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讓彆人說成,我在欺負小女孩。”林天成不屑地揚起下巴,雙手負在了身後:“就讓你這個小丫頭先開始吧。”
“開始就開始,崽崽可不會讓你哦!”
喜崽崽圓滾滾的大眼睛在工地的辦公室掃視了一圈,無意間發現辦公桌的底下有一道散著微弱紅光的符咒。
符咒是一樣的,可符咒的顏色是不一樣的。
完全由下符咒人的心境來左右。
心思純良的人,畫出來的符定是金色,哪怕暫時入門也會讓人暫時感覺到他的氣息。
一般隻有旁門左道,畫出來的才是暗紅色。
這種暗紅色的符篆,專門吸取彆人的氣運、氣數,來助長自己的修為。
蘇星臨見老祖宗半天不動,小心翼翼地附在耳邊問道:“老祖宗,怎麼沒開始?”
“嘿嘿,已經結束了。”喜崽崽眯起眼笑,舉起肉乎乎的小手,憑空畫出了一道符咒,注入到了蘇星臨的胳膊裡麵。
蘇星臨感覺手臂發熱,有一種控製不住自己想打人的衝動。
他抬起手,肢體不受控地給了林天成一拳。
‘啪’的一下,打得林天成牙都掉了。
滿地的找牙。
“哎喲喂……我的牙!”林天成沒防備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拳。
溫玉跟蘇承霄在一旁,懵了一瞬,尷尬對望了一下。
蘇承霄立刻教訓蘇星臨:“你在乾什麼?林大師是你嫂子好不容易請過來的大師,你怎麼打人?”
“我……”蘇星臨看著自己的胳膊,那叫一個委屈啊:“大哥,我要是跟你說,你看到的不是真實意願的我,你信嗎?”
喜崽崽揚起了頭,小小一隻擋在了蘇星臨的麵前,幫他抵擋住了蘇承霄咄咄的目光。
“乾嘛,是老祖宗我,打的他。”喜崽崽又將視線落在了林天成身上,
氣勢微微有點淩人:“怎麼樣,你認輸嗎?”
林天成也讓這一拳打清醒了。
多少次明裡暗裡的比劃,他壓根兒就不是麵前這小娃娃的對手。
好在出手的是蘇星臨,也算能給他找補一點臉麵。
他捂著掉牙的那半臉,保持著最後的體麵:“你們蘇家就是這樣的待客之道對吧!你們這單子我不做了!多少錢,我都不管了!”
說罷甩袖離開。
蘇承霄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見林天成走得決絕。給了蘇星臨一個‘胡鬨’的眼神。
連忙追了上去:“林大師,您誤會了,請留步……”
身為‘載體’的蘇星臨,清清楚楚知道方才發生了什麼,“大哥,你追他乾嘛!真正的大師明明是咱老祖宗!”
喜崽崽扯了下蘇星臨的衣角:“算了,彆叫了,把壞蛋趕走了,本崽崽還要做正事。”
蘇星臨認真的點頭,乖乖給老祖宗當助手。
林天成握著他提前下崗的牙,滿腹的怨氣。
溫玉跟蘇承霄還是追趕了過來,一個勁給林天成賠禮道歉。林天成概不接受,開車回了自己的住處。
溫玉趁著蘇承霄不注意,發消息給宋城:【a計劃失敗。】
宋城瞧見信息,惱怒地攥緊了拳頭,朝著桌麵上狠狠地砸了一下:“真是個廢物,還天天稱自己是大師!”
林天成正巧回來。
迎麵對上了宋城毫不遮掩的嫌棄:“林大師,我現在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老子花了這麼多的錢,一件事你也沒辦成!”
“誰說我沒辦成?”林天成挺直了身軀,自信道:“一個沒我腰高的小丫頭,她壓根就破不了我在工地放置的五火陣!”
“等著吧,不出三天,蘇家工地必停!”
宋城聽著林天成的壯誌豪言,決定再給他三天的機會。
下午,溫玉趁著蘇承霄工地上麵的事多,借著去美容院的借口來找宋城。
來的卻不是很巧。
宋城的休息室走出去一位身姿妖嬈,穿著暴露,畫著大濃妝的女人。
她心下一緊,推開進去。
發現宋城正在係衣服的扣子。
四目相對,溫玉指著他:“你,剛剛在做什麼?”
宋城也怔了片刻,很快反應了過來,扯開了一抹笑意,起身把溫玉攬在了懷裡。
“溫玉,你現在怎麼了?怎麼還能拿自己跟剛才那種妖豔貨色相提並論了?你認為我看得上剛才那個?”
一句話,溫玉的懷疑消失不見。
也對。她溫玉能嫁入豪門,一是長得好看,素顏都美。
二是家境好,修養好。
她怎麼能做出拉低自己檔次的事。
“沒有,我可能是太在乎你了。”
宋城抱著她更緊了:“剛才那個女人呀,是林大師找來的,說她的八字旺我,剛才一起在做法事,你彆誤會。”
“沒有,我怎麼會誤會你呢。”溫玉滿眼都是他,一身的奢侈品都蓋不住她的戀愛腦。
宋城又誘哄著:“林大師交代的事,你做好了嗎?”
“放心,都做了!這一次,隻要林大師那邊不出茬子,蘇家一個都活不了!”
“好!到時候我們就可以雙宿雙飛,成為這京城無冕之王了,吞下蘇家這塊大肥肉,什麼事還不都是我們說了算。”
溫玉吃著他畫的餅,小鳥依人地靠在他懷裡。
宋城的腦海裡卻回想著剛才女人的身材。
嘖嘖,真好啊。
……
喜崽崽找到了四處符篆,第五處卻怎麼都找不到。
“哎,崽崽好累,崽崽好想睡……”她打著哈欠,眼皮如千斤重,就這麼壓了下來。
蘇星臨立刻掏出糖果,塞到了她的嘴巴裡:“老祖宗,您剛說過五火陣的威力,您可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睡著啊。”
“大哥一定不能出事!”
喜崽崽吃了糖果,萎靡的狀態不能說瞬間滿血複活,卻比剛才看著精神了不少。
“對,蘇家子孫一個都不能出事。”喜崽崽附和了一句,也像在給自己力量。
她朝蘇星臨張開了胳膊:“抱。”
蘇星臨把她抱了起來。
喜崽崽的眼睛跟羅盤似的,讓蘇星臨帶著她在工地到處地轉。
從一樓到頂樓。
從頂樓又回一樓。
真是邪了。
“本崽崽怎麼都感受不到最後一張符篆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