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虧你想得出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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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咱們現在怎麼辦?”

“你問我我問誰?”

秦舒苒玩嗨了,直接拎著一個人的後衣領,給其拎起來在空中轉了個圈兒。

“啊啊啊啊,救命,救命啊!”

那人直接嚇的尿褲子。

然後又換成那帶頭的錦衣男子,這次把那錦衣男子在空中拎了好幾圈,嚇得他嗷嗷叫。

同樣尿濕了褲子才把他扔下去。

“臭死了,難怪叫臭男人,才拎了幾圈,一個個就嚇了尿褲子,真是沒膽!”

其他小紙人,有秦舒苒珠玉在前,都有樣學樣的拎著那些人在半空轉圈。

隻是那些小紙人沒有秦舒苒厲害,隻能給他們拎上半空,轉一個圈人就掉下來。

當然這說的半空並不是很高,頂多也就兩米的樣子,摔下來摔不死也摔不是很殘,疼是絕對的。

看著地上那些哀嚎的人,蕭安樂心情不錯。

揮手將那些小紙人全都收進手中往後一扔,另一隻手扔出一把香,整整齊齊的插在牆根下。

她再一個響指,那些香便自燃起來。

小紙人便在香底下吸著香火,不過瞬間一炷香就沒了。

紙人上的魂魄也抽離去,小紙人就真的成了普通的小紙片人散落一地。

這邊蕭安樂看著那些人。

“還要再玩兒一次麼?”

剛才為首的錦衣青年立刻擺手。

“不要了不要了!”

剛才有多囂張,這會兒就有多狼狽,他實在不想再在天上轉圈。

“姑娘的本事我們領教了,你一般你可以把人帶走了。”

可趕緊走吧,他們再不想招惹這煞星了。

蕭安樂聳聳肩。

“那八十兩呢?

你們總得願賭服輸給人家吧?”

“給給,這就給,這一百兩不用找了,拿走不謝。”

看他從袖子裡掏出一百兩扔出來,蕭安樂對著聽雪的父親抬抬下巴。

“他們既然給錢了,你就拿著,還有你,上來。”

她話落,聽雪的父親猶豫了下,上前撿起地上那張一百兩的銀票。

然後就感覺身體一輕人騰空而起。

秦舒冉飛下去,把他和聽雪都給帶上來。

蕭安樂就挺無語的。

“你把他們帶牆頭上?

直接帶下去吧,我也下去。

哦,對了,等一下黑狗血!

我去取點血,你先帶著他們下去。”

有黑狗在眼前,她沒有道理不取血的。

給那幾隻狗全都打成定身符,頂住它們後,每隻狗腿劃一條口子,整整接了一大一瓶才算完。

她的玉瓶裡麵可是有空間的,一瓶能接十來斤。

從地上爬起來的那些人,看著那五條黑狗一動不動任由蕭安樂放血,隻覺得不可思議。

蕭安樂沒有放他們脖子上大動脈的血已經很仁義了。

這些可夠她用上好幾年。

一次補齊了好幾年的貨,蕭安樂心情不錯,飛身上了城牆又下去。

那些人見到蕭安樂就這麼走了,麵麵相覷狗怎麼辦?

就在他們猶豫的瞬間,那五隻大黑狗又能動了,疼的嗷嗷叫的衝出柵欄衝進人群。

人狗大戰就此拉開序幕。

不過蕭安樂對這個不感興趣,已經帶著聽雪和聽雪的父親離開。

聽雪蔫頭耷腦的跟在她身後。

“小姐,奴婢錯了,連累小姐出來找奴婢,是奴婢的不是。”

蕭安樂轉頭看她一眼。

“你哪裡錯了?”

被她這麼一問聽雪想了想。

“奴婢不應該過來找黑狗血,奴婢應該去彆的地方。”

蕭安樂被她的回答給逗笑。

“那你應該去哪裡找呢?

看樣子你知道有黑狗血的地方還不少。”

聽雪低著頭搖頭。

“奴婢隻知道這裡有。”

蕭安樂:“哈哈哈哈,你是第一天進府當差嗎?

我讓你去找黑狗血,難道還真要你自己親自去找?

你可是我的貼身大丫鬟,我在哪裡你在哪裡。

你傳個話讓管家派人去找不就行了?”

