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區大比很快就落下帷幕,蘇不言獲得搏擊,障礙速降,射擊等第一,可以說是多麵發展的人才。
其他的人也非常不錯,每個軍區都有冠軍,並且就算是沒得獎的,能力單拎出來都是肉體成聖的存在。
陳綿綿和那些選手比,也就三七分。
他們使出三分力,陳綿綿就等著過頭七。
到時候躺下後,就能聽他們跪著求自己彆死。
其實整個大比,有意思的不是各項比賽,也不是看著訪問團狼狽離開,而是軍區間的足球比賽。
這裡打的沒有技術,全是仇恨。
外賓來的時候,擰成一股繩對抗,現在外人走了,那就是算賬的時候啦!!
十一個代表隊不僅拿出最強的陣容,甚至還有啦啦隊在場邊加油鼓勁。
不是唱軍歌,就是統一穿著白色的工字背心,炫出健碩飽滿的肌肉,看得陳綿綿心潮澎湃的。
這哪是比賽呀,簡直就是視覺盛宴啊。
這些足球運動員,可不是現代那些吃海參的,個頂個的八塊腹肌,爆發力驚人,一腳恨不得能從自家球門踢到對家球門去。
北部軍區對於這次的足球比賽同樣誌在必得,作為全國最大幾個軍區之一,他們要是輸了,那不得讓彆的軍區笑話死。
不僅選手都是最優秀的,甚至連啦啦隊都彆出心裁。
當眾多人在喊“xx軍區必勝”、“xx軍區雄起”、“xx軍區最強”的時候,陳綿綿帶著她的啦啦隊也出場了。
如今軍犬隊已經有三十名訓導員,他們穿著整齊的製服,就連牽著的狗子都有配套的衣服和背帶。
身後的十隻野豬腦袋上頂著大紅花,皮毛黑亮黑亮的,走過去的時候,就和一座座小山,分外的威武雄壯。
當陳綿綿來到場邊特定區域的時候,果然得到所有人的矚目。
就連野豬們都覺得有那麼一絲絲的嬌羞。
被這麼多人看,怪不好意思的~
“來來來,咱們北部軍區要拿出氣勢,不蒸饅頭爭口氣,絕對不能輸給其他的啦啦隊!”
陳綿綿給自家的隊員鼓勁兒,這些男人就是麵皮薄,不就是喊口號加油麼,怎麼一個個爺們兒唧唧的。
都不如個好老娘們兒。
董博文最近修養得不錯,也是年輕恢複得好,拄著拐杖也能走得飛快。
他剛想給大家炫耀自己新學會的拐杖技能,就被陳綿綿給拽來,美其名曰29個人不湊整她強迫症不舒服。
董博文都不知道什麼是強迫症,就被拽來,和自己的德牧一起站在場邊接受眾人的洗禮。
“來來來,運動員進來了,快喊口號!”
十一個代表隊整齊走到場地上,陳綿綿一眼就看到蘇不言了,眼睛立馬亮了起來。
“隊長,真的要喊麼,好羞恥啊!”
有的隊員剛通過層層選拔考進來,麵皮有些薄,得到了老隊員的眼神關愛。
有什麼羞恥的,不就是喊口號麼,麵子是什麼,那是鞋墊子!!!
跟著隊長,誰敢笑話他們?
感受到前輩們的眼神壓製,新人們咽了咽口水,眼一閉,牙一咬,喊,喊他媽的!!
“北部軍區,勇奪第一,足球比賽彆攀比,北部軍區拉爆你!!”
“東風吹,戰鼓擂,北部軍區怕過誰!”
“上山龍遇下山虎,冠軍北部來做主!”
……
陳綿綿連夜想了十多條加油口號,喊出來那是個頂個的有氣勢。
她把這些詞也讓觀眾席的北部軍區軍人抄寫背誦,此時看台上,響徹了整齊劃一的口號聲。
聽得人熱血沸騰,看台上的軍官們都燃起來了。
“還愣著乾啥呀,趕緊記呀,以後咱們軍區自己比賽,這些不都是現成的口號麼!”
有的軍官讓自家警衛員趕緊記,底下的啦啦隊表演再次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其他軍區的有的表演搏擊操,有的表演徒手劈磚,有的表演徒手扔鋼筋,直接紮穿五十米外的硬紙殼……
等到陳綿綿這邊,大家直接上軍犬,三十隻軍犬整齊劃一的各種動作,都是表演性質的,非常可愛詼諧。
逗得周圍人哈哈大笑,之後就是野豬上場。
軍犬們的氣勢直接變得淩厲不少,和野豬展開了對抗賽。
短短幾分鐘的時間,野豬和軍犬變換了好幾種陣型,有適合防守的,有適合進攻的。
看台上的眾人都站起來了,目不轉睛盯著下麵的表演。
“乖乖,這就是軍犬的真實水平麼?老楚,你們這軍犬咋賣的,我用十架機槍跟你換倆。”
“你個摳門的老癟犢子,我用二十架機槍,我要野豬,我也想騎著跑!”
