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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確定了,柚子就是他的女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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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場晚宴,周自衡並沒有請江遇。

江遇不請自來。

那幀偉岸挺拔的身影,越過一眾安保人員的阻攔,從容自處地往裡走。

“江先生,您不能進去。”

“沒有邀請函,您不可以進去。”

宴會的燈光下,江遇依舊邁著從容的步伐。

他不會為難這些安保人員。

他紳士的回應著:

“一會兒見到你們周總,我會跟他解釋清楚,不會為難你們。”

江遇不相信。

他和周自衡快三十年的兄弟交情了。

今天晚上的宴會,他沒有提前收到邀請函,肯定是工作人員的疏忽。

周自衡不可能故意不邀請他。

“我是你們周總最好的兄弟。”

“我不需要邀請函。”

江遇有個優點。

腿長。

他隻是從容地邁著步子,幾個安保人員卻有些吃力地跟在他身後,小跑著追著。

對方也是客客氣氣的,“江先生,您是林江醫藥的江遇,江總吧?”

從容邁步的江遇,淡淡應了一聲,“嗯。”

對方加急跟著他的步伐,依舊客客氣氣道,“江先生,我們周總特意吩咐過的,宴會上拿著邀請函的人都可以進來,唯獨您不能參加。您理解一下,彆為難我們這些打工的,好嗎?”

這時,江遇才停下來,側身,看著跟他說話的安保人員,“周自衡特地吩咐的?”

他冷靜從容,又紳士得體。

胸腔處卻如同是塞了一團浸水的棉花。

堵堵的。

一陣窒息。

得到對方的點頭回應後,江遇斬釘截鐵,“不可能。”

他可是周自衡最好的兄弟。

雖然說那一年醫鬨事件中,周自衡替他擋了一刀,救了他一命,周自衡是他的救命恩人。

可是在周自衡兒時,趙家孫子的生日宴上,他被周家手足扔進水裡,他不會水,還是他跳下去把他救上來的。

他與周自衡,可是刎頸之交。

他們有著過命的交情。

就算他們中間夾雜著林聽,周自衡也不應該與他反目成這般地步。

他不信。

他重新邁開步伐,急步穿梭於宴會之間。

……

周自衡知道,江遇肯定會硬闖宴會。

沒當一回事的他,低聲對洛高說,“不用管他。”

江遇的為人他是了解的。

那男人有分寸,不會在這樣的場麵,鬨出什麼事來。

否則他就不是江遇。

倒是懷抱裡的萌萌的小柚子,讓周自衡覺得十分溫暖。

他不由多抱了一會兒。

這會兒,小柚子藕段般的小手,正抱著他的脖子,和他講著話。

講著講著,萌萌的她,不由附到了他的耳畔邊,小聲說了兩句悄悄話。

其實小丫頭也沒說彆的,她隻是覺得周爸爸真的很帥,比律風爸爸和書臣叔叔都要帥,所以就悄悄告訴了他。

抱著落落的宋律風,見著柚子第一次與周自衡見麵就能這般投緣,心裡跟著欣慰。

可他畢竟是柚子的監護人。

突然有些吃周自衡的醋。

“柚子,你跟你周爸爸說什麼?”

柚子與宋律風已經熟了,說話自然不害怕,“律風爸爸,這是我和周爸爸之間的秘密,我可以不告訴你嗎?”

宋律風笑了笑:“你都說秘密了,爸爸還好意思繼續問?”

一雙冰冷的眸子,目視著此時此刻,幾人之間的溫馨場麵。

這一刻,江遇相信,柚子確實是周自衡的女兒。

不管他有多喜歡柚子。

每每柚子見到他,都會排斥他。

可是小丫頭正在周自衡的懷抱裡,藕斷般嫩嫩的小手親密地抱著周自衡的脖子。

而向來滿眼麻木的周自衡,看著柚子時,眼神竟然這般溫柔。

一大一小的父女兩人,是這般親密。

江遇承認,他心裡酸了。

他和林聽好的時候,他無數次地幻想過,林聽給他生的女兒會是什麼樣子的。

一定是和林聽一樣,長得精致好看。

有著一雙大大的眼睛。

標準的鵝蛋臉,卻有著國泰民安般越看越吸引人的氣質。

正是如同柚子一般。

連柚子的名字,也是當年他親自給取的——林瑾一。

懷瑾握渝,一心一意。

柚子卻是周自衡的女兒。

明明林聽曾經說過。

她要一輩子做他江遇的女人。

她要每天睜開眼睛就能看到他。

她要為他生個女兒。

可是此時此刻,周自衡抱著柚子的畫麵,粉碎了曾經他與林聽的所有美好。

江遇說服自己,要冷靜,要釋懷。

而他昨天晚上,也給林聽打了最後一通電話。

他最後一次規勸她,既然她和宋律風結婚了,就要好好過日子,好好當她的宋太太,不要再像以前一樣不知廉恥。

作為被她深深傷害的前男友,他隻能言儘於此了。

於是,他看著柚子和林聽目光,從濃烈痛楚,到掩飾,到強裝的淡然釋懷。

他強裝從容地走過去,站在周自衡的麵前,“周自衡,恭喜!”