聽雪知道自家小姐說的對,這不是想著,自己知道哪裡有黑狗血,正好能看看親爹就來了。

誰能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還連累小姐出來跑一趟找自己,這次多虧了小姐出來。

不然自己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看她情緒不高,蕭安樂輕咳一聲,

“行了,彆這個樣子,回頭我讓人在府中給你父親安排個養馬的活,應該沒問題吧?”

聽雪聽她這麼說,眼睛都亮了。

“小姐,真的可以嗎?”

聽雪的父親一直低著頭走在她們身後,聞言立刻撲通一聲跪下來給蕭安樂磕頭。

“多謝小姐,多謝小姐,這次多虧了小姐過來,我們父女才能保全。

我李四發誓,日後一定誓死效忠小姐。”

竟然還真有叫李四的。

聽雪見此,也趕緊跪下發誓表忠心。

蕭安樂被這父女倆給整無語了。

“行了,馬上就到大街上,你們趕緊起來吧!”

聽雪心中激動,日後父親就能在府上養馬,她也能經常見到父親。

這次多虧了自家小姐,心中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照顧好小姐。

蕭安樂帶著他們回府,讓管事的給聽雪的父親簽活契,安排到馬房。

她這才帶著聽雪回自己院子,回去之後她還有一個荷包要繡。

這一下午她全都用在繡荷包上。

既然給了三哥一個,那二哥和大哥自然不能少。

大哥二哥都有,那自家父親肯定少不了。

這四個男人都有,那謝司明是不是也應該有?

還好,到了謝司明這裡就沒人要繼續繡荷包了。

小狐狸:主人,聽我說謝謝你,

小狐狸覺得自己快貧血了,自己還是個寶寶啊!

蕭安樂一直忙到傍晚,蕭成山找過來,才想起來還有他的好運符沒畫。

又趕緊爬起來去畫符。

蕭成山來的時候就見到她低頭認真的畫符,心中不免感慨自家妹妹是真的好。

又忍不住心中腹誹,為何母親就看不到妹妹的好呢?

蕭安樂畫完增加氣運的符,這才收筆,看向早已等在一旁的蕭成山。

“三哥你來了,正好我的符畫完。

三哥最近少與人接觸,尤其是要一同進考場的學子。”

蕭成山雙手接過妹妹遞來的符。

真心實意的感謝。

“辛苦妹妹為我操勞至此,這符,我會珍而重之地佩戴在身上。

京城最近不太平,妹妹也要保重自身。

母親那邊,”

蕭成山一本正經文縐縐的說著,說到這裡又頓住,有些說不下去。

臉上閃過尷尬的緋紅,繼續道:

“其實也不用太過在意,妹妹本是修道之人,心自在才是大自在。”

蕭安樂真心被自家這三哥給逗笑,要說他讀書讀傻了吧,還沒傻。

但沒傻吧,還有一點……可愛。

“三哥,我知道你想說的意思,三哥放心,我不會為此而煩憂。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畢竟相聚時日並不多,雖曾有執念,我卻不會為此煩憂。

倒是三哥近日來要小心了,眼看科考將近,三哥最近犯小人。

另外不要走湖邊小橋那些地方,容易有水禍。”

屋中燭火,多派兩個小廝看好。”

說到這裡,蕭安樂看一眼自家三哥肩膀上的發絲,這掉頭發自己要怎麼說?

有了自己的符應該不會掉太多。

“就這些三哥自己多加小心便是。”

聽她這一番叮囑下來,周成山怎麼感覺好像有人要害他?

“妹妹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有人要害我?

可我與人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一向和善待人又怎會飛來橫禍?”

蕭安樂算親人還是會有漏洞。

“三哥彆想太多,雖無冤無仇,可即為競爭對手,那少一個對手,可上位的機會就大一些不是嗎?

嫉妒一個人的理由可就太多了,自古最難測的便是人心。

三哥隻要記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就行。”

聽她這麼說,蕭成山也隻能點頭道謝。

他從記事起就開始讀書,還好有兩個哥哥時不時的教他一些人情世故和世間險惡。

有可愛的小妹會經常逗他開懷。

所以他對家人十分眷戀,心中抱有感激,母親說隻有讀書考上功名,考上狀元才是對她的報答,才沒有讓她白生自己一場。

所以他真的很努力在讀書。

忽然被人嫉妒,還對自己用了能讓自己倒黴的手段,蕭成嶺並不生氣,甚至有些開心。

竟然會有人嫉妒他,是啊,有那麼好的兄長,那麼可愛的妹妹。

如今走丟的大妹妹回來,更是一身本事,他的確是應該讓人嫉妒的。

心情很好的揣著蕭安樂給的符籙走出去,蕭成嶺。看他這個樣子湊,上前攬著他的肩膀,哥倆好的問。

“嘿,給我說說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從小妹院子裡出來這麼高興?”

