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我做給你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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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應寒好笑。

南梔那護犢子的性子,他知道是遺傳誰了。

“南梔自幼被朕嬌寵,是飛揚跋扈了些,但她如今懂事很多,朕養大的閨女,就這麼便宜了你,你該感恩。”

“是,兒臣受教。”宮應寒謙遜道。

薑武帝眼角一跳,“你倒是改口的快。”

“做人得知趣,我得了便宜,自是不敢賣乖。”宮應寒低笑。

薑武帝哼了聲,朕看你賣乖的很。

他擺手,“沒什麼事,退下吧。”

宮應寒行禮告退。

“德壽,你說這豎子可信嗎。”宮應寒走後,薑武帝問起。

德壽彎腰說,“老奴瞧著,寒王方才的態度,像是真心實意的…”

薑武帝眯起眸子,喃喃道,“南梔的賭約沒準真能贏。”

若能不起兵戈,收服黎國,沒準朕還能去黎國坐坐。

到時候……

讓黎帝給他斟茶!

宮應寒離宮時,一女子恰好從宮道拐角處與他相視而過。

應該說,宮應寒並未看到她。

她卻注意到了宮應寒,一身清貴。

方才那一眼,長得也合她心意。

女子問起身旁的宮人,“他是何人?”

宮人看了眼,說,“回蘇小姐,那是寒王,就是與公主有婚約的那位。”

女子訝異,“他就是黎國質子?難怪看著眼生。”

長得這樣好,薑南梔莫不是見色起意,才把人擄回府上?

可惜了。

薑南梔霸道,那質子定是吃了不少苦頭。

“蘇小姐,這邊。”

蘇依依芙蓉麵,溫婉道,“我認得去姑姑宮裡的路,我自己去便是。”

宮人屈膝,“奴婢告退。”

一直到傍晚,宮應寒還沒回來。

薑南梔問起,“父皇留他在宮裡過夜了?”

素竹說,“寒王想是去了新府邸,要不奴婢差人去問問?”

“新府邸?”

“奴婢瞧見張鬆回來收拾東西,說是陛下賞了他主子一座府邸。”素竹抿唇。

當晚,宮應寒府上……應該說床上,多了個女人。

那女子玉體橫陳,媚眼如絲,身段妖嬈的從床上起身,“奴家玉梨,見過寒王殿下。”

“誰讓你來的?”宮應寒眸色幽深。

玉梨是清倌,賣藝不賣身,可她見過的男人,比自己吃過的鹽還多,那些勾搭男人的招數,她都清楚。

她肌膚勝雪,隻穿了一件薄紗,玲瓏身段若隱若現,腳上還帶了隻鈴鐺,走起路來銀鈴作響,更是撩人心弦。

“奴家是寒王殿下的賀禮,今後便是寒王的人了,寒王讓奴家做什麼都行。”

玉梨的手朝他的肩膀搭去,宮應寒側身避過,“誰送的賀禮。”

玉梨沒說,隻一個勁兒的勾搭宮應寒,“奴家沒伺候過人,您是第一個,還請寒王多憐惜奴家。”

她羞羞答答,表明自己是清白身子。

來伺候宮應寒,他不吃虧。

她可是南風館首屈一指的清倌。

“從哪來回哪去。”宮應寒側著身,麵不改色。

眼神平靜的像一潭死水。

玉梨不服氣,她這身段,引多少男人垂涎。

他是不是不行?

“寒王莫不是嫌棄奴家?您若不信,大可自己親自來驗證一下,奴家說的是不是實話。”

寒王這麼冷淡。

莫不是喜歡梨花帶雨那類型的?

不對不對。

誰不知道,黎國寒王表麵上與公主有婚約,實際就是公主養的男寵,難道是怕公主知道他在外麵偷腥?

是了。

定是如此。

玉梨柔弱無骨的往他身上靠,“您與奴家的事,奴家不會說出去的,任您將奴家當做解悶兒的消遣,奴家願意伺候您。”

她就不信,男人哪有不偷吃的?

送到嘴邊的美人,他能忍得住?

除非他不行。

“公主,主子他……”

砰!

沒等張鬆說完,薑南梔一腳踹開房門。

那嬌滴滴的清倌,似受驚的兔子一般,縮到宮應寒身後,還拉了一下他的衣袖,南梔眯起眸子。

濃香的脂粉味縈繞鼻尖,宮應寒不悅的微微擰眉,但他沒有動。

“公主?”玉梨輕聲說,“寒王,救救奴家……”

張鬆一看這情況,眼皮子直跳,完了。

主子房裡什麼時候多了個女人啊?

這女人怎麼進來的?

薑武帝剛賜的府邸,他剛在外麵熟悉環境,沒進來主子房間啊。

薑南梔開口,“想納妾?尚未成婚不合適吧。”

她麵色平靜,然眸光淩厲,眼刀子落在宮應寒身上。

公主越是動怒,反而越是平靜。

本宮才離開多久。

就開始招蜂引蝶了?

女人都送上床了。

好得很!

“奴家不求名分,願為奴為婢伺候寒王。”玉梨聲音婉轉的說。

一身媚骨,更是我見猶憐。

薑南梔沒看她,淡淡的瞧著宮應寒,“你怎麼說?”

“張鬆,處理了。”宮應寒勾唇。

“是!”張鬆應的特彆響亮。

玉梨驚了,“不要,奴家上了您的榻,就是您的人了,奴家……”

張鬆將人拽起來拖走。

“留活口。”南梔交代一句。

靜香和素竹識趣的關上門,房間清淨下來。

南梔嗬笑,“倒是令本宮沒想到,現在就有人給你送女人,這是讓本宮提前適應?”

宮應寒想握她的手,被她避開,南梔轉頭坐到了矮榻上。

宮應寒好脾氣的跟著她,“我有你,不要彆人。”

“身上這麼香,本宮來的不是時候,都要抱上了吧。”南梔陰陽怪氣。

宮應寒笑了笑,“那我去沐浴,你陪我?”

南梔眼神微眯,她坐著,宮應寒站她麵前,她仰頭,清清冷冷的看著他,“阿寒,本宮忽然覺得,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寂寂無名的好。”

“本宮精心養著你,倒是叫彆人覬覦上了?”

宮應寒彎下腰來,猛地將她抱起,喉嚨裡溢出低沉的笑聲,“多說無益,我做給你看。”

南梔瞪他,他反而笑的更開心。

事後,宮應寒心滿意足,南梔是有不爽,倒也談不上吃醋,不過她覺得,宮應寒在房事方麵,多了很多技巧,這麼說雖然有些不知羞,但男人嘛,房事差,即便長得再好,吃起來也索然無味。

宮應寒倒是會磨礪提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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