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蕭錦程這句話,林晚知也是放心的留了下來,她對著薑桂花揮了揮手。
“你們先去吧,幫我和主任說一聲,就說我有點急事請假。”
“這”
薑桂花看了看她,臉上閃過猶豫。
“去吧。就說是我讓的。”
得了蕭錦程這句話,薑桂花才和其他人一塊朝著車間走去。
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一下子就隻剩下林晚知、蕭錦程,王音,和保安還有那幾個被捆起來的人。
林晚知有好多話想要問蕭錦程,隻是現在又不好意思問,張了張,最後還是走到了一旁。
但沒想到,蕭錦程跟著走到了她的身邊。
“你、你跟過來乾嘛。”
林晚知的聲音有些結巴,她心裡有些懊惱的想,明明隻是靠的近一點,怎麼自己就沒出息的緊張了。
“我有話和你說。”
蕭錦程認真的看著她,不由分說的拉起了她的手往拐角走去。
“乾嘛呀,這麼多人看著,男女授受不親知不知道。”
林晚知嘴上這麼說著,臉卻紅了起來,身體也不自覺的跟著他走,隻是她還偷偷的回頭看了一眼。
發現除了王音,彆人都挪開了眼,就跟沒看到他兩這樣一樣。
可就是這樣,讓林晚知的臉更紅了。
她知道,這些人肯定是看到也聽到了,隻是看在蕭錦程的麵子上,假裝不知道而已。
她的心裡又羞又惱,卻又有些期待著蕭錦程要帶她去做什麼。
蕭錦程帶著她到了樓梯的拐角,長臂一伸,就把她困在了牆和自己身體之間。
這裡偏僻,正好又是上工的時間,不會有人過來,周圍安靜的很,林晚知感覺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你、你想乾嘛。”
林晚知結結巴巴的,頭轉向了一邊。
“孤男寡女的,等會讓人傳閒話了你又生氣。”
“再說警察局的人就要來了,你把我帶到這裡來,等下做筆錄都找不到我們怎麼辦。”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林晚知,現在你該做的,是看著我。”
蕭錦程的手輕輕捏住林晚知的下巴,讓她扭頭過來和自己對視。
於是林晚知就這樣,看著蕭錦程的帥臉越來越近。
“我”
林晚知的唇剛剛張開一些,蕭錦程的吻就落了下來。
“唔”
林晚知的眼睛睜大,想要把男人推開,卻被扣住腦袋狠狠的吻了一頓。
林晚知和沈萬青雖然結婚多年,但兩人每次都是晚上像完成任務一樣,沈萬青不喜歡她更彆說親她了。
上輩子的林晚知又在沈萬青“死”後一直守著孩子沒有再嫁人。
所以她雖然活了這麼多年,卻對這方麵不是很熟悉。
而她對麵的蕭錦程又是頭一回和人這樣,跟個愣頭青一樣,連換氣都不會。
直到兩個人都快無法呼吸了,蕭錦程才鬆開了她。
而林晚知已經被親的軟綿綿的了,靠在蕭錦程的胸膛上。
她一邊喘著氣一邊想,沒想到蕭錦程那麼多追求者,這方麵倒是像沒有經驗一樣。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想著想著就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蕭錦程聲音在頭頂響起,林晚知下意識的就接了下去。
“沒想到蕭廠長這麼多人追,竟然像是連女孩子的嘴都沒親過一樣。”
“我確實沒親過彆人,而且,我也隻想親你。”
蕭錦程頭一回親到喜歡的人,盯著林晚知紅潤的唇出神,不自覺的又靠了上去。
沒想到蕭錦程竟然說這麼大膽的話,林晚知愣了愣,下意識的抬頭,正好和蕭錦程的目光相撞。
就在他又要低頭的吻下來的時候,林晚知連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後退一步靠在了牆上。
“說起來你把我拉到這裡是乾嘛的。”
這時候,蕭錦程也意識到自己著急了,心裡有些懊惱,他本來沒想著那樣的。
他本來不是那麼輕浮的人,就算喜歡林晚知,也絕對沒有輕薄人家的意思,他是想著先把事情說開了,得到了林晚知的同意,兩人再更進一步的。
隻是最近林晚知總不聽他說話,還說一些傷人的氣話,他這才想堵住她那張亂說話的小嘴。
“晚知,你最近怎麼總躲著我。是因為王音嗎。”
聽著蕭錦程的稱呼,林晚知嘴角不自覺的勾起,可她卻故意翻了個白眼。
“誰說的,王音和你,跟我有什麼關係?還有,彆叫的那麼親近,我們隻是主雇關係。”
她的手還捂著嘴,蕭錦程自然看不到她勾起的嘴角,隻是看著她的眼神,心中有些著急。
“我不想和你隻是主雇關係。晚知,我想了很久,我想照顧你和婷婷。”
蕭錦程努力的讓自己說的話像平時那樣平靜。
隻是其中的急切,林晚知還是聽了出來。
她心裡有些小高興,但卻沒有表現出來。
畢竟當初他們剛認識的時候,蕭錦程可是嫌棄她嫌棄的很。
還把她當做那些想要和他在一塊的人,說了不少不好聽的話。
後來又瞞著她和王音去相親,還給人買了一塊一模一樣的表!
想到了王音這事,林晚知心裡就生出一些怒氣來。
她板起臉來,把頭扭到了一邊。
“照顧我和婷婷?用什麼身份?鄰居?還是廠長?”
“不是鄰居,也不是廠長。晚知,我想和你在一起。”
蕭錦程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眼中滿是真誠。
被蕭錦程這樣的眼神看著,林晚知的心裡也不自覺的冒出粉色泡泡。
她幾乎要開口答應了。
隻是一想到王音,又馬上忍下嘴角的笑意,故意板著臉問。
“哦?我可配不上蕭廠長,您家世好,又有那麼多人喜歡,前不久不是還和王小姐相親了麼。說不準過段時間,您的喜帖都要發到我手裡了。”
說著說著,林晚知的語氣就有些酸酸的。
“不是那樣的。”
蕭錦程連忙解釋。
“我是被騙去和王音相親的,她說兩家定下的事,我爸媽從來沒和我說過,我和她隻有那天被騙去相親的時候和談合同的時候見過,彆的時候我都沒和她見過。”
“哦?那她手上的表是怎麼回事?”
說著林晚知擼起了防曬衣的袖子,語氣中帶著些酸澀的問。
“你給她和我送一樣的表,蕭錦程,你什麼意思啊,覺得我沒見過世麵,一塊表就能騙走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