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是變態,罵了他就不能罵我了哦)
夏日的暴雨下得特彆大,更彆說這兩天有台風,悶了大半日的天終於下起了雨,這雨一下就大,沒一會兒車窗都被雨水打模糊了。
白色的轎車在彆墅門前緩緩停下,司機回頭看了眼後座的文嬌:“姑娘,到了。”
文嬌應了一聲好,看著車窗外那傾盆大雨,輕咬了下唇,一鼓作氣推開車門下了車。
下車後,她跑到一旁伸手用指紋開了彆墅的側門,一路往裡麵跑。
這雨下得太大了,文嬌跑過花園,到入戶門的時候,人已經被淋透了。
文嬌拎著滴水的包,開了入戶門,“爸爸?”
她蹲下身換鞋,朝著裡麵喊了一聲,但沒人應她。
文嬌把雙腳上能滴水的小白鞋換下,踩著拖鞋打算上樓換衣服。
走了一半,卻見客廳的沙發上坐了個人。
男人寬闊的肩背好似深山,姿態慵懶地靠坐在沙發上,渾身都是上位者的從容。
不是她爸。
文嬌意識到沙發上的人不是自己父親後,連忙止了腳步,想上樓先把衣服換了。
隻是還沒等她轉身,沙發上的男人突然看了過來。
那漆黑的雙眸直直地看過來,男人眼神涼薄和她對視,文嬌隻覺發涼,雙睫微微一顫,杏眼中浮起幾分驚懼。
陸嶼洲早就聽到門口的動靜了,文立哲有個女兒,進門就喊爸爸,來人多半是文立哲的女兒。
聽說文立哲特彆寵他這個寶貝女兒,他發家的時候媒體就扒過,但這麼多年了,都被文立哲掩得死死的,還彆說,真沒幾個人見過他女兒。
陸嶼洲難得好奇,聽著那往裡走的腳步聲,眉眼一動,他側頭向門口那邊看去。
一身白裙的女孩兒渾身都是雨水地向他走來,看到他的時候,女孩兒突然停了腳步,一雙杏眸全是驚慌失措,像是林中碰到了人了的野鹿。
真純。
哭起來一定很好看。
陸嶼洲本來想收回視線,卻生生被這雙眼睛給留住了。
不得不說,文立哲的女兒長了一張清純乖巧的臉,就連受驚都惹人憐愛。
淋了雨的發絲淩亂地貼在她那白瓷似的臉頰上,一雙櫻桃兒似的唇紅得讓人想咬上一口。
一滴雨水從她額前的碎發下滴落,落在她的鼻梁下,那滴雨水沿著她的鼻梁滑落,在她才唇瓣的中間滑過,最後凝在下巴,停了大概半秒,隨後滴落在她的胸前。
陸嶼洲毫不掩飾自己打量的視線,順那胸前的雨滴往下,是裙子的領口。
隻是那裙子沾了水,這會兒在她的身上,倒是有點欲蓋彌彰。
陸嶼洲看著那白裙下顯現的曲線,不禁抬了下眉梢,黑眸中多了幾分興致。
長了這麼一張清純的臉蛋,身材卻這麼好。
文立哲這女兒,養得未免也太好了些。
男人搭在沙發上的左手食指動了動,黑眸中的興致漸漸變成了欲,陸嶼洲看著跟前的女生,喉結上下滾動,視線又從那腰間的曲線重新挪到了胸前。
沾了雨水的白色裙子如同透明,那白色的胸衣托著的曲線清晰。
那打量的視線赤裸裸地停在她的胸前,就這樣直直地看著,動作冒犯,可雙眼的主人卻沒有半點冒犯了的心虛,見她看過來,還是這樣直勾勾地看著她。
文嬌順著他的視線往下,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被雨水打濕後,正緊緊地沾在身上,胸衣的輪廓清晰可見。
她臉頓時一紅,抬手捂著胸口,逃似的轉身跑上了二樓。
陸嶼洲看著少女逃跑的背影,那被雨水打濕了的上衣清透至極,他卻想起她那一雙野鹿般澄澈的杏眸。
嘖,有意思極了。
文嬌一路慌亂地跑回自己房間,將門反鎖後,靠在門後,緩了好一會兒,才壓下心中的驚慌。
陽台的風吹進來,渾身都是雨水的文嬌隻覺得一陣冷,她連續打了兩個噴嚏,這才想起來自己淋了雨。
這個時候,她也顧不上去管樓下的男人是誰。
那個男人看著就氣勢壓人,多半是她爸認識的生意場上的人,卻又和她以往見過的不一樣。
他居然,居然用那樣的眼神看她!
一想到剛才男人看自己的眼神,文嬌就又氣又羞窘。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文嬌開了花灑,溫熱的水落下來,驅散了她身上的冷意,她也不再想剛才的事情。
與此同時。
文立哲從書房剛打印好項目方案下來,看到陸嶼洲手上正拿著自己女兒的照片。
他心下一驚,“三爺。”
叫了一聲人後,文立哲連忙走過去。
陸嶼洲不緊不慢地放下手上的相框,目光掠過文立哲手上的文件,微微勾了下唇角:“這是文總女兒?”
文立哲摸不準陸嶼洲的想法,隻笑著點了點頭,也不多說:“是。”
“挺漂亮的。”
陸嶼洲收了視線,重新走到沙發上坐下,並沒有再聊文立哲的女兒。
文立哲也鬆了口氣,雖然說公司現在情況很不好,拿下長興的項目才能熬過今年。
可文嬌是她唯一的女兒,文立哲這些年一直把女兒捧在手心裡麵,前幾年文家如日中天的時候,也不少人打聽嬌嬌,想談聯姻的事情,他也還是打著太極就過去了。
他的嬌嬌,當然是要找個真心待她的男人。
不過陸嶼洲向來不近女色,這些年來,想攀上他的人海了去,也沒聽他看上哪家的女兒。
應該是他自己想多了,陸嶼洲什麼女人沒見過,怎麼會看到嬌嬌的照片就看上了。
文立哲這麼一想,覺得也是自己想多了,臉上的笑容比剛才輕鬆了許多:“三爺謬讚了,小丫頭片子。”
陸嶼洲坐回剛才的位置,抬起右手撐在沙發的扶手上支著頭,隻是淡淡地笑了笑,沒再接文立哲這話。
文立哲右手的項目方案換到了左手拿著,笑著想開口,卻又怕這一開口就徹底把陸嶼洲得罪了。
今天也是巧了,陸嶼洲的車就在彆墅前麵的一段路拋錨了,當時雨剛下下來,文立哲也剛從公司回來,認出了他的車,試探地問了句陸嶼洲要不要到他家避雨。
文立哲當時確實抱了私心,如果陸嶼洲答應了,那他說不定能厚著臉皮聊聊項目的事情。
可陸嶼洲這人一路走來,被不少親近的人背刺,所以疑心特彆重,也特彆討厭人彆有用心。
文立哲拿不準,自己這會兒提項目的事情,是一個機會,還是一個災難。
正當他不知道該不該開口的時候,樓梯那兒卻傳來了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