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青城四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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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又是聽不懂的詞彙,但是嶽靈珊看著王靜淵的表情就知道他沒憋好屁。於是臉也跟著垮了下來:“剛剛泰山派的師兄前來告知,你們三個遇上了田伯光,爹娘一大早就出門了,你們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們嗎?

對了,大師兄和小師弟呢?”

王靜淵感覺有些奇怪:“群玉苑離這裡又不遠,他們怎麼可能還沒到?”

“你剛才說什麼?群玉苑?”嶽靈珊提取到了重點:“我都給了你說了多少遍了?!不準去那種汙穢之所!你為什麼就是不聽呢?!裡麵就那麼好玩嗎?!”

王靜淵皺眉道:“你在說什麼?誰玩了?我在裡麵為了華山之崛起殫精竭慮,可辛苦了。”

嶽靈珊又是一跺腳就走了,王靜淵則是在他的身後嘟囔道:“一點忙都幫不到,一天到晚鬨個沒完。要是有控製台,我真想把她送到地圖外麵去。”

但是嶽靈珊的話,倒是給王靜淵提了個醒。自己明明還先去辦了事,都回會館了,而令狐衝他們怎麼會這麼久還沒回來?

王靜淵決定去找找他們,令狐衝無所謂,有他沒他基本上都不會乾涉他完成任務。但是林平之可不能有事啊,他畢竟是華山和福威鏢局的之間的重要橋梁,可不能沒了。

這麼想著,王靜淵就轉身去尋找兩人了。王靜淵找人可比尋常人方便的多了,畢竟姓名板又不會被掩體所阻擋。

而陌生人這種中立單位,全都是黃色血條。而令狐衝和林平之則是綠色的,隻要沿著主乾道跑上一圈,就很容易找到兩人的位置。

果不其然,王靜淵還沒有跑出多遠,就看見了二人的血條。這兩人不知道因為什麼緣故,又回到了回雁樓。

而且有意思的是,那令狐衝的旁邊,還有四個紅色血條。王靜淵定睛一看,分彆是“侯人英”、“洪人雄”、“於人豪”、“羅人傑”。

這不是青城四獸嗎?王靜淵從物品欄裡拿出一塊黑布,向著自己的頭上一裹,就上了二樓。隻見令狐衝和林平之向著四獸拔劍而立,不知道起了什麼矛盾,但是這對王靜淵而言不太重要。

王靜淵雖然蒙住了頭,但是他的衣服沒有換。

令狐衝與林平之一眼就認出了他,兩人都有些愕然,隻見王靜淵偷偷來到了四人的背後。而後開口道:“嘿,瓜皮!”

青城四獸下意識的向後看,王靜淵練習了不知多少次的殺招悍然出手。四人隻感覺眼前一白,隨後就是劇烈的疼痛。

“啊!石灰粉!”

“哪個卑鄙無恥的龜兒子暗算老子!”

王靜淵從物品欄摸出了兩把小錘,甕聲甕氣地說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玉麵石灰王李灼光。

剛才就聽見青城四獸往這邊來了。聽說你們在蜀地奸淫擄掠,無惡不作,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彆看青城四秀四打一都不是令狐衝的對手,那是因為令狐衝在五嶽劍派年輕一輩的弟子裡,算是其中的佼佼者了。

王靜淵如果正麵對上青城四秀,也許可以出其不意用《辟邪劍法》殺掉兩個,但是剩下的兩個,就比較難對付了。

但是眾所周知,哪個正經的玩家會堂堂正正的與人決鬥啊?隻要能逃課,什麼樣的損招招都用得出來。

就比如王靜淵現在用的石灰。

石灰入眼,四人十成功力發揮不了三成,被王靜淵的兩柄鍛造錘打得哭爹喊娘。有人揮劍混亂劈砍,但是後果便是……

“我砍中他了!”

“你個龜兒子砍得是我!”

但是很快,他們就找到了應對措施,那便是背靠背,警惕地戒備著四周。

侯人英:“停下來了。”

洪人雄:“不要放鬆警惕,持劍對外!”

於人豪:“你們說,那個龜兒子是不是已經走了?”

羅人傑:“有可能。”

“我覺得也是。”

羅人傑:“咋個好像多了一個?”

侯人英大喝一聲:“快分開,他和我們靠在一起了!”

然後形勢回到了一開始的樣子,青城四秀又被王靜淵捶得哭爹喊娘的。王靜淵捶得有些累了,而且這大庭廣眾之下又不好真的殺人。

他便向著林平之使了一個眼色,林平之心領神會,開口道:“這位李兄,雖然我與這青城四獸有些齟齬,但是大家好歹都是正道弟子。

你要是揍他們一頓,我肯定是樂見其成的。但你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我可不能袖手旁觀。”

王靜淵一拱手道:“你們是何人?怎麼稱呼?”

令狐衝好笑地一拱手:“在下華山令狐衝。”

林平之跟著說道:“在下華山林平之。”

王靜淵愕然道:“華山?就是那個拳出少林,劍出華山的華山?就是那個掌門是義薄雲天、武藝超凡,素有‘君子劍’美譽的嶽大先生的那個華山?”

林平之有些愣神,答道:“……是吧?”

此時王靜淵用有些嫌棄地語氣說道:“枉你還是華山弟子,怎麼和青城派的人同流合汙?你師父知道你在外結交匪類嗎?”

林平之不知道王靜淵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也隻能硬著頭皮說道:“還請這位李大俠看在華山的麵子上。”

王靜淵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這林平之咋就這麼不懂變通呢?要是自己那幾個損友和自己打配合,那估計一唱一和之間,能讓青城派在這衡陽城的聲望直接跌到負數。

不過目的也差不多達到了,王靜淵便拱了拱手說道:“哼!今天看在華山嶽大先生的麵子上就算了,不過我勸你還是彆跟這些青城派的賊子們攪合在一起。”

說罷,王靜淵就走了,隻餘令狐衝和林平之在原地苦苦憋笑。王靜淵回到會館後,直接去了自己的房間裡,一推門:“oi,新一嘰,我的衣服洗好了嗎?”

曲非煙沒有回話,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王靜淵。王靜淵定睛一看,房間裡還有另一個人,赫然是曲洋。

王靜淵有些疑惑,這是看了自己寫的書,終於忍不住過來殺人泄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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