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真的不坐馬車了嗎?”
官道上,秦恒大聲對著騎在馬上的兩女問道。
此話一出,冰清舞歌千冥雪立馬騎著自己的坐騎離遠了一點秦恒。
顯然,意思很明確,秦恒做的那些缺德事,她們不想參與。
見此,秦恒卻是不在意的笑了笑。
兩女不坐馬車,那麼他排除嫌疑人豈不是更方便了!
想到這裡,秦恒對著趕馬車的老黃笑著一句。
“老黃,這次該哪個倒黴……嫌疑勢力了?”
“殿下,下麵馬上到白馬寺了!”
“白馬寺?與真佛禪寺有什麼關係嗎?”
秦恒對於這方世界的和尚可沒有多少好感,畢竟,原身的死亡,就是他們的手筆。
“殿下,白馬寺是真佛禪寺在大胤最大的一處分寺,建立已過萬年了。”
萬年,還是在如此繁華的中三洲,那他們有多少油水……香火錢啊!
想到這裡,秦恒立馬就精神了。
“走,直接去白馬寺,要說法!”
“好的,殿下!”
……
“主持!主持不好了,一群軍隊將我們白馬寺包圍了,說是要我們交出凶手!”
一大早,
一群和尚正在大雄寶殿之內做著早課。
突然,一聲來自門外的呼喊聲就這麼突兀的響了起來。
這下,店內的所有和尚全都齊齊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向了門外。
而此時,白馬寺宏山住持,卻是依舊在那裡誦念著佛經。
他已經做了五百年的住持了,什麼風浪沒見過,在他眼中,朝廷哪有佛經重要,而且,他白馬寺與大胤朝廷可是從來秋毫不犯的,官兵,他們還能大過朝廷不成。
可他不知道的是,這一次,他失算了。
此刻,山門之下,
典韋看著麵前手持佛棍攔著自己的和尚卻是咧開大嘴笑了。
他們是乾什麼的,他們是找刺客的,這白馬寺竟然阻攔自己,那不就是刺客同夥嘛!
這豈不是說,他又可以痛快的打上一場了。
“虎衛,結軍陣,攻山!”
下一刻,在眾僧人、江湖武者吃驚的目光中,那三千被重甲覆麵,宛如雕塑般的三千軍士頭頂之上刹那就出現了一隻萬丈高的血紅色巨虎,而在它出現的瞬間,一隻巨大的虎爪就立馬朝著山上的那些建築拍了過去。
“住手!”
而也就在這時,道道流光也來到了虛空之中,而看到此時落下的巨爪,一位灰衣僧人大喝一聲之後,立馬就一拳迎了過去。
砰!
撲哧!
啊!
聽到這一係列的聲響,典韋直接不耐煩的揉了揉耳朵。
這傻逼比他還虎,虎衛王兵的軍陣就連自己都不敢硬抗,這個和尚竟敢空手阻攔。
不是這個下場,還能是什麼。
而此時的白馬寺之上,看著倒在地上不斷哀嚎的灰衣僧人以及還在快速拍來的巨大虎爪。
宏山住持,先是雙手合十,繼而目光一凝高聲吼道:
“八千武僧結羅漢大陣,護我山門!”
“喝!”
“喝!”
“喝!”
而就在宏山這聲用出獅吼功的大喝聲中,整個白馬寺各處的僧人頭頂驟然出現了,一道道佛光,進而凝聚出了一座龐大的佛陀虛影,擋在了巨虎身前。
“這才夠意思嘛!”
坐在馬上的典韋這一刻,終於睜開了眼睛。
之後更是一個閃身就來到了虎衛軍陣之中。
“虎衛出擊,撲山之陣!殺!”
有了典韋的指揮,血虎仿佛一下子就活了過來,仰天一聲長嘯,在眾武僧目瞪口呆之中。
血虎隻是一個撲擊,那道被眾武僧辛苦凝聚出的佛陀,就被巨虎一下子撲碎了半邊身子。
這下,佛陣法相倒了,眾多武僧心裡的偉岸佛祖也倒了。
“阿彌陀佛!”
一聲,悠揚的聲音傳來,宏山住持,這位五百年的老住持,再也沒有了神洲江湖泰鬥的淡定從容了。
在誦出這聲佛號之後,獅吼功再次發動,直接對著山門之下,躬身一禮道。
“閣下,不知我白馬寺犯了何錯,要總大軍征伐我等這群方外之人?”
“何錯,你們窩藏刺客,不配合調查,你說,本王該不該用大軍征伐爾等。”
而伴隨著這聲威嚴的聲音傳來,在所有人的注視中,一架馬車就這麼淡定的來到了雙方對峙之處。
看到這,宏山目光一凝。
之後在發現自己並不認識對方之後,立馬又是開口問道:
“這位王爺,刺客,您說的刺客是誰,老衲不知啊!”
“不知,典韋帶人犯上來!”
秦恒笑著開口吩咐。
踏踏踏,
下一刻,在宏山住持黑臉中,外外圍江湖武者滿臉無語中,一群綁在旗杆上的屍體被帶了上來。
“你……”
這下,立馬就有寺內僧人氣的臉紅脖子粗,立馬就要罵秦恒。
但卻是被宏山攔了下來。
繼而對著秦恒的馬車低聲開口。
“阿彌陀福!王爺是不是搞錯了,這些都是江湖武者,都有留發,怎會是我寺僧人。”
而聽到他這話,秦恒卻是一臉玩味的走下了馬車,邊走邊說道。
“老和尚,他們應該是你白馬寺俗家弟子,再說了,天人化生,誰知道他們是不是臨時長的頭發!你說呢,這位住持?”
宏山:“……”
眾和尚:“……”
江湖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