今天這場宴會,是慶祝周自衡當庭無罪釋放的。

作為周自衡最好的兄弟,他當然要說聲恭喜。

這時,周自衡才從柚子萌萌的小臉蛋上,抽開目光。

回應江遇的,是周自衡的目光轉淡、轉涼,“不需要。”

意味何其明顯。

周自衡不需要江遇的祝賀。

江遇瞬間明了,“周自衡,你故意不給我邀請函?”

大人之間的紛爭,周自衡不願讓孩子們看見。

他把柚子抱給宋律風。

宋律風很快帶著落落柚子和林聽,走遠了好幾步。

柚子每次看到江遇,心情都會瞬間低落,“媽媽,我不想再看到那個人。”

宋律風抱著落落的同時,腦袋輕輕挨了挨柚子:

“放心,以後律風爸爸會保護你,律風爸爸不會再讓那個人傷害你。”

這個時候,夏靜姝帶著小嘉樹,來到宋律風和林聽的麵前。

夏靜姝說,“宋律師,你可不可以帶著三個孩子去玩一會兒,我有話要對林聽講。最多五分鐘。”

宋律風看了看林聽。

林聽道:“律風,你帶孩子們去玩吧,一會兒我去找你。”

聞言,宋律風還是有些擔憂。

昨天她才在墓園暈倒了。

宋律風不想讓林聽離開他的視線,“小聽,我就在旁邊,有事你叫我。”

林聽欣慰地點點頭,“好。”

夜風輕拂著整個露天宴會。

不遠處,觥籌交錯,衣香鬢影。

夏靜姝坐到軟軟的沙發上。

服務生經過時,她要了兩杯紅酒,一杯遞給林聽。

林聽坐下後,婉拒道,“不好意思,我現在不喝酒,說正事。”

“行。”夏靜姝端起杯子,一口悶。

杯中酒水,全部下了肚。

一口窒悶的情緒湧上來。

曾經她和林聽,是從小到大的好姐妹。

因為林聽出賣林江兩家以及背叛江遇的事情,他們兩姐妹早就不聯係了。

不是林聽不聯係她。

是她不想和不知廉恥的林聽再做朋友。

但是夏靜姝不願林聽一直執迷不悟,畢竟從小長到大。

“林聽,你過去的事情,我不想管。”

“但是既然你已經嫁給宋律風了,為什麼又和周自衡眉來眼去?”

“你為什麼就不能消停一點,非要一次次作踐自己?”

她的口氣和江遇一模一樣。

林聽覺得可笑。

曾經的姐妹情也不怎麼樣。

“靜姝,隻要我沒有和書臣哥眉來眼去,你就沒資格這樣教訓我。”

“我沒資格?林聽,我是好心勸你……”

林聽打斷,“夏靜姝,如果你真的為了我好,以後去看我的時候,帶上我喜歡的洋桔梗。”

人之將死,很多事情都可以看開。

她不怪夏靜姝。

夏靜姝沒有聽明白。

等她真正明白過來,後悔不已時,是不久後林聽的葬禮。

當然,那是後話。

……

晚宴賓客如雲。

每個人都衣裝得體,又優雅從容。

這樣笑語盈盈的晚宴,周自衡卻一直沒給江遇好臉色。

“江先生,是你自己識趣一些,主動離開?”

“還是我叫保安?”

回應周自衡這般冷言冷語的,是江遇的一聲嘲笑。

他在嘲笑他們過去的兄弟情。

“周自衡,從始自終,我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

“你要與我決裂?”

旁邊的江書臣,看到周自衡和江遇鬨到這般地步,好幾次想插話,都沒有插上。

江書臣扒了扒江遇的手臂,壓低聲音,提醒道,“江遇,少說幾句。”

江遇側頭,“江書臣,你也和周自衡站在一起?”

