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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5章 全院大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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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這麼說,但大家都認定是柱子哥乾的,非得召開全院大會。

讓他們開去吧,到時候就知道誰會更尷尬。”

林建冷笑著說道。

何雨水看到林建這副模樣,立刻挨著他坐下,硬是擠出了一半的位置。

“林建,聽你的意思,今晚你是準備大展身手了?”

何雨水笑著問。

林建傲然一笑:“今晚你就見識一下,什麼叫鋼廠的英雄模範。”

“哈哈,那我可就盼著大會早點開始了。

哎呀,我都餓了,咱們趕緊吃飯吧。”

……

()

冬天夜晚來得早。

眼看天色漸暗,四合院裡的居民都在吃完飯後聽說了晚上要開全員大會,審判何雨柱偷雞的事。

秦淮茹家。

一家人在桌邊用餐。

桌上擺著幾個窩窩頭,中間是一小碟榨菜絲和臭豆腐乳。

秦淮茹趁著孩子們吃飯時觀察他們。

果然,孩子們不像以前那樣狼吞虎咽,反而心不在焉地東張西望。

“吃啊,看什麼看!”

見小當和小槐花都不動筷子,隻顧盯著棒梗看,秦淮茹斷定許大茂家的雞是棒梗偷的。

“棒梗,老實跟媽媽說,是不是你偷的雞?”

棒梗心裡一驚,低頭咬了一口窩窩頭。

做母親的最了解自己的孩子,棒梗這副模樣,她豈能看不出端倪!

如果不是心虛,怎會不敢直視自己?

這時,旁邊的張氏不樂意了。

她皺眉對秦淮茹說道:“你胡說什麼呢,我們家棒梗怎會做出這種事?外麵吃得飽飽的回來,才會有這樣的表現。”

一句話讓張氏啞口無言,難道真是棒梗偷的?

“棒梗,告訴奶奶實話,是不是你偷的雞?”

棒梗捧著碗搖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

到底是不是自己偷的,自己都不清楚?

這副心虛的樣子,讓死老太婆和秦淮茹更加確信,這隻雞一定是棒梗偷來的。

張氏放下筷子,轉向二丫頭。

"小當!說說看。

"

"我也不知道。

"

小丫頭搖頭晃腦地說道,顯得有些害怕。

"槐花!"

張氏又將目光轉向小槐花。

年僅四歲的小槐花哪懂什麼偷不偷的意思呢,天真無邪地回答。

"奶奶,我哥哥做的叫花雞,特彆好吃。

"

這一句話瞬間暴露了秘密。

雞,確實是從棒梗那裡偷的!

"媽,你看我說得沒錯吧!"

"媽,那隻雞不是我偷的,是我前院撿到的,要是我不抓它,它就跑了。

"

棒梗轉動著眼珠,隨口編了個謊話。

撿到一隻雞烤著吃,這比偷雞來烤的罪過小多了。

"你就總給我惹麻煩!"

秦淮茹用力戳了一下棒梗的腦袋,雖然力度不大,但棒梗完全不當回事,繼續低頭啃他的窩頭。

死老太婆環顧四周,命令道。

"你們三個聽著,吃完飯後都不準出去,都在屋子裡寫作業,聽到了嗎!"

她已經認定,無論誰是偷雞賊,絕對不是他們家棒梗!

……

晚飯後,四合院裡的所有人被召集在一起。

大家各自從家裡搬出椅子,圍成一圈,沒有座位的隻能靠牆站著。

不管是誰,在這個四合院裡住的,這種全院大會必須參加。

三位地位最高的管事大爺坐在前麵,準備進行一場三堂會審。

一大爺易中海,是鋼廠裡唯一的八級鉗工,沒有子女,作風正派,月工資高達九十九塊,是全院乃至全鋼廠工資最高的。

二大爺劉海中是七級鉗工。

他是個喜歡插手事務的官迷,但卻連自己的家事都搞不定,可以說很失敗。

三大爺閻埠貴是一名小學語文老師,喜歡咬文嚼字,也熱衷於算賬,生活節儉,總是想著些小聰明。

他常說:"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才真窮。

"

真是個小氣鬼!

原告許大茂和婁曉娥坐在左側。

被告傻柱坐在右側。

林建和何雨水在一旁陪同。

二大爺是個熱衷於當官的人,每次遇到這種事,他總是第一個站出來發言。

尤其這次全院大會還是他召集的。

“今天召開全院大會,隻有一個內容!”

“許大茂家的雞被偷了!”

“現在有人在爐子上燉著一隻雞。”

“這可能是巧合,也可能不是,對不對?”

我和一大爺、三大爺商量後,決定召開全體會議。

接下來請院裡資曆最深的一大爺主持。”

“其他的不說,大家都清楚,何雨柱,說實話,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為什麼要偷雞?”

何雨柱一臉委屈,無緣無故被指為賊,怎能不冤?

何雨柱是易中海看著長大的,他沒有親生兒子,就把何雨柱當作自己的孩子,自然相信他不會偷雞。

但作為四合院的一大爺,他必須保持公平公正。

“那你告訴我,你的雞是從哪兒來的?”

許大茂睜大眼睛,氣勢洶洶地問。

“買的!”

二大爺劉海中追問:“在哪買的?”

“菜市場!”

三大爺閻埠貴接著問:“哪個菜市場?東單還是朝陽?”

“朝陽!”

一提到朝陽菜市場,精明的閻埠貴就開始炫耀了。

“不對勁啊,從這裡到朝陽菜市場,坐公交來回最快也要四十分鐘,還不算買雞和宰雞的時間,你什麼時候下班的?”

