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滾雷炸響,像是新生,又似是喪鐘。
州廉派出所的所有警察都緊張起來,如臨大敵!
因為自大災變之後。
他們國家所擁有的七品宗師,滿打滿算也僅僅隻有二十四位而已!
這二十四位宗師分布在各省,不是在官場上擔任要職,就是在軍區擔任要職。
可今天。
在這麼一個小小的鄉鎮派出所中,卻出現了一位!
並且其還帶著數十名六品武帝!
這尼瑪
“遭天譴了?!”
“不對!就算是遭天譴了也不至於這樣啊!”
“咱們這兒何德何能能夠引來這麼多的高手啊?!”
州廉派出所的警員們都很是臥槽。
這跟見了鬼的唯一區彆,就是他們這些武者麵對鬼,多少還有點抵抗能力,反製手段。
但麵對這個七品宗師和六品武帝,他們除了絕望之外,就隻剩下絕望了。
因為七品宗師,已經掌握了領域,可翻山倒海。
隻要他們想,吹一口氣,就能讓這州廉派出所的人死的不能再死!
惶恐不安的情緒在州廉派出所的一眾警員心頭縈繞。
他們感覺他們就像是那卑微到不起眼的螞蟻。
隨時都有可能被對方給輕易捏死。
也就是這七品宗師以及那一眾六品武帝都穿著軍裝。
讓他們心中的不安消散了不少。
不然的話。
他們現在恐怕已經亂套了!
“您您們好,這裡是州廉鎮派出所,我是這裡的刑警李剛,不知您們這是”
壯著膽子走上前,李剛看著那周身散發著恐怖氣息的七品宗師,磕磕巴巴的問道。
陳玉堂看了他一眼。
當即便認出他就是新聞上,親手帶走了趙向東的警察。
刹那間,恐怖氣勢震蕩,不過很快又恢複如初。
陳玉堂冷著臉,聲音不夾雜任何感情,道:“叫你們所長來!”
聞言,李剛雖不明白對方為什麼對自己的惡意這麼大。
但也不敢多問什麼,連忙回到派出所裡,去找鄭勒。
卻也不敢多問什麼,連連點頭,就趕緊回到派出所裡,去找鄭勒。
而鄭勒,他也察覺到外麵的情況,連忙走出。
迎麵見那李剛走來,神色匆匆,忙問道:“發生了什麼?”
“軍區,是軍區的人!他們在找您!”
李剛忙道。
聞言,鄭勒不敢大意,連忙走出派出所。
便見在電閃雷鳴之中。
十餘名滿身肅殺之意的軍人站在傾盆暴雨裡,冷漠無比的看著他。
“遭!”
見此一幕,鄭勒的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
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具體情況又是如何。
但眼下這個情況,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得出,來者不善!
咽了口口水。
鄭勒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隨後便上前,對著陳玉堂行了個軍禮:“你好,我是州廉鎮的派出所所長,鄭勒,敢問您是”
“真定府軍分區司令員,陳玉堂!”
司令員?
陳玉堂?
這幾個字一出,瞬間就讓州廉鎮的警察們集體到抽一口涼氣。
因為這是真真正正的天上來人啊!
站在陳玉堂麵前的鄭勒更是腿一軟。
也就是他在來之前就做足了心理建設,不然這一下,他絕對要被嚇得跪在地上!
鄭勒臉上強擠出笑容:“那個陳首長,不知您這次來,是有什麼事?”
他的心中越來越沒底了。
因為這樣的大人物,按理來說,應該不會和他產生任何交集才是!
見他這般毫不知情的無辜樣子。
陳玉堂毫不客氣,當即斥道:
“什麼事?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官商勾結,欺淩退伍老兵?”
“怎麼,莫非是覺得我軍區無人不成?!”
“今天我便要來,提那退伍老兵,找你們討個公道!”
此話一出,聲音不大,但卻猶如滾雷一般,在鄭勒的腦中轟然炸響。
不光讓他寒毛豎起,更是連同他的思緒都一同炸沒。
官商勾結?
這個帽子扣下來可太大了啊。
關鍵是這種事他還沒有做過。
鄭勒的腦門瞬間滲出一層細密汗水。
在陳玉堂所施加的壓力下,他最開始做好的心理準備全麵崩盤,下意識便道:
“不,您誤會了,我從未做過官商勾結之事!”
“更是從未欺淩過退伍老兵!”
鄭勒連忙解釋道。
對此,陳玉堂不為所動,隻是震聲問道:“那趙向東是怎麼回事?!”
趙趙向東?!
話音落下,不僅僅是鄭勒,就連那剛剛走出來的李剛以及副所長周律都紛紛瞪大了雙眼!
因為這個名字他們實在是太熟悉了!
這不就是那今天乾被抓回來,涉嫌殺人案的老頭嗎?!
“這這”
他們麵麵相覷,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
尤其是鄭勒。
這一刻,他的大腦就像是被蕩開了一樣。
一瞬間,諸多思緒湧上心頭。
他想到了之前他調查趙向東檔案時,自己權限不夠的事。
又想到了在這之後,接到的那通電話。
在此之前,他一直都在想這通電話是誰打過來的。
現在看來
“咕嘟~”
“不不會吧。”
鄭勒失聲喃喃道,臉上滿是不敢置信!
見他這樣,陳玉堂正欲再度逼問。
但就在這個時候。
“陳司令,在沒有弄清楚事情的真想之前,沒必要這般咄咄逼人吧!”
一個聲音從遠方傳來。
不是很大,但落入他們耳中,卻顯得是那般清晰。
聞言,陳玉堂順勢看去,便見到一人踏空而來。
其體內所蘊藏的血氣,比起他都不相上下。
他緩緩從空中走下,站在了陳玉堂和鄭勒之間。
蒲團大手輕輕拍了拍鄭勒的肩膀。
隨著一股氣息籠罩到鄭勒身上。
鄭勒也終於從那無窮儘的惶恐之中緩過勁來,雙目重現清明。
“都是七品宗師的人了,沒必要這麼欺負一個小輩吧。”
男人滿臉從容的說道。
聞言,陳玉堂麵色不變,隻是看著他:“沈時,這件事跟你無關!”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再怎麼樣也是這北河省的省廳長,他作為我手下的人,他若是犯錯,我自然不會輕饒,但他若是沒有犯錯呢?”沈時輕笑道。
此話一出,陳玉堂的眸子頓時陰翳下來:“這麼說,你是要與我作對?”
隨即恐怖的氣勢逸散而出。
頓時,劍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