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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林聽,不要嫁好不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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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聽,這一次你沒有防狼噴霧了吧。”

“這次可怪不了我。”

“是林振宇和林建國把你送過來的,我說過你早晚都是我的。”

鄭輝撲來時,林聽動彈不得。

聽話水早就起了作用。

她的手腳被綁著。

肥胖的大掌,落在了她白皙的腳踝處。

心臟快要停止跳動。

肥胖的大掌讓林聽惡心想吐。

她以為鄭輝隻是想占有她的身體,然而鄭輝卻抓住一根皮帶,在她麵前揮了揮。

皮帶劃破空氣。

嘶啦啦的聲音刺破林聽的耳膜。

眼見著鄭輝拿著皮帶,一步一步朝她逼近,她聞到了一股變態的味道。

“鄭輝,你要乾什麼?”

鄭輝站在床頭,看著她,“林聽,你知道我的四個老婆是怎麼死的嗎?”

林聽不想知道,“……”

她隻想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快點回到柚子身邊。

鄭輝露出邪惡的笑容,“她們都不聽話,所以我經常抽她們。那四個女人都是被我打死的。”

停頓片刻,鄭輝詭異一笑,“哦,對了,你們管這叫作家暴。”

手中的皮帶,被鄭用力扯了扯,扯成一條直直的直線。

“林聽,本來這套家法,我準備婚後才用到你的身上。”

“但是你太不乖了。”

“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會知道,女人在男人麵前就該聽話一點。”

刺啦!

皮帶再次劃破空氣。

不過這一次被皮帶抽中的,卻是林聽的腰身。

嘶……抽筋剝骨般的疼!

“林聽,你什麼時候向我求饒,我就什麼時候停下來。”

刺啦刺啦,皮帶揚起又落下。

一次又一次。

“林聽,你不是看不上我,很拽嗎?

“林聽,求饒啊。”

“求我睡你,我就饒了你。”

他長得這麼高大威猛,林聽竟然還看不上他。

越是如此,鄭輝越是不爽快,越想讓林聽求饒。

……

星河灣,靜怡彆苑。

林振宇和林建國神色晦暗地坐在茶台前。

那茶,林振宇斟了一遍又一遍。

清脆的流水聲,卻像是重鼓一樣敲打在他的胸口。

他對不起林聽。

“爸,等薇薇和江遇順利完婚後,我會好好彌補小聽的。”

心下難安的林建國,也覺得自己對不起林聽。

“振宇,西城區的那套彆墅,我準備過戶給小聽。希望她不要怪我們。”

林建國想起曾經,他又當爹又當媽,一把屎一把尿把林聽帶大。

想起林聽圍繞在他身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他聽著總是歡喜。

又想起林聽曾在他病床前,守了幾天幾,眼睛都沒怎麼合過,他的病倒是好了,林聽卻病倒了。

可一想到薇薇婚禮在即,那些便微不足道了。

林建國在心裡寬慰自己,林聽是唐婉華背叛他和彆人生的孩子。

他當接盤俠把林聽養大成人,這養育之恩,足以抵過今日。

等鄭輝和林聽生米煮成熟飯,江遇和林薇薇的婚事就再也不可能節外生枝了。

這麼想,林建國心裡才好受一些。

砰!

會所的茶室包廂門,被人一腳踢開。

踢門而來的,是怒氣衝衝的江遇和臉色鐵青的江書臣。

今日,江書臣突然接到幼兒園李老師的電話。

李老師見半個小時後,聯係不上林聽,便報了警。

警察出警沒那麼快。

李老師又有江遇的聯係方式,所以又把林聽的事情告訴了江遇。

危急時刻,江遇和江書臣一起行動。

這才救下了林聽。

最先衝上來的,是江書臣。

他揪起林振宇的衣領,怒聲質問:

“林振宇,林薇薇是你的親妹妹,小聽就不是了嗎?”