這一句話把傻柱問住了。

他下班後直接回家了,和平時一樣,根本沒有時間去菜市場買雞。

不過他是按照林建教的話回答的,等下還得靠林建來解決。

見傻柱不說話,二大爺劉海中又開口了。

“還有一種可能,雞不是傻柱偷的,也不是他買的,大家都知道,傻柱是鋼廠西廠的大廚,可能是從食堂帶回來的。”

“彆瞎猜了!偷許大茂的雞就算了,偷工廠的雞可就是公共財物了,那就不是在這開會,而是全廠的批鬥會了,少提這個。”

閻埠貴雙手抱肩,從容開口:“這麼說吧,傻柱,你每天下班拎著網兜,網兜裡裝著個飯盒,飯盒裡裝的啥你知道不?”

這分明是在揭老底。

何雨柱身為食堂廚師,哪家食堂的廚子下班不順點剩菜剩飯回家?

這種事就像許大茂放電影時收的土特產一樣,是不成文的規定,不能擺到台麵上講的。

一旦說出來,就是違規行為。

啪!啪!啪!

坐在何雨柱旁邊的林建忽然鼓掌。

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林建。

……

(未完)

林建的掌聲引得眾人注意,整個院子的人都望向他。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鼓掌?

“小林子,你鼓掌乾嘛?有話直說。”

易中海端著茶杯問道。

“有話說。

首先聲明,這鍋雞湯是屬於我的。”

此言一出,院子裡炸開了鍋。

林建的?

那剛才不是白忙活了?

【劉海中驚愕+1】

【閻埠貴驚愕+1】

【許大茂驚愕+1】

【婁曉娥驚愕+1】

……

“是你的?”

劉海中和閻埠貴一臉疑惑。

許大茂也愣住了。

他們從沒想過這鍋雞湯竟然是林建的。

“沒錯,是我的。

具體情況柱子哥給你們講。”

林建嘴角微揚,看著這些情緒值增加,心中暗喜。

果然,把事情鬨大了,情緒值漲得快。

就這麼一會兒工夫,他已經收獲了115點。

何雨柱瞬間起身。

“昨晚,林建在鋼廠與偷廢料的人打鬥,一人對抗十幾人,身受多處傷,差點送命,現在鋼廠授予他模範稱號,大家都聽說了吧。”

“聽說了,今天鋼廠廣播說的。”

“不愧是林家後代,真硬氣。”

“沒給家裡丟臉。”

【一大媽心疼+1】

【劉光天敬佩+1】

【何雨水心疼+1】

……

林建臉上原本因情緒波動而浮現的笑容,在腦海中的思緒閃過之後,逐漸平靜下來。

何雨柱瞥了林建一眼,憤憤地開口:“鋼廠為了能讓林建早日康複,特意讓我燉了隻雞湯給他補身體。

一隻雞,中午吃一頓,晚上再吃一頓。

可誰知,下班回家時,那隻雞還在爐子上熱著,許大茂就衝進來說我偷了他家的雞!”

此話一出,整個院子頓時喧嘩起來。

眾人議論紛紛,有人感歎:“原來如此,這隻雞本是鋼廠獎勵給林建的,卻被許大茂誤認為是他家丟失的老母雞。”

許大茂站起來,大聲質問:“傻柱,你怎麼之前不說明白,非要等到今天?”

何雨柱此刻精神煥發,指著許大茂反駁:“你說我偷你們家雞的時候,也沒聽我說清楚。

我家燉的是小公雞,跟你家的下蛋老母雞根本不一樣。

你既然不相信,還找二大爺來評理。”

“你這個之徒,我一個月工資才37塊5,會去偷你的雞?”

何雨柱冷笑一聲。

“柱子哥,有些人就是習慣以己度人,總以為彆人跟他一樣。”

林建嘲諷道,讓許大茂幾乎要暴跳如雷。

“林建,你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許大茂瞪眼。

“你自己明白就好。”

林建冷哼一聲,“二大爺說過,這麼多年來院裡從未丟過東西,如今丟了一隻雞,這豈不是嚴重的道德問題?”

林建站起,目光掃過一臉窘迫的劉海中,“這話說得沒錯。

一隻雞雖不值錢,但若在無證據的情況下隨意誣陷他人偷竊,這樣的行為又該如何評價?”

眾人嘩然,許大茂一時語塞。

“許大茂,你身上的衣服是你買的嗎?怎麼看起來跟我那件如此相似。”

林建突然轉移話題,讓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

許大茂臉色陰沉:“胡說八道,這是我花錢買來的。”

“哦?是在哪裡買的?西單市場還是百貨商店?什麼時候買的?花了多少錢?有發票嗎?”

林建步步緊逼。

閻埠貴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這句話聽起來有些熟悉。

"我的衣服已經買好幾天了。

"

"真是不巧得很,幾天前我也買了一套衣服,本想給父親燒紙用的,結果弄丟了,跟你這件簡直一模一樣!"

"我看就是你偷的。

三位大爺,我要求召開全院大會,好好批評一下許大茂這個小偷、強盜和竊衣賊!"

"咱們院子住了這麼多年,從未丟過針線之類的東西,如今竟有人偷衣服了!這是嚴重的品德問題!"

劉海中的臉色更加陰沉。

剛才二大爺和三大爺是怎麼質問何雨柱的,現在都被林建反擊回來了。

這豈不是在打許大茂的臉?

不!

這分明是在打他們倆的臉!

嗤!

院子裡的一位大媽忍不住笑了出來,接著整個院子的人都被帶動起來,爆發出陣陣笑聲。

何雨水捂著嘴,笑得直不起腰。

林建這幾句話打得許大茂毫無還手之力。

"今天這件事,許大茂,如果你不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今晚我就把你送去派出所。

侮辱人格、栽贓陷害、誹謗,你或許沒看過法律相關書籍,但我要告訴你,關你個小半年完全沒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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