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
陸嶼洲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完這話,直接就把通話掐了。
隨即,他伸手拽住了文嬌的手腕,手上用了點巧勁,輕而易舉就把人給拽到懷裡麵來了:“嬌嬌去哪兒?”
文嬌來之前喝了些氣泡酒,雖然氣泡酒的度數不高,但是文嬌的酒量淺,還容易上臉。
來的路上她的臉就已經開始有些泛紅了,這會兒更是明顯。
陸嶼洲把人拉到懷裡麵,也聞到了她身上淺淺的酒味:“喝酒了?”
文嬌看了他一眼,雖然有些醉意,卻不是完全失了意識。
“聚餐,喝了一點氣泡酒。”
陸嶼洲輕挑了下眉,鬆開了扣著她手腕的手,落在了那軟腰上,把人環著,隨後空了另外一隻手去重新開門。
剛關上的門又被打開,文嬌被他帶著往屋裡麵走。
“能換鞋嗎?”
文嬌聽到他這話,臉熱了下,伸手輕輕撥開腰上溫熱的大手:“能。”
陸嶼洲看著她泛紅的雙頰,黑眸動了動,鬆開了手沒再禁錮她。
文嬌換了拖鞋,走進去拿了個杯子,自己到島台那兒倒了杯水,低頭喝了起來。
緩了喉嚨中的乾熱,她抬起頭就發現陸嶼洲站在一旁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杏眸動了下,她又重新垂下眉眼,唇瓣抿著水杯,低頭假裝在喝水。
陸嶼洲輕笑了一聲,走到她身旁,勾過高凳,坐下的時候順勢環著那軟腰將人帶到了身上。
文嬌再次被他抱在懷裡麵,他人就在她身後坐著,俯身過來貼著她的臉頰,男人的體溫比她要高上些,文嬌隻覺得熱,呼吸亂了一拍。
陸嶼洲握住了她端著水杯的手,就這麼連著她的手端著水杯到自己的唇邊。
薄唇落在她剛才喝水的位置,將水杯裡麵的水一飲而儘:“嬌嬌不是不想見我嗎?”
他將空了的水杯從她的手上拿走,掌心隔著文嬌身上的裙子貼在她的腰側,像是帶著一團火。
文嬌咽了一下,圓白的耳垂漸漸地紅了起來:“沒有。”
她話音剛落,腰側的拉鏈被陸嶼洲拉開。
文嬌心口猛的一跳,下意識想伸手擋一下,隻是手剛伸出去,就被陸嶼洲另外的一隻手拉了回去。
連衣裙的拉鏈被他從腋下拉到腰間,帶著涼意的風從那縫隙中吹進來,文嬌臉紅得厲害。
陸嶼洲的手順著那拉鏈離開的地方探了進去,寬厚溫熱的掌心握住了那節纖細的腰身,攏著人往自己的懷裡麵靠近。
“喝的酒多嗎?”
陸嶼洲親著她的耳廓,一開口,濕熱的氣息鑽進耳朵裡麵,帶起一陣陣的酥麻,文嬌忍不住顫了顫,被握住的手緊緊地抓住了男人的食指。
“不,不多。”
“嬌嬌今天很開心?”
男人的吻從她的耳廓落到了她的後頸,文嬌微微仰起頭,呼吸一下比一下亂,開口的聲音帶著幾分嬌顫:“今天領獎了。”
“什麼獎這麼開心?”
“繪聲繪色的第五屆比賽,我,我們拿了第二名。”
後頸好像是有許多隻螞蟻在爬,文嬌有點受不了,就連開口回應的話都斷斷續續。
她微微喘著氣,眼睫顫動間,緊抿著的唇瓣嬌豔欲滴。
陸嶼洲突然下了高凳,雙手將她抱到了島台的上麵,低頭抵著她的額頭,薄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她唇親著:“怎麼沒拿第一名?”
他這樣似有若無的親吻,文嬌覺得更加難受,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她微微斂起眼睫,看進那黑眸裡麵,“技不如人。”
陸嶼洲看著她,突然之間張嘴咬住了她的下唇。
文嬌吃痛,輕哼了一聲:“陸叔叔,疼——”
陸嶼洲鬆了開來,“抱緊我。”
說著,他將她從島台上抱了起來。
文嬌雙腿纏在他的腰上,被他托著,這個姿勢極儘曖昧,她難以麵對,乾脆雙手環著他的頸項,通紅著臉靠在了他的懷裡麵。
陸嶼洲很喜歡在花灑下麵做,這一次也不例外。
溫熱的水和那灼熱的吻,文嬌整個人就像是被泡在一鍋漸漸沸騰的水裡麵一樣,一開始的時候她還不覺得熱,等她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原本以為從浴室出來就能結束了,可陸嶼洲讓她去衣帽間選衣服,說晚上帶她出去吃飯。
文嬌雙腿還在發軟,人從浴室裡麵出來,整個人被熱氣熏得粉粉嫩嫩,她裹著浴袍坐在床邊,耳邊是陸嶼洲在衣帽間裡麵傳來的話,可她腦子卻還是空白的。
“嬌嬌?”
陸嶼洲見她沒進來,從衣帽間走了出來,走到她跟前,手在她的臉上輕輕捏了一下:“發什麼呆?”
文嬌窘迫地捂著自己被捏過的右臉,抬起還氳著朦朧的杏眸看向他,“陸叔叔選就好。”
“我喜歡嬌嬌選的。”
他伸出手,示意她起身跟她過去。
文嬌隻好站起身,不想雙腿一軟,人差點又跌回了床上。
“這麼累嗎?”
男人低沉的笑聲從上方傳來,文嬌臉熱得厲害。
她重新站了起來,跟著他進了衣帽間。
三十多平米的衣帽間,裡麵大半都是陸嶼洲的衣服,有三分之一的地方掛著女裝,是各式各樣的裙子。
換季了,之前衣櫃裡麵的裙子大多都是針織羊毛料,相對比較厚重,現在衣櫃裡麵的裙子輕薄了很多。
文嬌還是不習慣太過性感的風格,她挑了一條暈染印花櫻花粉雪紡長裙。
“這條。”
“換上試試。”
文嬌聽到他這話,下意識抬眸看了他一眼。
陸嶼洲輕笑了一聲,“我出去。”
他說著,真的是轉身出去了。
文嬌看著他走出了衣帽間,站了兩秒,才將裙子換上。
剛換上沒多久,陸嶼洲就進來了。
“好看。”
他走到她身後,看著全身鏡。
文嬌也看著全身鏡,鏡子裡麵清清楚楚地映著男人在身後抱著她。
他身上還是穿著浴袍,沒有弄好領口的浴袍露出男人結實的肌理。
文嬌隻看了一眼,就好像被燙著了一樣,連忙收回視線,不敢再看。
“嬌嬌幫我也挑一套。”
他說著,牽著她走到透明的衣櫃前。
文嬌哪裡會挑,不過陸嶼洲的衣服大同小異,基本上都是深色係,相對休閒的衣服也還是襯衫西褲,不過是款式相對寬鬆。
她看了一會兒,隨手挑了一身黑衣長褲遞給他:“這一套可以嗎?”
“嬌嬌挑的當然可以。”
他笑著,從她的手上接過衣服。
“我去喝水。”
說完,她轉身就跑出了衣帽間。
陸嶼洲看著那落荒而逃的身影,勾唇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