聽著眾人的報價,楚錚冷淡的哼了一聲。
彆說機槍了,就是原子彈,他也沒有發言權好吧。
那死丫頭的軍犬基地,現在簡直就是鐵桶一個,想安插人進去都費勁,還換軍犬和野豬?
做夢比較快。
相對於楚錚的羨慕嫉妒恨,宋初六那就格外的自豪與驕傲。
頭一揚,胸口一挺。
“你們不知道吧,多虧了軍犬幫助,我們已經找到和藤井爽太聯係的那個特務了。
哼哼,竟然潛伏到了不低的位置,如果不是這次暴露,還不知道得侵吞咱們國家多少資產。”
一聽這個,大家就更心動了,想要帶回去軍犬的想法越發強烈。
“宋軍長,我看那陳綿綿和你關係不錯,不然你給幫忙說說,給我們軍區幾隻軍犬唄?”
這時的十大軍區為了能要到軍犬,一個個都討好宋初六。
他們的眼神多毒辣呀,看得出來這些軍犬可不是普通訓練就出來的。
不僅有靈氣,還很聰明,最主要是和訓導員的配合非常完美,天知道這要是在戰場上,有這麼個助力,是多大的優勢。
宋初六很享受大家的追捧,卻不會擅作主張。
那軍犬基地就是陳綿綿一手創建的,從資金到訓練,這丫頭自己不說,可其中的辛苦他看得到。
都看到軍犬基地如今輝煌到沒人敢惹,誰看到陳綿綿以瘦弱的身板挺起這一大攤子。
有時候宋初六都覺得自己不是人,把這麼大的事交給一個小姑娘。
“你們彆和我說,我不同意,我們這些軍犬可都是三瘋費儘心思調教出來的。
你們張嘴就要走,你們看我像不像軍犬?”
宋初六翻了個白眼,把人都趕著坐下。
說話的功夫,下麵已經開始正式比賽了。
熾熱的陽光下,賽場的氣氛比太陽都要熱烈。
場邊都是為自家球隊歡呼的聲音,賽場上更是如火如荼,全都是肉體的碰撞。
有的不是奔著球去的,而是奔著人去的。
陳綿綿眼睜睜看著一個球員被鏟起來一米多高,而後兩人就滾到一邊打起來了。
“年輕就是好呀,說乾就乾!”
看著熱血沸騰的足球比賽,陳綿綿自己都燃起來了。
尤其當看到蘇不言上場的時候,眼睛都直了。
嘖嘖嘖,要不說是她男人呢,先不說那白得發光的皮膚,就是偶爾露出來的精壯肌肉和完美的人魚線,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陳綿綿低頭看看自己的小身板,嗯,最近養出肉了,不像羊蠍子似的全是肋巴條了。
自從明白自己喜歡蘇不言後,陳綿綿就計劃著找個黃道吉日把他給吃掉。
掐指一算,今晚就是個好日子。
如此想著,陳綿綿看向蘇不言的眼神,就和妖精看唐僧似的,彆提都熱烈了。
一邊的趙明誌看到後,忍不住搓了搓手臂,隊長的眼神好可怕~
這場足球賽得比七天,什麼決賽半決賽的。
今天的比賽,北部軍區以4:0獲勝,對方的門將都要被踢出火星子了。
北部軍區這邊的門將,抱著胳膊看二十二個人打一個守門員,打了個哈切,覺得有些無聊。
下午沒有北部軍區的比賽,陳綿綿就帶著軍犬隊提前離開了。
一會她要回家洗香香,然後再把最近偷偷做的胸鏈拿出來,哎嘿嘿,蘇不言穿上一定很好看!!
“綿綿丫頭,你來!”
就在陳綿綿騎著豬,帶著小狼崽們路過辦公樓的時候,就聽到宋初六在樓上叫他。
陳綿綿也懶得下豬,直接騎上去。
對於這個行為,路過的人已經都習慣了,有的甚至伸手摸了摸野豬厚實也堅硬的毛發。
以前他們覺得騎豬這個行為有些丟人,可如今看著陳綿綿騎多了,反而覺得很爽是怎麼回事。
陳綿綿上樓後,直接騎著豬去了楚錚的辦公室。
這老頭正在喝茶水吃爐果呢,看到陳綿綿騎著豬進來,差點沒嗆死。
“陳綿綿,你給我滾出氣!”
一邊說一邊把吃的往懷裡藏,但也沒有陳綿綿腿腳快呀。
她跑過來一把就把裝爐果的紙包給搶到手,往嘴裡塞兩個不說,還吊著茶壺直接往嘴裡倒茶水(沒碰嘴)。
咕咚咕咚的喝完後,陳綿綿砸吧嘴有些不滿。
“後姥爺,我不是說了麼,我喜歡喝茉莉花茶,你下次能不能給我準備點兒?
這種茶葉太苦了,我不愛喝!”
