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蕭安樂這麼說,謝司明忽然就笑了。
心情大好的低頭看著她,舔了舔唇。
蕭安樂率先在他嘴上親一口。
這一下可把謝司明給撩的心跳加速,眼神深邃的盯著她的紅唇,剛想要低頭的時候被她製止。
“好了,嘗點甜頭得了哈,這是在我們府上。”
站在遠處的聶景軒,將剛才那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手握成拳,一拳打向身旁的拱門。
他身旁的蕭成嶺倒吸一口涼氣,自家妹妹這也太大膽了吧?
那位可是燁親王啊,他倆,他倆竟然……唉呀我的天哪!
回去他弟跟大哥和老爹還有三弟說說,這個事兒可是個大事。
再看向一旁隻能乾捶牆的人,忍不住搖頭。
還師兄呢,自家妹妹都沒把他當回事兒,要說他家妹妹失憶了吧,那肯定是失憶了的。
但是失憶了那些法術都還記得,說明對這人的記憶不深刻。
“那個,聶公子啊,咱們還是先走吧!”
聶景軒轉頭看向蕭成嶺,然後就看看蕭安樂和謝司明所在的方向,示意他。
“這種情況蕭二公子不應該上去製止嗎?
即便他是親王,難道就能隨意欺騙姑娘家的感情嗎?
師妹現在是失憶,並不記得我和他的百年盟約,若是師妹恢複記憶,怕是要後悔今日所為。
我和師妹在山上便以定情,如今下山便是想要求娶她。
隻是沒想到師妹會失憶,竟然完全不記得我。
如果蕭二公子不能去阻止的話,那麼我親自去。”
蕭成嶺趕緊拉住他,隻是剛抓住這人的胳膊,這人身體一震將他給彈開。
好厲害的內力啊!
聶景軒衝出去,一招朝著謝司明打下。
謝司明也絲毫不懼,將蕭安樂護在身旁,一手和他對掌。
兩人一掌過後勢均力敵。
隻聶景軒是道門中人,抬手就從伸腰間的乾坤囊裡,拿出一張定身符朝著謝司明扔來。
蕭安樂一看這情況,她知道謝司明即便有會法眼,能夠看透一切法術,但對於這種符咒道術還是無法破解的。
她上前一步,伸手捏住對方的定身符,這定身符的力道帶的原地轉了一圈,又將定身符還給聶景軒。
眼看著自己打出去的定身符裝,在師妹手中轉了一圈又回來。
即便是聶景軒,也不敢去接這定身符。
要知道,定身符碰到誰誰就會被定住。
可自家師妹為什麼沒有被定住,還能把定身符又給扔回來,這不可能啊?
眼看著扔回來的定身符,從蕭城嶺身旁擦過,嚇的蕭成嶺趕緊讓開一步躲開。
“師妹,你是怎麼做到的?”
蕭安樂攤手。
“就這麼做到的呀!
這不是很簡單?”
聶景軒發現自己真的越來越不了解自己這個師妹了,這種程度的定身符,她怎麼可能接得住?
彆說以前的她了,就連自己都未必能接住,師父的話,怕是也隻有八成,而她卻好像很輕鬆就能接住一般。
“師妹,僅僅隻是半年沒見,到底發生了什麼?
還有你竟然護著他?”
蕭安樂:
“我說這位聶公子你不要太搞笑,這是我認可的男人,我當然護著!
我不護著他,難道還護著要對他動手的你呀?
我跟你又不認識。”
“你隻是沒有恢複記憶,等你恢複記憶你會後悔的!”
蕭安樂看著他脖子上青筋畢露的樣子,心中冷笑。
“即便證明這個人和害自己沒有任何關係,那自己也不喜歡他。
喜歡他的是分身,又不是自己這個本體。
而且直覺告訴自己,分身的死肯定和他有關。
如果說分身的師傅是害死紛爭的凶手,那麼這個他這個大師兄怎麼可能一點都不知情呢?
還有其他人都在龍雲山見過,自己的地魂被練成了鬼煞,他卻毫無所知?
嗬嗬,這件事處處都透著古怪。
“之後會不會後悔我不知道,但是現在我護著的人就隻有他,你敢傷他我必不饒你!”
聶景軒被她這話氣的雙眼泛紅,牙根緊咬。
“好,好!
師妹,我今天不傷他,但是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恢複記憶的。”
聶景軒說完,看向被蕭安樂護在身後的謝司明。
“堂堂大梁戰神也不過如此,還不是躲在一個小女子身後。
你若當真心懷坦蕩,就讓我幫師妹恢複記憶,看看恢複記憶之後的師妹到底會選誰?
如今的你,不過是趁虛而入,趁人之危罷了!
你可敢?”
謝司明,明明知道他是在用激將法激自己,卻忍不住心懷忐忑。
想到蕭安樂是因為失憶了才選擇自己,不由得擔心,如果蕭安樂恢複記憶,那麼她的選擇是否還會是自己呢?
感受到身旁之人的沉默,蕭安樂轉頭看他。
不用說話,就看他的眼神蕭安樂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彆傻了,我現在選的你就是你,即便我恢複記憶,我所選的還是你。”
她這話讓謝司明露出一個釋懷的笑。
抬頭看向對麵的聶景軒道:
“你說的對,她現在是沒有恢複記憶,但是不代表她恢複記憶後還會選你。
我不怕她恢複記憶,那才是完整的她。
但是如何讓他恢複記憶不是你說的算,我自會想辦法。”
聶景軒點頭。
“好好好,不愧是咱們大梁的戰神王爺就是光明磊落。
剛好,我現在就有辦法讓她恢複記憶,你可敢讓她嘗試?”
謝司明看向蕭安樂,蕭安樂聳聳肩。
“我願意一試,你對我沒有信心嗎?”
聽蕭安樂這麼問,謝司明笑了 。
“有!
但你要答應我,如果身體有任何不適,必須立刻終止。”
蕭安樂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蕭成嶺一看這人是送不走了,立刻讓人回去告訴蕭父。
蕭母剛好回來,聽了他們的對話道:
“既然如此,就讓那位聶道長在我們府中住下。
隻是恢複記憶總要準備準備才好,再去請一名醫者來府上坐鎮。
萬一要是有個不妥也好立刻診治。”
聽她這麼說,蕭父一臉欣慰。
“我就知道你還是關心咱們女兒的,你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