“小聽剛出生就沒了媽媽,又被你們說她不是林叔親生的,她在監獄裡那樣辛苦地生下柚子,這些年她過得這麼苦。”

“你這個當親哥哥的,怎麼忍心把她送到鄭輝的床上去?”

“鄭輝什麼人,你不清楚嗎?”

“鄭輝拿皮帶把小聽機得全身都是傷。”

“你這是要小聽的命。”

“如果不是剛好被我撞見……”

江書臣不敢設想那般後果。

他和江遇救下林聽時,林聽身上挨了許多鞭子。

那皮帶一下又一下地抽在她身上。

她的腿上,胳膊上,腰上,全是皮肉之傷。

雖不致命,可是太讓人心疼了。

憤怒的拳頭,用力揮在了林振宇的顴骨上。

林振宇沒有還手。

他的眼睛被林聽呲了防狼噴霧。

火辣辣的疼痛還沒緩過勁來兒,臉上又添了新傷。

他知道自己這是活該的。

摸了摸自己被打疼的臉,林振宇一聲苦笑。

“是我對不起小聽。”

“可是若不是小聽陰魂不散地糾纏著江遇,江遇眼見著林聽扇了薇薇一巴掌又無動於衷,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畜生不如的事情來?”

“小聽也是我的妹妹啊。”

“你以為我的心裡就好受了嗎?”

淚水從林振宇的眼角滑落。

他愧對林聽。

“可是我也是沒有辦法了。江遇這樣做對薇薇不公平。”

“我不能讓薇薇的婚禮有任何變數。”

這個時候,林建國從茶台前站起來,陰沉著臉色,發了話:

“書臣,這件事情你不該插手的。我們原本想好了該要如何彌補小聽。我們會風風光光地把她嫁給鄭輝,不會讓她吃苦。”

“林叔。”江書臣滿眸都是失望,“枉我一直認為您是一個正直的人,沒想到您也這般陰暗自私。”

江書臣失望到無語。

他從小敬仰的林叔,突然變得十分陌生。

氣氛安靜下來。

安靜得讓人窒息。

打破這陣安靜的,是滿腔怒意的江遇。

他看著林家父子倆,臉色冰冷到極點。

“今天的事情,林薇薇有參與嗎?”

“你不要扯上薇薇。”林振宇憤怒道,“這件事情和她沒關係。”

想到薇薇所受的委屈,林振宇指責道:

“如果不是你內心在動搖,我怎麼可能對林聽動那樣的心思?”

“江遇,大婚在即,你卻想著前女友。”

“你對得起薇薇嗎?”

這個問題,江遇沒有必要回答。

他滿眼冰冷道,“林振宇,如果我真想悔婚,你以為你所做這一切就有用嗎?”

“你要悔婚?”林建國震驚地望來。

回應林建國的,是江遇的答非所問,“最後一次警告你們,不要再動林聽。她是做過許多錯事,但你們不該這樣對她。”

離開的時候,江遇警告地看了林家父子二人一眼。

江書臣見他離開,大步跟上去,“江遇,你懷疑把小聽送到鄭輝床上的事情,林薇薇也有參與?”

江遇:“沒證據,我不會輕易下定論。”

但這件事情,他不會輕易罷休。

……

星河灣,怡和彆苑。

林聽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處陌生的房間裡。

身上的傷處冰冰涼涼的。

睜開眼時,她看到那些破開的皮肉已經被抹上了膏藥。

緩慢爬起來時,一道熟悉的女聲傳進她的耳朵裡。

“要喝點水嗎?”

尋聲望去,是她曾經的好姐妹夏靜姝。

也是江書臣的妻子。

一杯青桔檸檬水,遞到了林聽的麵前。

青桔檸檬是林聽最喜歡的味道。

夏靜姝一直記得。

林聽想起許多她們兒時的事情,鼻尖一陣酸澀。

“靜姝,是你救了我?”