說完,她就叮囑母豬和狼崽們在這裡好好待著,她則是抱著爐果去了宋初六辦公室。
楚錚氣得直喘氣,看看上竄下跳,啃他沙發腿的狼崽,還有湊到茶幾那找茶杯的野豬……心裡罵著陳綿綿的祖宗十八代。
野豬似乎感受到楚錚哀怨的眼神,扭頭用小眼睛看了一下。
而後深深歎口氣,側躺在地上,抬起後腿。
【來點?】
“我他媽不喝,你給老子呱!!”
聽著楚錚的咆哮聲,陳綿綿就覺得舒服了,臉上露出賤嗖嗖的笑容。
“宋爺爺,您有什麼事情要找我?”
宋初六指了指辦公桌,讓她坐著,陳綿綿也不客氣,直接盤腿就坐上去了。
從兜裡還抓了一把瓜子出來,分了一半給宋初六。
倆人就這麼哢噠哢噠地磕起來,順便聊了一下叫她上來的原因。
原來是文建業曾經參與的導彈研發有了進展,需要找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建造實驗基地。
塞北那片就不錯,地廣人稀,幅員遼闊,主要是土壤肥沃,也適合兵團在那邊種莊稼自給自足。
陳綿綿的任務就是護送勘測人員過去實地探查,找到合適的地方就把數據帶回來。
“為啥找我呀?那麼多人呢?這可是趟遠差啊?”
聽著要去塞北,好家夥,這可不是把人送去就行的,而是要找到合適的地方才能回來的。
少說一兩個月,多說半年都有可能。
草原可不比他們川鬆市,九十月份就要下雪了。
下雪的草原,放眼過去全是白色的,沒有本地向導都容易迷路。
尤其她和蘇不言結婚這些日子,就沒說正經好好相處幾天的,人還沒吃到嘴裡呢,又要分開?
她要鬨了!!!
“那邊野外有狼群,野馬,老鷹和野驢,之前有人去那邊勘測過,沒少被攻擊,差點丟了命。
你對動物有一套,所以就想著讓你跟過去。
你放心,這次有你的辛苦費,而且我也會讓蘇不言隨隊,不讓你們夫妻分開。”
最主要的是,這次任務結束後,陳綿綿可以拐回河上村看看,他得到消息,陳家和方家最近可都不怎麼好。
這丫頭記仇無比,應該很喜歡看到這些人的下場。
聽到宋初六這麼說,陳綿綿終於麵色舒緩不少,還是和之前商量的一樣,得到的所有東西都是軍犬隊所有。
她個人直接分一成!
宋初六爽快同意,告訴陳綿綿不用太早回來,路上好好玩!
聽著這話,陳綿綿覺得有點不對勁,狐疑地看著他。
“咳咳,三瘋啊,你喜歡孩子麼?”
“聽話的,好看的喜歡,淘氣的,沒禮貌的,白眼狼的我都恨不得一拳錘死!”
這玩意不就是和小動物一樣麼,那些養不熟的,喜歡呲牙的,誰會喜歡啊?
越聽陳綿綿說,宋初六的眼神就越閃爍,最後在她威脅要是再不說,就讓野豬進來給他辦公室重裝下,才鬆口。
“就是,為了掩人耳目,我把你們安排進護送南方孤兒進塞北的隊伍裡。
你呢,正好也喜歡熱鬨,順便還能把孩子們送到地方?”
前些年天災人禍,南方很多地方活不下去,有的就把孩子扔孤兒院或者馬路邊上。
當年有數以萬計的南方孤兒進入塞北,寬廣又含蓄的草原母親接納了他們,用最熱情和無私的心溫暖了孩子們。
這些年雖然日子好過了,但南方的孤兒院裡,孩子還是不少。
如今北方發展不錯,各地都接到了接收孤兒的消息,這批一百人的孤兒就是送到塞北各處的。
這些孤兒,大的十二三,小的也就幾個月,75名女孩,25名男孩。
那些男孩,要麼就是父母雙亡,要麼就是實在養不活了,而女孩們,大多都是家裡好幾個,卻是被放棄的那個。
陳綿綿聽著也歎口氣,一想到小孩嘰嘰喳喳在耳邊,她就頭疼。
但想想那些女孩,如果不送到接收的地方,她們可能一輩子都感受不到被愛的滋味。
“好吧,我可說好啊,有的孩子討厭,我可就動手了!”
陳綿綿先給宋初六打預防針,前世她懲治好多個熊孩子,給那些倒黴玩意加上家長收拾的哭爹喊娘的。
宋初六爽快點頭,護送孩子的隊伍裡正缺一個唱黑臉的呢,陳綿綿能這樣挺好。
正好收拾了幾個刺頭,孩子們也就聽話了。
出發的時間就是等著那批孩子到川鬆市,預計是要十天左右。
這些日子,陳綿綿可以安排家裡,布置軍犬基地的工作事宜。
陳綿綿點頭離開,心裡已經開始盤算幾件事了。
第一是把蘇不言吃到嘴裡,第二……蘇家那些人,也該料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