然陳綿綿不知道葛春花為啥被人上了還不吭聲,但這事情發展的這麼順利,她還是很滿意的。
聽著倉房裡的聲音越來越激烈,陳綿綿歡快的跑出來,把倉房的門給鎖起來。
“來人呀,抓小偷啊,快來人!!”
陳綿綿跑出院門,尖銳高亢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色裡特彆明顯,周圍的鄰居趕緊都披著衣服跑出來。
“我起來上廁所,看到一個黑影進我家倉房了,我把人鎖在裡麵了,嗚嗚嗚……我好害怕呀~”
陳綿綿站在院門口手足無措地求助,夜色下她淚眼朦朧,大眼睛水靈靈地看得眾人心裡發酸,這丫頭也太慘了。
剛出生親媽跑了,親爹也不管,後媽虐待……真是麻繩偏挑細處斷。
鄰居們二話不說就跟著衝進去,高大健壯的男人走在前頭,接過陳綿綿的鑰匙將鎖頭打開。
大家手裡都拿著鋤頭鐮刀的當武器,想著小偷動手腳他們也不客氣。
結果房門剛打開,站在第一排的人就倒吸一口涼氣。
倉房的小炕上,一男一女正滾得難舍難分,李三還時不時乾嘔兩下,見有人開門,不僅不知道躲避,反而越發放肆。
“看什麼看,沒看到我和相好的親熱麼,綿綿美人彆怕,哥哥疼你!”
聽到這話,眾人瞬間就和吃了屎似的惡心,而李三身下的葛春花一聽聲音,瞬間也清醒了,尖叫著把人踹下去。
“你不是陳大勇,你他媽是誰啊?”
李三掉在地上,怔愣著扭頭看向炕上的人,借著開門時透過來的月光,他終於看清葛春花的長相。
倭瓜臉趴鼻梁,臉上因為被揍青一塊紫一塊的,雙眼更是腫成一條縫隙,依稀能看出來是個人,但絕對不是19歲的陳綿綿。
意識到自己睡錯人,再想到葛春花渾身的惡臭,一個沒忍住,就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