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為何沒有錯?”
李清善一臉理所當然,“因為我足夠強大,所以我沒錯,你錯是因為你不夠強大。”
眾人:???
“好了,還有其他問題嗎?”
“為何足夠強大就是沒有錯呢?”又有人問。
李清善勾唇一笑,“因為反駁我的可以被我輕而易舉地解決掉,隻要沒有人反駁了,我又怎麼會有錯呢?”
眾人全部後退了一步!
李清善左看看右看看,看還有沒有人問問題,“既然沒有……”
“等一下,忘執真尊,我有問題,我乃蜀山劍宗程軻,修的是劍道,我最近遇到了一個問題……”他問的是關於劍法的問題。
李清善看向他,一臉欣賞,“你,很不錯!”起碼這是個認真修煉的苗子而不是一個隻會關心她感情問題的。
李清善很認真地回答了他的問題,程軻朝李清善行了禮之後很快就退出去了。
看眾人再也沒有問題,李清善就離開了這裡,講道結束,她的任務就結束了。
等她回到院子裡沒一會,魏君言也回來了,李清善疑惑,“你去哪裡了?一大早就不見人影。”
魏君言湊過來她前麵,魅惑一笑,“想我了呀?”
李清善推開她,“彆用這張臉跟我笑,不好看。”
魏君言:……忘記了,李清善隻對美麗的東西有一分寬容。
魏君言咳咳兩聲,“明天你就知道了。”
李清善沒管他,“算了,你注意點就行,不要連累我。”
魏君言“哼”了一聲,湊到李清善麵前親了一下她的臉頰,“你就知道連累!我就要連累你!”
李清善擦了擦臉蛋,伸手就要打他,魏君言抬手擋住,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了懷裡。
李清善手按在他的胸口用力一推,魏君言踉蹌了好幾步後退,隨後又快速來到李清善的前麵抓住了她的手,又想要偷香。
李清善手一抬拳頭打在了他額頭上,魏君言頭往後仰,歪著脖子繼續進攻,李清善腿一掃把他掃在了地上。
魏君言鯉魚打挺起身,兩人你來我往,從屋內打到了屋外,之後又朝著野外跑過去。
兩人隻是切磋而已,所以動靜並沒有很大,而且現在大部分人都在參加那修道交流大會,他們又跑遠了一些,所以兩人都有些肆無忌憚。
蘇柳兒沒想到自己因為不想去參加李清善的講道留在了院子裡後會看到李清善跟一個男子纏在一起。
兩人你來我往在打鬥,蘇柳兒一開始還以為那陌生男子是李清善的仇人,所以兩人才會打在一起,但是後麵看著又有些不對勁。
看到兩人朝野外走去,蘇柳兒跺了跺腳決定還是跟上去,但是她腳步慢,所以到達的時候李清善跟魏君言的切磋已經結束了。
蘇柳兒怕被發現,過來的時候還特意使用了掩蓋氣息的東西,是沈菘年給她的寶物,想著應該不會被發現。
她也沒有靠太近,遠遠看到李清善跟那個男子坐在草地上好像在聊天,所以那個男子不是她的仇人而是朋友?
蘇柳兒想了想又開始拿出錄影石開始記錄下來,這邊李清善跟魏君言說道:“你現在的身體強度比以前厲害了不少。”
魏君言嘴角微勾,“魔族的身體是這樣的,不止如此,還大了,你要試一下嗎?”
李清善嘴角抽搐了一下,“你是被穿了嗎?為何忽然變得那麼黃?”
“被穿是什麼意思?”魏君言不明所以。
李清善:“算了。現在我們沒什麼關係,不要對我動手動腳的。”以前好像也沒什麼關係,最多就是y關係而已。
魏君言一個後仰躺在草地上,雙手放在後腦勺上,眼睛看向正把玩著一邊雜草的李清善,“你當初為何要跟他結為道侶?”
“我記得以前你們的關係也沒那麼好。”魏君言想起以前,李清善天賦高,人也厲害,其實她人也算是低調的,奈何實力不允許。
她的確有很多人崇拜喜歡,但是那個沈菘年當時跟她並不算熟悉,隻是一個宗門的而已,若不是他當初被蜀山劍宗的人暗算,沈菘年哪裡有機會接近她?
李清善奇怪地瞥了他一眼,“怎麼?你還想知道我當初的情史不成?”
魏君言挑眉,“不可以嗎?”
李清善沉默了好一會,魏君言皺眉,“你是覺得我現在的身份配不上你了是嗎?隻因為我是魔頭?”
“當初說什麼那麼多人還是我最得你的心意,原來都是騙人的。枉費我一直都相信你說的。”魏君言忽然有些自嘲。
李清善扶額,“昊穹說得是對的,戀愛腦沒有好結果,所以你彆當戀愛腦。”
魏君言又坐起來靠到她的肩膀上,“你怎麼知道沒有好結果?”
李清善與他對視,“你為何不專心修煉?整日待在我身邊可以修煉得更快嗎?”
一個魔頭整日跟著她乾什麼?不應該回到自己的魔界把魔界發揚光大嗎?
魏君言卻一個靠在她的身上,“李清善,你必須對我負責!你不負責,我會永遠跟著你!”
李清善很是無奈,“……不是,咱們都結束多久了!”
魏君言:“在我這裡,我們從來沒有結束過!”
李清善:……她都跟人結道侶了,現在雖然和離了這叫沒有結束過?
魏君言仿佛知道她的想法一樣,說道:“沈菘年是個狗,他不是人。”
李清善:“……其實我覺得他是個蚊子,整日就知道嗡嗡叫。”
魏君言笑了。
李清善歎了一口氣,“當初我為何跟他結為道侶?大概是覺得人活那麼長的時間,該體驗的都應該體驗一下,也許能不自覺間就能勘破各種劫難,快速飛升。”
“這悟道不都是經曆多了才悟得比較快嗎?當時沈菘年也還好吧,也是宗門的人,人看著也不錯,他當初好像也對我有些舔。”
“後麵他跟我說想跟我結為道侶,我覺得結道侶也沒什麼,結就結吧。隻是沒想到閉關出來人就變了。你說的也不錯,我的確是看錯人了。”
李清善聳聳肩,“讓我最傷心的是……”
“傷心?你不是說不傷心嗎?”魏君言眯著眼打斷她。
李清善無語地看了他一眼,“我說的是和離後我居然沒有因此而悟到更多的東西,所以有些傷心。”
魏君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