夏靜姝把水杯放到床頭櫃,笑也沒笑一下。

“是柚子的老師通知了江遇和江書臣,還報了警。雖然我不喜歡江書臣和你接觸,但你遇到這種事情,我也不希望他見死不救。”

林聽明白了。

又是書臣哥幫了她。

前段時間,因為她找書臣哥幫忙,夏靜姝誤會了。

林聽十分過意不去。

她不想再給夫婦二人帶來任何麻煩。

爬起來準備離開,肩膀被夏靜姝往下輕輕一按。

“你就不要逞能了,你看看你身上的傷。”

這些傷遠不及林聽心中的傷痛,她淡淡道,“沒事的,這些隻是皮外傷。”

夏靜姝到底是心軟。

看到她傷成這樣,她還是很難受,“你還是再休息一會兒吧,醫生說你要多喝水,體內的藥效才能排出去。”

“嘍!”夏靜姝把水杯又遞給林聽。

林聽喝了水,說了謝謝,還是要離開。

雖然身上被皮帶抽過的地方很疼。

可並沒有傷到筋骨。

她下了床。

夏靜姝沒有再攔。

當年林聽和周自衡的事情,夏靜姝對林聽很是失望。

加上之前林聽頻繁接觸江書臣。

夏靜姝對林聽,還有恨意。

林聽下樓後,江遇和江書臣正好從外麵回來。

三人站在怡和彆苑的花園裡,不知道在聊著什麼。

江書臣上了樓。

夏靜姝望過去。

“江書臣,我警告你啊,小心林聽又勾引你,你最好離她遠點。”

“但是如果她遇到這種危急關頭,我還是允許你出手相救的,畢竟人命關天。”

夏靜姝看不慣林聽。

但她也不願見死不救。

江書臣欣慰地輕撫她的腦袋,“你啊,刀子嘴,豆腐心。”

夏靜姝:“你少給我戴高帽,反正不許你和林聽走太近,聽見了嗎?”

歎一口氣,夏靜姝疾惡如仇道,“這個林振宇真不是東西,竟然把林聽送到鄭輝床上。鄭輝也是個十足的王八蛋。找個機會,我要好好教訓教訓他。”

江書臣問,“靜姝,其實你還是念著和林聽之間的姐妹情的,對嗎?”

……

樓下,花園。

林聽不願和江遇說話。

她側身離開。

江遇喊住她,“林聽!”

林聽繼續往前走。

江遇大步追上去。

長腿一邁間,他兩三步繞到林聽麵前,“你的傷有沒有事?”

衣服遮掩下,江遇看不見林聽的傷。

可是他和江書臣救下林聽時,鄭輝用皮帶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她的身上。

她身上有許多處外傷。

醫生說不致命,養一段時間就會好。

江遇還是不放心。

這般假意關切,讓林聽很是反感。

見江遇盯著她露出的一截手臂。

她把袖子往下拉了拉,“放心,死不了!”

儘管衣袖被拉下來,江遇還是看到了那觸目驚心的皮肉傷。

幸好他和江書臣及時趕到。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林聽肖瘦的臉上。

記憶裡,曾經的林聽一臉圓潤飽滿,水靈靈的,很有靈氣。

現在卻覺得她乾巴巴的。

“林聽,不要嫁給那個鄭輝,好不好?”

林聽的眼神落在花園裡的繡球花上。

繡球是夏靜姝最喜歡的花。

這些花大概是書臣哥種的,專門討夏靜姝歡心的。

她根本不看江遇一眼,“我的事情,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說完,她往前邁步。

纖細的胳膊卻被江遇用力拽住。

眉心緊擰的他,怎麼也想不明白。

“林聽,鄭輝就是個變態,他今天這樣對你,你還要嫁給他?”

“不嫁給他,難道嫁給你?”

“……”一句話,問得江遇啞口無言。

林聽哼笑道,“鄭輝不是個東西,但你以為,你又能好得到哪裡去?”

