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蓋著被子純睡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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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應寒,你不要麵子的嗎,你可知今日你當眾承認有疾,明日你就會成為眾人口中的笑談。”南梔輕聲嘀喃著,他的臉,清雋中多了一絲暖意。

男人最愛顏麵。

他卻將自己的顏麵放在地上給彆人踩。

宮應寒眼眸幽深,“心疼我了?”

南梔指尖描繪著他的眉眼,“有點。”

宮應寒笑了,“心疼我,便好好補償我。”

他眉目繾綣,滿載情意。

宮應寒的身心,是她想要的。

如今得到了,南梔卻覺得有些沉重。

她的心,始終有所保留。

身子可以給他,心,她要留給自己。

或許她的本質,便是涼薄。

南梔雙手,環上他的後頸,在他耳邊輕聲道,“宮應寒,我想我也是心悅你的。”

宮應寒身子微僵。

嘴角忍不住上揚。

“但比起心悅你,我更愛我自己。”她還有後半句。

她貼著宮應寒的側臉,宮應寒的神色,她看不見。

這句話,是說給宮應寒聽,也或許,是說給她自己聽。

警醒自己,莫要失了全部身心。

宮應寒眸光深諳,這才是薑南梔,清醒自愛。

正是因為她清醒,所以要從她口中承認心悅他,宮應寒等了好久。

他的唇,輕輕吻在她唇角,“這樣就夠了。”

南梔想說什麼,聲音被他含入口中,他的舌尖順利撬開南梔的牙關,纏綿悱惻的加深這一吻。

他身上有淡淡酒香,南梔舌尖被他吻的酥酥麻麻的,泄出嚶嚀的聲音,她的手揪著宮應寒的喜服,明媚的眼裡起了薄薄的水霧。

南梔的呼吸都要被他奪了去,他輕輕退後,給了她喘息的時間,嗓音低沉暗啞,“你好好愛自己,剩下的,我會好好愛你。”

“南梔,我的南梔…”

南梔心悅他一分,剩下的九分,他會來愛她。

南梔感覺腰間一鬆,喜服的係帶被他解開,南梔眸色透出些許迷離,她像顆荔枝,被人剝開了外殼,露出裡麵的白嫩清甜來,而宮應寒要細細品嘗這份清甜。

宮應寒抓著她的手,放到自己腰後,“替我解開。”

南梔暈暈乎乎的,摸上了他的腰封。

可她解了半天,沒解開。

南梔忍不住蹙眉,她心想,這腰封怎這麼複雜,本宮就沒伺候過人。

沒乾過替人寬衣解帶這事。

宮應寒笑了,輕握著她的手,“彆急。”

南梔剜了眼,誰急了?

他抓著她的指尖,教她一點一點的解開腰封。

南梔臉紅透了,明明早就深入接觸過,但這麼坦誠相見,她渾身肌膚透出一層淡淡的粉。

宮應寒眼底深處,好似起了幽火,憑什麼隻有本宮脫了衣服,他還穿著?

南梔挺身而起,宮應寒順勢摟住她的細腰,南梔與他麵對麵的坐在他懷中,她抬手,褪去他的喜服,露出精壯的胸膛。

他的腰,勁瘦有力,身上還有淡淡的疤痕,痕跡很淡了,應該很早就留下了。

她的指尖,描繪著那些痕跡,然後低頭,吻在那些疤痕上。

宮應寒悶哼一聲,手臂將她的腰勒的更緊,嗓音沙啞情動,“南梔,你這是要我的命?”

南梔抬眸,額頭貼在他下巴上,眼睛裡是霧蒙蒙的笑意,“那你給麼。”

他低頭,用更深的吻來回應她。

南梔仰著頭,他太凶了,感覺自己要被他吞了,南梔無意識的後退,腰身一軟,又被他撈了回來,七暈八素的,等南梔回神,身上蓋著絲綢的被褥。

“睡吧。”他聲音沙啞的不像話。

南梔:“睡?”

她迷茫的看著宮應寒。

把本宮剝光,就蓋著被子純睡覺?

南梔忍不住拉起被褥看了眼,“是本宮不行還是你不行?”

把本宮撩起火了,他不負責泄火?

宮應寒笑了,在她額頭上吻了吻,“今日你累了一天,先饒過你。”

南梔磨牙,本宮真要懷疑,他不行!

這個時候,他居然打退堂鼓。

宮應寒不對勁。

“等我。”他起身,披上衣服,去了隔間。

那裡準備了沐浴水。

南梔聽見淋水的聲音。

她抿唇,宮應寒寧可衝涼,忍住不碰她,是為何?

回想起來,大婚前後,好像他都十分克製。

她側身躺下,宮應寒洗完回來,身上帶了股涼意,剛上榻,想摟著南梔睡,下一秒,被南梔踹了腳。

“回你的黎陽苑去睡。”南梔不悅。

宮應寒無奈,“南梔,我……”

南梔不聽他解釋,“既不想碰本宮,以後也彆碰了。”

然後,張鬆和素竹等人就看到,宮應寒被趕出了新房。

張鬆傻眼了,“主子……你怎麼,被趕出來了?”

“莫不是惹惱了公主?”素竹猜測。

新婚夜被趕出新房,寒王這是做了什麼,惹公主不快?

宮應寒無奈的笑了聲,吩咐素竹,“照顧好公主。”

“是。”素竹應了聲,進了房間守夜。

房中,床鋪衣物淩亂,殘留著曖昧的氣氛,怎麼看都不像沒發生什麼的樣子,南梔躺在床上,正雙眼望著床頂。

“公主…”素竹想問公主怎麼了,聽見公主說,“李霽回來後,讓他來見我。”

“是。”素竹收拾了地上的衣物,吹滅了多餘的蠟燭,隻留兩盞紅燭燃到天亮。

被褥中,南梔的手,摸上自己平坦的小腹,斂眸沉思。

除了肚子,她想不到還有什麼原因令宮應寒這麼顧忌克製。

宮應寒去了書房,張鬆尤為擔心,“主子和公主鬨脾氣了?”

宮應寒瞥了眼,沒說話。

張鬆勸道,“主子,成了婚,公主就是主子的王妃,公主脾氣不好,你多讓著些,這新婚夜被趕出來,傳出去不好聽啊……”

“話多。”宮應寒道。

張鬆:“……”

他苦口婆心,還被主子嫌棄。

次日,宮應寒出門,遇到了薑禹川,他目光古怪的打量著宮應寒。

“看什麼?”宮應寒不耐。

薑禹川哼笑,“昨日你說你有疾,我還當是假的,沒想到你真的不行,那你與我阿姐,隻是逢場作戲?”

“所以我阿姐還是清白的,阿姐是不是許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陪她做戲?”

薑禹川嘴欠欠的。

宮應寒眸色一沉,“你最近太閒了?”

薑禹川拍了拍他的肩膀,“既是逢場作戲,你可不要假戲真做,不過我很好奇,是什麼原因讓阿姐和你真成婚呢?”

宮應寒眯起眸子,他現在一巴掌拍死他,南梔會不會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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