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顧希昭不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裡,耽誤他的時間,看他以後怎麼收拾她!
顧希昭中飯和晚飯都是在王爺爺家吃的,王爺爺一家人跟在外公身邊一輩子,對顧希昭來說就跟自家人一樣,沒什麼區彆。
晚上,王爺爺過來告訴顧希昭,她要的那些物資已經到了,就放在園林後麵的山腳下。
園林裡住了不少員工,囤物資的事情,讓他們發現了影響不好。
王爺爺通知完顧希昭,就回他們那邊了,顧希昭趕緊出去將這批物資收進空間,隨後回到外公的書房,轉動了一下書架上的一個不起眼的物件,隨後書架便緩緩的移開,露出了下麵通往密室的密道口。
顧希昭等密室通了一會兒風,才拿著手電筒,順著木質樓梯緩緩下去。
雖然過去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重男輕女,但外公外婆並不嚴重,他們隻是心理上有些偏向兒子,行動上都差不多的。
當初培養孩子時,也是兒子女兒一樣的培養,外公去世之前,也將財產平分給了舅舅和母親。
舅舅的財產早就拿走了,現在這裡剩下的都是母親的,顧希昭是母親唯一的孩子,現在這批遺產自然是她的了。
從木梯上下來,下方是一個用來迷惑外人的小密室,不管誰來了也不會想到真正的密室不在這裡。
顧希昭掀開最角落的一塊木板,下麵又露出來一個樓梯口,待空氣流通了幾分鐘之後,顧希昭才緩緩的下了木梯。
其實她可以直接在畫幕上操作,隻是這裡是自己家,有她最開心、快樂的回憶,她想親自再體驗一番。
畢竟以後可就沒有機會再來了。
來到真正的密室,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個橡木包鐵箱,密室就這麼大麵積,她沒有辦法一箱箱打開去查看裡麵到底是什麼東西。
於是便在畫幕上調出密室的畫麵,隨後密室裡的東西便看的一目了然。
三十箱大黃魚、二十箱小黃魚,金葉子和金瓜子各五箱,翡翠、珍珠和鑽石、紅藍寶石各五箱。
點翠頭麵十箱,點翠頭麵很占地方,一個箱子最多能放一兩件,家裡有點翠,想必祖上十分厲害,也有可能是祖上找點翠師父做的。
畢竟以前是有點翠工場的,後來因為原材料的缺失,點翠工場才一家家關閉。
古董瓷器這些東西比較占地方,一個箱子裡放不了幾件,所以這些東西就占了五十二個大木箱。
另外還有字畫七箱、古籍五箱、藥方兩箱,布匹兩箱,婚服和旗袍加在一起一共有五箱。
還有最重要的一個是保險櫃,裡麵放著捐贈證明、紅色資本家的證明以及文家臨街的鋪子的房契還有一些地契。
文家臨街的鋪子和一些房子早就拿出來給人無償使用了,不過房契、地契都還在手裡,將來還可以拿回來。
另外還有現金三十五萬,全都是大團結。
顧希昭激動不已,趕緊在畫幕上點了幾下,這些東西便被全部收入空間,並且自動放置在彆墅的倉庫裡。
這下子,文家的財產,終於不會再流落到彆人的手裡了。
看著空蕩蕩的倉庫地麵全是箱子留下的長方形的痕跡,顧希昭又趕緊在畫幕上操作一番,將這些痕跡給清除。
那些人為了到處找寶藏可是會掘地三尺的,所以不能留下痕跡,讓彆人以為這裡曾經放過值錢的東西,並且才剛被轉移走,這樣他們會追查到底,所有和文家有關係的人都彆想安生了。
顧希昭這邊收的開心,另一邊已經熟睡的顧愛林卻突然感覺到胸口傳來一陣鈍痛,讓她猛地驚醒,坐在床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她伸手緊捂著胸口,她總覺得有什麼特彆重要的東西從她的世界裡消失了,可是她卻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種琢磨不透的感覺,讓她非常的惶恐。
顧希昭從密室上來,將書房恢複原樣,便回了外公的房間,躺下後便開始操作畫幕。
可惜,精神力隻有一級,隻能操作四百米範圍以內的,文家園林麵積那麼大,一級精神力根本就不夠用。
於是她趕緊用用處不大的鑽石來充值,整整充值了兩箱,才將精神力充滿,衝到了一百級。
這樣不管多遠的距離,她都可以直接用在畫幕上操作了。
之後她便開始在文家園林裡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搬東西,她隻搬原本就是文家的東西,員工的東西她不動。
桌椅、屏風、瓷器、牆上的書法、繪畫,文人墨客所題寫的匾額與楹聯她全都給收了,就連牆壁也隻剩下灰牆,上麵一點裝飾都沒有。
之後又去園子裡,將那些名貴的花卉和樹木全都移栽到空間裡,幾個池塘裡的魚、蝦、蟹、螺,就連池塘底部還沒有發芽的蓮藕種子都給掏出來收了。
她在畫幕上操作了一番,便在靈泉對麵的空地上,挖了一個大池塘出來,將園林裡幾個池塘裡的魚、蝦、蟹、螺養在裡麵,蓮藕也種了進去,怕它們不適應,還往裡麵加了一些靈泉水。
想到林書言,顧希昭在畫幕上滑動著,滑了很久,果然在上麵找到了在段若瑤家的林書言。
這個人渣,跟段若瑤在一起,竟然還要來求娶她?
她直接精神力攻擊林書言,揪著林書言的頭發,將林書言的腦袋‘砰砰砰’地直接往牆上麵砸。
渣男嘛,還是要親自收拾,才過癮!
第二天早上,顧希昭是被外麵的聲音給吵醒的,她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便起床穿好衣服,來到園子裡,隻見大家都站在一起憤恨又激烈的討論著,便懵懵懂懂的問道,“出什麼事情了?怎麼會這麼吵?”
“昭昭,宅子裡的東西被人偷的差不多了,這可怎麼辦才好啊?”一位嬸子走過來,滿臉焦急的說道。
她是藥園一位老職工的家屬。
“什麼?怎麼會這樣?”顧希昭像個受了沉重打擊的人一樣,眼圈瞬間泛紅,隨後眼淚就落了下來,“被偷了多少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