蕭成山不想讓他擔心,他在知道自家這個二哥了,若是讓他知道有人對付自己,二哥一定會為自己出頭。

他並不打算讓對方付出什麼代價,他覺得就讓對方這麼嫉妒著自己就很好。

這對於對方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懲罰呢?

“沒什麼事,大妹妹送了我個荷包,我覺得甚是好看。”

蕭成嶺驚訝的盯著他腰間的荷包。

“什麼?!

你說這是大妹妹送你的?

豈有此理,我這個二哥都還沒有,竟然越過我送給你,不行,我得去問問大哥有沒有。”

看著跑遠的蕭成嶺,蕭成山忍不住唇角勾起。

二哥果然是最可愛的人。

果然被人嫉妒,也是一件很值得開心的事。

絲毫沒察覺自己是在炫耀的蕭成山離開。

沒過一會兒,蕭安樂就見自家二哥風風火火的跑進來。

“妹妹,為什麼三弟有荷包,我和大哥卻沒有?

你就算是送荷包,這個順序是不是送反了?

難道不是先大哥,然後再我再給三弟嗎?”

蕭安樂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三哥沒有和他說原因。

“三哥果然是怕二哥擔心,所以沒有如實相告。

他被人下了咒術,一種會讓他倒黴的咒術。”

“嗯?

竟然有人敢做三弟做這種事?

敢欺負咱們蕭家人,當咱們蕭家沒人了嗎?

三弟這個書呆子竟然不說,他是不是又打算自己一個人扛?

唉,不對,老三那性子平時文縐縐的,凡事有理有據也不得罪人,誰會和他過不去?”

蕭安樂用剪刀剪斷手中絲線,將剛縫好的荷包打量一番,很是滿意的扔給二哥。

“這荷包給你,是誰給三哥下的我是不清楚,而且我暫時沒打算解除三哥身上的咒術。”

蕭成嶺如願得到了妹妹親手繡的荷包,美滋滋。

聽她這麼說又詫異的看著蕭安樂。

“為何?”

蕭安樂站起身雙手背在身後,一副高人風範的看著自家二哥道:

“今日師祖我就給你上一課。

倘若我現在立刻解除三哥身上的咒術,那麼三哥給三哥下咒之人必會得到反噬。

而從現在到科舉進場還有十天,這十天對方肯定會想彆的辦法對付三哥。

與其如此,我不如先讓三哥身上保留對方的咒術,給三哥畫了一張增強運勢的符,可保三個運勢平衡不受傷害。

等到他們進入考場,我再解除三哥身上的咒術。

那個時候對方必會遭到反噬,而因為三哥已經進了考場,他想做什麼也來不及。”

蕭成嶺聽的眉頭飛起。

“妙啊,果然還得是我妹妹,還是你這招高明。

隻是到時候,我一定要將那個給三弟下咒之人揪出來,狠狠揍他一頓才解氣。”

蕭安樂搖頭,二哥這性子到底還是要磨一磨才行。

“不用你動手,隻要解除了他的咒術,遭到反噬的他必會口吐鮮血運勢低迷,走在街上都會被瓦片砸破頭。”

聽她這麼說,蕭成嶺立刻來了精神。

“妹妹教我,二哥,我現在求學若渴!”

知道這小子無法代入徒孫的角色也不強求。

“這些你要學不是不行,但你至少得有功德在身,才能學我那些本事。”

“那要怎麼才能有功德?”

蕭安樂:“去助人為樂吧,幫助彆人得到感激,便能得到功德。”

蕭成嶺一拍手。

“沒問題,我懂了。

我這就去扶老人家過橋,她要不過,我給她送過去再給她扶回來。

或者我給小孩子買冰糖葫蘆,我送他們吃冰糖葫蘆,他們總會對我有感恩之心吧?”

蕭安樂無語了,自家二哥要不要這麼離譜?

“去給小孩子買冰糖葫蘆,虧你想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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