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沈菘年根本沒有聽,他隻想著李清善要衝擊合體期的事情。
夏陽舒又問他,“師弟,你過來找我是有什麼事?”
沈菘年回神,“是這樣的,師兄,我這裡的功法對於柳兒來說不太合適,我想問一下你手裡有沒有適合她的功法。”
夏陽舒皺眉,“宗門基礎功法她學會了嗎?為何要那麼急於求成?”
沈菘年趕緊解釋,“是我覺得她可以學更好的,她一直都很努力的,靈根也不算差,再說有我的幫忙她修煉的速度也挺快的,我隻是提前做好準備。”
夏陽舒覺得不妥,但是沈菘年這樣子他也沒有再說什麼,他總覺得師弟被那弟子給迷住了,不過那人救了師弟,算了!
夏陽舒從儲物囊裡拿出一本功法,“這個最適合水木靈根的功法。”
沈菘年接過打開看了看,“多謝師兄!”他也沒有免費拿,還給了夏陽舒一本適合夏陽舒弟子修煉的功法。
拿到功法之後他就離開了,回到青山峰的時候他又忽然想到,忘記跟師兄打探清善要去哪裡了,算了,之後他再問一下。
那邊,李清善回到了藏海峰,進入洞府準備換身衣服下山,然而剛進入洞府就看到一邊的清靈池裡,魏君言泡在裡麵,胸口的鏈子還掛著,頭發微濕貼在臉上,雙手靠在岸邊,看她進來朝她看了過去,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的身體。
他還特意坐直了身子,水滴從脖子往下滑落到胸口隨後落入水中,因為這清靈池裡靈力十足,周圍有層霧氣,顯得若隱若現的樣子很是勾引人。
“好看嗎?”魏君言歪著脖子看她。
李清善嘴角抽搐了一下,扭過頭去,“裡麵寒氣十足,難為你受得住。”
她是變異冰靈根,這清靈池下麵可是鋪著萬年寒冰,之前她可以一邊洗澡一邊修煉的,這人居然能受得住?
魏君言手捧起一抔水,水從指縫間滴落,“你的東西當然受得住。”他的極品火靈根還是能抵擋住這小小的寒冰的。
雖然他現在的功法修煉不一樣了,但是魔界圍繞在重重火山中,魔宮更是建造在一座火山裡,對於他的修煉很是有利,即使他現在修煉的魔界功法,但是本質上火靈根也沒有什麼改變。
李清善從一邊的箱子裡開始找衣服沒再理會他,魏君言一個起身,慢條斯理地拿過放在一邊屏風上的衣服準備穿上。
李清善在這邊箱子找不到自己想要的衣服,一個轉身就看到赤條條在穿衣服的魏君言,她一滯隨後閉上了眼睛,“這裡是我的洞府。”
魏君言才不管,一臉理所當然,“都吃過了你害羞什麼?”
李清善:……
她深吸一口氣,沒有再理會他,而是走到一邊打開了另一個櫃子,找一套簡單一點的衣服怎麼那麼難呢?
魏君言穿好衣服走過來,“你在找什麼?我幫你找。”
李清善:“衣服。”
“什麼衣服?”
“簡單的衣服。”她的衣服都太過奢華。
魏君言皺眉,“為何要穿簡陋的衣服?”她就該配奢華的衣服,多奢華都好看,雖然簡陋也好看,但是他喜歡看她穿奢華的衣服。
“低調。”李清善還在扒拉找著,她儲物囊沒找,因為裡麵都是奢華的衣服,隨便拿出一件都能讓很多女修羨慕,不是多好看,而是材料千年難尋。
魏君言按住她的手,“你不需要低調,若有人在你麵前說什麼,殺了就是,不行的話我幫你殺,你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身上,反正我是魔尊。”
李清善瞥了他一眼,“你仿佛一個舔狗。”
魏君言挑眉,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舔你全身?”
李清善抬手捂住他的眼睛隨後把人一推,“滿腦子黃色廢料,走出去,我要換衣服。”
魏君言聳聳肩,“又不是沒看過。”不過他還是走了出去。
李清善換了一身看著相對簡單的衣服,青粉漸變的衣袍,披帛也是一樣的顏色,頭上的飾品全部都摘下,隻用一個簡簡單單的簪子插上,隨後拿出了白色帽簾戴上,所有人都窺視不到裡麵。
走出去後,魏君言看了她一身不太滿意,“太簡單了。”
李清善無言以對,相比於她之前的奢華的確簡單了一點,但是外人看來也並不算簡單,這一身衣袍用的是最特殊的紅頭蜘絲織造而成,水火不侵,塵土不染,又用鳳凰羽繡染精致的圖案。
李清善愛奢華,所以她的東西都比較奢華美麗的,她覺得這是對自己的獎賞,現在年紀大了她穿得都算是低調的了,其實對她來說也不算是奢華,都是正常的,她前世家裡有錢,穿的也都是牌子忽然就是定製,差不多的。
她吹了一聲哨響,忽然從後山飛出了一個仙鶴,仙鶴來到李清善的前麵,親昵地蹭了蹭她的手。
李清善摸了摸仙鶴的腦袋,隨後從儲物囊裡拿出一塊靈肉扔到了它的嘴巴裡,接著一個跳上了飛鶴的背上,魏君言趕緊也跳了上去坐在李清善的後麵,他戴上了他的麵具。
仙鶴從藏海峰飛了出去,那邊沈菘年忽然抬起頭看了一眼,他看到了李清善坐在仙鶴上,雖然戴著帽簾,但是他一眼就能認出她。
不過坐在她後麵的男人是誰?!
那邊的魏君言察覺到了視線,一個看了過來,眼裡都是對沈菘年的嘲笑,他剛好跟沈菘年對視,沈菘年的眼瞼一個顫動,眉頭鎖緊,覺得有些熟悉。
他想追上去,然而那仙鶴忽然一個飛入那白雲裡麵,沈菘年一個閃身過去,那邊仙鶴已經不見了。
魏君言在沈菘年要過來之前手一揮就就了一堵屏障,他冷笑了一聲,接著湊到李清善耳邊說道:“你前夫看到我了呢。”
李清善隻感覺到耳邊癢癢的,一把把人的腦袋推開,“離我遠點,看到就看到。”
魏君言聽到她這句話就笑了。
那邊沈菘年沒有看到人卻很是氣憤,那個男人是誰?為何坐在清善的後麵!他們什麼關係?為何那人的手放在清善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