鄭輝帶給她的傷,隻是皮肉之苦。

江遇帶給她的傷,卻足以毀滅了她的整個人生。

不,遠遠不止。

連帶著小柚子的人生,也被江遇給毀了。

該說的林聽早就說過了。

上次林家父子二人逼她訂婚。

她解釋過。

拿到那筆錢,她給柚子置辦了教育基金,又給柚子買了一套普通的房子,還立了一份完善的遺囑。

但江遇不信。

她揮開江遇的手,一個字也不願跟他說。

她不想讓柚子再和這個男人扯上任何關係。

纖細瘦弱的身軀,背對著江遇,漸漸遠去。

離開的時候,林聽接到了李老師的電話,“柚子媽媽,你沒事了吧。你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我報警了,我也通知你預留的緊急聯係人名單了。”

雖然江遇和江書臣已經通知過李老師,說是林聽沒事了。

沒有聽到林聽的聲音,李老師還是很擔憂。

林聽感激不儘,“李老師,謝謝你!”

……

星河灣,林家,靜怡彆苑。

林聽去接柚子。

看到林建國父子二人,她問,“柚子呢?”

林建國林振宇對她做了那樣的事情,心中難免愧疚。

他們看向林聽眼,眼神有些閃躲。

回應林聽的,是林建國,“小聽,對不起。爸爸會彌補你的。”

林聽隻問,“柚子呢?”

林振宇:“我讓曹叔帶柚子去遊樂場了。”

“林振宇,我警告你,下次不允許再靠近柚子。”

每次見到林振宇,林聽都如見了仇人。

每次見到林振宇,林聽都如見了仇人。

她壓著內心的痛和恨,問,“把我送到鄭輝的床上,你很開心,是嗎?”

“小聽,對不起,我……”

“小聽,等你和鄭輝結婚後,我會彌補你的,我和爸為你準備了豐厚的嫁妝,並且……”

林聽打斷:

“我說過,江遇那樣的男人我早就不稀罕了。我根本不屑和林薇薇搶男人。”

“可是你們非要因為江遇和林薇薇,一次次置我死地。”

“既然你們不讓我好過,那大家都彆好過。”

“你們如若再來招惹我,我就大鬨林薇薇的婚禮,讓她結不成婚。”

說出這樣狠話的林聽,隻不過是一隻紙老虎。

江遇和林薇薇的婚禮是五月一日。

她根本活不到那一天。

這個時候,林薇薇從外麵走進來,“姐姐,對不起……”

林聽淩厲地睇向林薇薇。

二話不說,她大步上前,用力揪起林薇薇長長的發。

“啊,姐姐,你乾什麼……”

“林聽,你瘋了嗎?”

林聽沒有瘋。

但她會發瘋!

揪住林薇薇長長的頭發,她像是拎起豬頭一樣拎著林薇薇的頭。

隨即一下一下,用力撞向牆麵。

“林聽,住手。”

“林聽,你給我住手。”

林振宇和林建國一左一右,用力拉住林聽。

林聽卻不知哪來的勁兒,揪著不放,將林薇薇的頭撞得空空作響。

林薇薇早已被撞得哇哇大叫。

林聽想著自己都是要死的人,林家的人還要這般欺負,她也下了狠手。

撞擊聲一下又一下。

斯拉一聲。

拉扯間,林振宇撕破了林聽的衣袖。

立即露出一截有著斑斑血痕的,瘦弱的手臂。

那是鄭輝用皮帶抽的。

林振宇和林建國同時鬆開林聽,無力地看著她手臂上的傷。

光是聽江書臣和江遇轉述林聽被抽打時,二人便心疼不已。

現在親眼看到林聽被抽打過的傷,林家父子二人更是自責。

林建國狠扇了自己一個耳光:他真不是個東西,自己從小養到大的孩子,他竟然如此傷害她。

旁邊的林振宇雖是心疼林聽,可眼見著她殺紅眼似地撞擊薇薇的腦袋,便繼續上前阻止。

被拉開的林聽,高高舉起旁邊的花瓶,朝著林振宇的腦袋用力一砸。

這一砸,林振宇默默承受著。

他沒有還手。

這是他欠林聽的。

看著額頭頓時鮮血直流的林振宇,林聽冷冷道,“你們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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