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他可以寫到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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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望也沒想到投稿的事居然真的有了回信,他小跑走進辦公室,“嶽老師,是通過了嗎?”

嶽邱剛把信封遞給他,笑著道:“自己看看吧。”

陳望接過來就迫不及待的打開,然後眼睛猛地睜得老大,“嶽老師!有錢!”

“哎喲,那是稿費,你喊那麼大聲乾什麼。”

“還有稿費?”

“他們采用了你的論文,肯定要給你稿費啊。”

陳望把錢拿出來,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還是不敢置信,“三張紙就二十塊?”

嶽邱剛聽完氣得瞪了陳望一眼,“什麼三張紙,那是你辛辛苦苦寫的論文!”

陳望:呃,他現在覺得一點都不辛苦。

“而且你以為那數學定理是那麼容易被發現出來嗎?說不定未來好幾年你都沒有靈光閃現的時候了!”

陳望:不可能,就這種小定理他弄不出來十個也能弄出來八個,牛人大佬們的課不是白上的!

“好了,反正就是你的論文完全值得這二十塊,你不用心虛,快看看人家給你回了什麼信。”

陳望心想我也不心虛啊,聽了嶽邱剛的話下意識問:“啊?啥回信?”

嶽邱剛這時才發現剛剛給陳望的信封不見了,他一臉震驚,“剛給你的信封呢?”

陳望一驚,趕緊從垃圾桶裡把信封撿了起來,“嗬嗬,那,那個我以為裡麵就隻有錢呢。”

嶽邱剛心累的擺擺手坐下了,“快看看人家報刊回什麼了吧。”

“哦,好的。“

陳望展開信紙,一目十行的看完不敢相信又看了一遍,半晌目瞪口呆的看著嶽邱剛,結結巴巴道:“嶽,嶽老師他們好像在邀請我和他們長期合作。”

嶽邱剛聽完也無比驚訝,“我看看呢。”

陳望立刻把信遞了過去。

嶽邱剛看完表情同樣呆愣,“還真的是。”

隨後又遺憾的搖搖頭,“可惜了。”

陳望十根腳趾拇都翹了起來,“可惜啥啊?”他就要發達了。

“可惜他要的是數學方麵的論文啊!如果是其他的文章——”

“數學論文我也能寫啊。”

“對啊,你能寫數學論文,但是不能寫數學——啥?你還能寫數學論文?”

陳望胸有成竹,“能,今晚上回去我就再寫一篇!”要是報刊收得下,他可以每天都寫一篇,反正又沒要求必須要寫定理證明。

嶽邱剛嘴巴張了張,很想說你以為寫數學論文像寫作文一樣簡單呢!但轉念想想陳望投稿的那篇論文可不就是像寫作文那樣簡單的就寫出來了嘛。

“算了,你先寫出來我看看吧。”

“好的,那嶽老師我就先回教室了。”

“嗯。”

陳望拿著錢極快的出了辦公室,生怕自己在辦公室裡就忍不住高興激動得跳起來,那不符合他成熟穩重的形象。

不過出了辦公室,轉到無人角落陳望就忍不住笑出了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實在太開心又跳了一段。

“喲喲!切克鬨,煎餅果子來一套!嘿嘿!”

小才:……

角落對麵三樓上趴在窗口上特優班的一眾同學們:······

笑完跳完的陳望開開心心回了教室,屁股剛坐下凳子,許甜轉頭過來,“你剛剛自己一個人在下麵練舞嗎?”

晴天霹靂。

“你,你看見了?”

“沒有。”

悄悄鬆口氣,同時小心翼翼:“那你怎麼問——”

“是全班同學都看見了。”

陳望頓時眼前一黑,天終於塌了下來。

不過人總是要死的,社死跟老死沒什麼區彆,他一定要平常心對待。

隻是現在還有點不適應,他傷心會就好了·····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我看他蹦蹦跳跳的,應該是有蟲子跳到身上在拍蟲子吧?”

陳望猛的扭頭看向周嘉揚,不開玩笑,他看到了周嘉揚頭頂上的光圈……

“是不是陳望?”

陳望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一樣,“是是是,你真的猜得太準了,我當時從樹下經過,恰好掉了隻蟲子下來,嚇得我又蹦又跳,幸好用手拍下來了。”

許甜:鬼才信!

恰好從旁邊經過的畢瑾,“膽小鬼,一個大男生怕什麼蟲子。”

許甜:…

周嘉揚:……

陳望:……

這個解釋不管彆人信不信,看來畢瑾反正是信了。

晚上陳望忍不住問小才:“你說畢瑾智商情商那麼高,怎麼會相信周嘉揚幫我找的借口呢?”

小才頓了會,“因為無法接受跟他一樣的天才兒童會做出那麼幼稚的事吧。”

“···”這個理由他不接受。

陳望氣呼呼的掏出信紙,想也沒想就開始動筆。

小才見狀問道:“你這次寫什麼?”

“之前跟著大佬們推理時不是發現了很多隻有在特定情況下才能用的小定理嗎?上次是圓,這次就三角形吧。”

一邊說著話陳望筆也沒停。

“那你證了個開頭的拉馬努金公式呢?不證了?”

陳望筆尖一頓,那證明他其實也就當初興趣最高的時候有個大概的想法,現在智商更高之後覺得那個大概的想法方向也不太對,真要順著那思路下去估計也證明不出來。

“等後麵有空在想想吧,好了,彆說話了,沒看到我正忙著呢!”

小才沒在說話。

深秋的晚上,有著幾片枯黃葉子的樹杈在月光下靜靜地挺立著,晚風吹過,乾燥的枯葉“唰唰”作響,在寂靜的夜裡特彆明顯。

陳望起身合上窗戶,把那聲音和涼意全都關在窗外,然後才又繼續埋頭寫論文。

——

而此時的老陳家人卻都有些睡不著坐在院子裡聊天,他們沒想到陳望竟然會給他們寫信回來報平安。

而且還一起寄了糖回來,想到信裡字字句句的關心問候陳奶奶心中是又高興又酸澀。

那傻孩子怎麼能那麼招人疼呢!她辛苦啥啊,他那麼小小的一個孩子卻要為了學業去省城獨自生活才叫辛苦。

此時安安正吃糖吃得眼睛都笑彎了起來,曾燕見狀問她:“安安,糖糖誰買的啊?”

安安含著糖但吐字依舊清楚,“哥哥,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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