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魚沉吟片刻,突然道,“一時半會兒也吃不完,要不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甜豆捧場,“好呀好呀,玩什麼?”
洛洛魚,“我知道有個很好玩的,叫‘你有我沒有’,我們輪流說一個自己做過的或者是有的東西,其他幾個人,如果沒有,就折下一根手指,反之,就不用折,一共五根手指,誰先折完,就要接受懲罰。”
“好啊。”曙光道,“我沒問題。”
其他人也沒意見。
於是,洛洛魚開始第一個說。
“我翹過課。”
話音一落,其他幾個人紛紛翻了個白眼。
甜豆,“還以為什麼題,誰沒翹過課啊。”
劉墨,“就是,誰還沒翹過課。”
曙光也道,“小時候翹課是常事,那些老頭講的大道理,聽著就犯困。”
洛洛魚,“不是吧,我以為你們都是好學生來著……蘇打也翹過?”
蘇小小有些不好意思點點頭,“上高中,大學的時候偶爾翹過,當時為了出去打工來著。”
曙光詫異問她,“你上高中的時候還用出去打工?”
蘇小小笑了笑,“當時窮嘛,所以我才努力直播掙錢啊。”
曙光沒說話了。
大概像他這樣,出生就不愁吃穿的少爺來說,大概沒體會過打工是什麼滋味。
幾個人都翹過課,於是就沒折手指。
一個人除外。
蘇淮安緩緩折下了拇指。
眾人紛紛震驚。
曙光,“哦,忘了,你從小就是好學生,怎麼可能翹過課。”
他說到“好學生”三個字的時候,字音咬重了些,帶了點隱隱的陰陽怪氣。
蘇小小笑道,“淮安哥這麼優秀的嗎?”
“環境所迫。”他淡淡道,“你也很優秀。”
曙光酸酸道,“下一題下一題。”
按照桌麵順時針,下一個是甜豆。
甜豆,“我……十八歲以後尿過床。”
蘇小小,“!!”
曙光,“……”
甜豆,“不是,姐妹,為了贏都玩到這個份上了嗎?”
甜豆挑眉,“那是,得放我的大招,都有嗎?沒有的放手指。”
洛洛魚,“能這麼驕傲自豪說出來的,你也是很強了。”
蘇小小,“你厲害。”
曙光,“玩不過。”
幾個人默默放下一根手指。
劉墨,“既然你們都玩這麼狠了,那我也不客氣了。”
她道,“我跟在座的其中一位,親過臉。”
全場震驚!
蘇小小瞪大了眼,八卦地左顧右盼,甚至最後目光還落到了曙光身上。
曙光回頭看她:你幾個意思?懷疑我?怎麼就不懷疑旁邊那個?
洛洛魚,“救命,劉墨,在老板麵前玩辦公室戀情,你不要命了?”
甜豆,“我們老板的命也是命啊。”
劉墨無語翻了個白眼,“想什麼呢,是上次跟詩詩排練團賽舞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
詩詩也有些尷尬,忙點頭,“嗯嗯嗯。”
洛洛魚撇撇嘴,“你要這麼說的話,我現在就能拉一個親,不就是親臉麼。”
似乎想到什麼,眼神示意地看向曙光。
曙光恍悟,“對啊,我也可以……”
剛扭頭看向蘇小小,就注意到旁邊投過來的一道冰冷視線,頓時熄了火,默默地折下一根手指。
洛洛魚,“……”
老板你真慫。
曙光: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這一局,蘇小小,曙光,蘇淮安,三個人,一人折了一根手指。
……
下一個是詩詩。
詩詩道,“我沒談過戀愛,至今都是母胎單身。”
蘇小小詫異的左看看右看看,最後發現,劉墨,甜豆,洛洛魚都折下了一根手指,再一看曙光,四根手指屹立不倒,再一看蘇淮安,也沒有折手指的意思。
洛洛魚,“不是吧……你們三…蘇打你跟兩個老板都沒談過戀愛?”
蘇小小,“……”
這叫什麼話?怎麼聽起來這麼奇怪?
洛洛魚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忙換了個說法,“你們三個都是母胎單身?”
蘇小小有些不好意思,“我…沒時間談。”
曙光理直氣壯問,“很奇怪嗎?小爺我眼光高。”
甜豆,“天呐,你們三個,哪一個也不像是會單身的人……”
長得好看不說了,還有錢。
蘇小小不奇怪曙光,倒是有些詫異蘇淮安。
雖然淮安哥沒具體說他多大,但大概25,6左右,有錢有顏的鑽石王老五,不用想也肯定是很多鶯鶯燕燕圍繞,母胎單身實數有些意外。
蘇淮安注意到蘇小小的目光,轉頭看她。
“很奇怪嗎?跟你一樣,沒時間。”
蘇小小乾笑了兩聲,“那還真是……妙啊。”
……
終於輪到了曙光,洛洛魚悄悄跟他使眼色,希望他能抓住機會,說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曙光投給她一個“放心吧”的眼神,然後很自豪道,“我有專業賽車證件。”
洛洛魚沉默了兩秒。
曙光,“都沒有吧,放手指!”
洛洛魚放下一根手指,嗬嗬兩聲,“……厲害厲害。”
爛泥扶不上牆,果然是貨真價實母胎。
此時,蘇淮安就剩最後一根手指了,其他人還剩兩到三根。
輪到蘇小小,她沉吟了好一會兒,在想有什麼辦法能讓蘇淮安不被淘汰。
奈何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一個又能絕殺,又能保護蘇淮安不被淘汰的辦法。
腦子一熱,隨口道,“這裡,有我想保護的人。”
話音一落,八卦的視線嗖嗖嗖地射來。
尤其是注意到兩邊投過來的視線,蘇小小默默捂臉……
她都說了些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