其實,當年林聽和周自衡的事情,江書臣早就勸過江遇。

他讓江遇彆隻看表麵。

表麵越是正常,暗處越是暗湧澎湃。

奈何江遇從不聽勸。

周自衡今日的針鋒相對,似乎事出有因。

“走,我陪你去喝酒。”江書臣搭著江遇的肩。

那隻搭在江遇肩頭的手,卻被江遇憤怒撇開。

隨即,江遇望向周自衡,“周自衡,你確定要與我決裂?”

從容自處間,周自衡不答反問,“可還記得你去監獄探監時,我讓獄警帶給你的話?”

江遇擰眉。

他不知周自衡提這件事情,是何用意。

見他沉默不答,周自衡側眸,淡淡掃一眼身側的人。

那人是跟隨周自衡多年的左膀右臂——洛高。

這些年周自衡入獄,一直是洛高在外與周自衡裡應外合,縱橫謀略。

洛高會意,道:“江總,周先生說:如果他死了他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如果他活著出獄,你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氣氛突然變得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濃濃的火藥氣味,充斥在江遇和周自衡兩人之間。

江書臣趕緊站出來當和事佬,拿了兩杯紅酒,分彆塞到二人手中。

“阿遇,阿衡,還有這麼多人看著呢,彆鬨笑話。”

那杯酒,江遇接在手中。

又是一聲低低的嗤笑。

隨即,舉杯。

“好,是我自討沒趣。”

“這杯酒,恭喜周總重獲新生。”

“既然周總眼裡沒我這個兄弟,從此以後你我割袍斷義,兄弟情儘。”

那杯酒,江遇一飲而儘。

他捏緊酒杯。

啪嚓一聲。

杯子在他掌心裡碎了。

碎掉的是一片一片的玻璃,也是江遇的胸口。

有鮮血從掌心裡淌地而落,江遇卻並不在意。

他向來看中他與周自衡之間的兄弟情。

哪怕他睡了他最愛的女人,這些年他在監獄裡受苦受難,他卻多方奔走,儘量讓人在裡麵多多照顧著他。

周自衡被槍決之前,從未求過人的他,連著好幾日四處求人。

他這般看中周自衡。

周自衡卻要與她決裂。

“周自衡,祝你殺回周家後,一展鴻途,前程似錦。”

回應江遇的,是周自衡的一臉不屑,“用不著你的祝福。”

自他無罪釋放,周家接二連三發生大事。

周老二周老四看似意外去世,實則是被人謀殺。

就連周老爺子周才昆,也差點在今日趕往宴會的路上,被撞身亡。

所有人都以為,這是他為了爭奪周家的掌家權,而痛下殺手。

旁人說什麼,周自衡不在意。

江遇也這麼認為。

就如同當初,他斬釘截鐵地誤會了他和林聽。

碎掉的不是他們的兄弟情,而是信任。

習慣用麻木的眼神來掩飾自己的周自衡,此刻的淡淡地開了口,“送客!”

……

這天晚上,江書臣陪著江遇喝了一夜的酒。

天灰蒙蒙亮時,江遇非要吵著去見周自衡。

周自衡搬出周家山莊後,也住在星河灣的紫郡彆苑。

那時,三兄弟選了同個品牌的紅旗轎車,買了同一小區的高檔彆墅。

一切都沒有變。

一切都變了。

江書臣架著醉醺醺的江遇,來到紫郡彆苑門口。

正巧,遇見晨練回來,一身熱汗淋漓的周自衡。

“他非要來見你。”江書臣對著周自衡解釋道。

周自衡拿著白色的毛巾,擦了擦額頭的大汗,“等我洗個澡。”

十幾分鐘後,周自衡修長挺拔的身影自二樓緩步走下來。

客廳裡躺在沙發上的江遇,酩酊大醉。

周自衡看了一眼,淡淡道,“把他扶去客房睡。”

江書臣尋聲望去。

這幾年的牢獄之災,非但沒讓周自衡懈怠消沉。

他反而更喜歡鍛煉,身上的肌肉線條更顯男人力量。

勁瘦有型間,他緩步靠近江書臣。

江書臣不得不承認,他們幾兄弟當中,周自衡是顏值最高,力量最大,也最有氣場的那一個。

他很欣慰,牢獄之災和死刑之罪,並沒有打垮周自衡。

反而讓他凝聚了更多的力量。

他從江遇身邊站起來,道,“阿衡,我始終不相信你和林聽的事情。你就告訴我一句實話吧,你和林聽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對不對?”

回應江書臣的,是周自衡的從容冷靜。

他坐到沙發上,淡淡道,“江遇要是有你十分之一的理智,也不至於發展到今天這般地步。”

聞言,江書臣仿佛被雷擊,他眼神裡有了堅定的力量,“你的意思是說,你們真的清清白白?這麼說來,柚子她其實就是江遇親生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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