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嗬,男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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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蔓閉著眼,不想去看,可宮明哲逼著她睜開眼睛,“看清楚,你骨子裡,跟你母親一樣放浪。”

“宮明哲,你閉嘴!”秦蔓恨的流淚。

他還敢提她母親!

身體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羞辱,兩種極致的情緒交織,讓秦蔓恨不能去死。

恨不能,拉著宮明哲同歸於儘!

最後,秦蔓脫力,宮明哲又將她抱去床上,她眼中恨意驚人。

男人,一旦下半身得到發泄,情緒就會穩定很多,他哄著秦蔓道,“方才在興頭上,是本殿說話重了,可有弄疼你?”

秦蔓始終死亡凝視著他。

宮明哲卻好似調情,“不過剛才你在鏡子前的樣子,真的很迷人。”

秦蔓恨不得撓他一爪子,她也確實這麼做了,“宮明哲,你去死!”

她的指甲,在宮明哲脖子上刺撓了一下。

宮明哲擰眉,隨後撈起被他撕爛的薄紗,利落的綁住了秦蔓的雙手。

秦蔓冷嘲,“你娘剛死,你便能來找女人,廢太子還真是孝順啊!”

此話,無疑會激起宮明哲的怒火。

他一把擒住秦蔓的下顎,“你最好不要觸怒本殿,本殿未見得時時都會對你憐香惜玉。”

然後,他給秦蔓套上了他的衣服,“本殿帶你離開。”

“你乾什麼…”秦蔓掙紮著,宮明哲將她扛在肩上,秦蔓咬牙切齒,“宮明哲,你必會死在我手裡!”

宮明哲習慣了她的狠話,並沒有當回事。

夜深人靜,他扛著秦蔓,離開了太子府。

“放我出去…來人,有沒有人啊…”

“宮應寒,你不得好死…”

深夜,南梔睡的迷迷糊糊的,隱隱聽見喊聲。

她起身,靜香打瞌睡,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南梔尋著聲音,找出了門,這個聲音,她好像總是能聽見。

她提了一盞燈籠,猜測府裡應該是關了什麼人。

南梔走在青石小路上,發現聲音隱約是從腳下傳出來的。

這下麵,應該是有暗牢。

南梔肚子大了,不方便蹲下查看,一隻大手忽然出現,扶著她,“這麼晚了,怎麼不睡?”

宮應寒批完折子回房,瞧見她在此。

南梔指了指腳下,“有人?”

宮應寒倒也沒瞞著,“想看?”

南梔不置可否。

然後,他帶南梔,從密道進了暗牢,暗牢中光線昏暗,一人被鐵鏈綁在十字木架上,嗓子都喊啞了。

見到宮應寒,那人掙紮著,“放我出去!宮應寒,我是你王兄,你敢囚禁我!”

宮應寒先是扶了南梔坐下,然後才道,“我囚了,你待如何?”

南梔幾乎瞬間猜到此人身份,成王。

她微微詫異,宮應寒竟將成王囚禁在眼皮子底下。

以此來牽製賢妃?

成王奈何不了他,便又打起了感情牌,“阿寒,我們雖非親兄弟,但自幼一起長大,你殺了我那些人,我不跟你計較了,快放了我。”

“成王兄不必害怕,待明日,便讓你和賢妃團聚。”宮應寒笑了笑。

“真的?我就知道你是顧念兄弟情義的!”成王欣喜道。

等本王出去了,必將你碎屍萬段!

成王眼底藏著怨毒。

宮應寒扶著南梔要走,成王像是這才注意到被他嗬護起來的女子,“她是誰?”

宮應寒側目,“我的夫人,薑南梔。”

他的語氣,是在炫耀嗎?

成王似想到什麼,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你當真娶了薑國公主?”

宮應寒沒回答他。

“原來宮中早就安插了你的人?”成王詫異。

他和宮明哲都敗了。

他們視宮應寒為螻蟻,所有人都認為,他不可能活著回來。

可最後,他們成了螻蟻!

“你要殺賢妃母子?”回房後,南梔問他。

宮應寒挑眉,“我可沒說。”

“那你說讓成王和賢妃團聚?”

宮應寒笑了,“在夫人眼裡,我是個嗜殺之人?”

“你不是麼。”薑南梔理直氣壯的反問。

這口氣,怎麼那麼熟悉呢?

像他。

宮應寒莞爾,“死是幸事,不幸的是生不如死。”

南梔縮回榻上,小聲嘟囔,“幸虧當初沒跟你作對。”

每天都會多了解宮應寒一點!

“南梔嘀咕什麼?”宮應寒沒聽真切。

“沒什麼,我累了。”肚子大了,南梔喜歡側身睡,宮應寒便會從背後擁住她,將手放在她肚子下,給她承托的力量,讓南梔睡的舒服些。

次日,臨夜來找宮應寒。

宮應寒問他,“有事?”

“你這態度,像是不太歡迎我。”臨夜氣質彬彬,從前沒覺得臨夜礙眼,現在宮應寒覺得,他十分礙眼。

“嗯。”

嗯……他還應了。

臨夜嗬笑,“宮應寒啊宮應寒,過河拆橋都沒你這麼快的,你彆忘了是誰幫你在婚書上蓋印,你能妻兒雙全,功勞在我。”

宮應寒淡淡,“嗯。”

當初,薑國送來婚書,那時先帝尚未病的不省人事,不過也是昏睡的時間比清醒多。

要不是他,那封婚書都到不了先帝麵前。

談何蓋印。

他可是宮應寒和薑南梔的大媒人。

對待媒人,就這個態度?

“你找我有事?”宮應寒不待見他。

“無事,無趣,來找你下棋。”他說。

“你當本王很閒。”宮應寒婉拒。

臨夜不以為意,“無妨,知你很忙,這樣,我去找王妃手談一局,王妃的棋藝應當不差。”

宮應寒伸手攔住他,“讓一個孕婦陪你下棋,合適嗎。”

臨夜嘴角一抽,“下棋而已,有何不合適?”

宮應寒揪著他,拖走。

臨夜炸毛,“宮應寒,你如今是越發過分了啊,你爹都得敬我三分,你這什麼態度。”

“不是要下棋麼,我陪你下。”

大祭司就這麼,被他拽出了寒王府。

要下棋,換個地方下。

臨夜無語,“我不要你。”

“王妃要養胎,閒人不得打擾。”宮應寒說。

大祭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推演古今,預測禍福旦夕,竟說他是閒人?

臨夜冷笑,“嗬,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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