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曆史軍事 > 三國:我被天幕曝光,曹操悔哭了 > 第84章 曹風:文遠,還記得當年白狼山折箭為誓嗎?

第84章 曹風:文遠,還記得當年白狼山折箭為誓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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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至尊權”還在建鄴城盤算著明年攻打曹操的合肥時,曹風已經搶先一步,登上了長安城的城牆。

城頭上,一麵醒目的“曹”字大旗高高矗立在正中央,兩側依次排列著各色將領的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威風凜凜。

又有四麵大旗特殊樣式的大旗,代表著曹風麾下最精銳的四支勁旅。

陷陣、先登、斬將、奪旗!

空氣中依然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城牆上到處都是暗紅的血跡。由此可見,昨夜那場惡戰的慘烈。

冷兵器時代,是最殘酷的時代,也是最熱血的年代。刀劍槍戟相擊的火光中,燃燒著男兒最滾燙的豪情。

朝陽才爬上半邊天際,沒有後世的霧霾,陽光傾灑在大地,也映紅了曹風英俊的臉龐。

他一身黃金甲格外醒目,曾讓羌族望見甲胄便屈膝跪拜,不敢仰視。

及冠的曹風,身形挺拔如鬆,左手反握曹昂所贈的匕首,負於身後,右臂平伸向前。

當他的五指緩緩展開時,一陣蕭瑟的秋風卷起一片殷紅的楓葉,在晨光中翻飛。

張嫣懷抱無名劍,靜立在曹風身後半步距離處。

“在想什麼?”她輕聲問道。自從王雙接手部隊指揮,護衛曹風的重任便落在了她的肩上。

秋風輕拂,撩起張嫣額前散落的幾縷青絲。一襲素白長裙隨風輕揚,在朝陽襯托下,她身上的仙氣又增添了幾分。

曹風沉默片刻,沉聲道:“在想很多事……”

他目光投向遠方的涼州,“那時我還年幼,母親抱著我站在長安城頭,遙望故裡許久。我記得就是這個位置。她始終沉默,可我知道,她是想家了。”

“過了長安,就是家鄉。可長安像一堵高牆,她一輩子都沒能跨過去。如今我打下了長安,我娘……終於自由了。”

曹風沉默片刻,背在身後的左手死死攥緊匕首,“我大哥第一次帶我巡城,來的就是長安。他說選這兒,是盼著我這輩子能長長久久,平平安安。”

“十餘年隱忍,今朝終得償所願。此刻站在這裡,我已是此地主人。鄴城,也不遠了。”

“還有……”曹風轉過身,伸手替張嫣將額前的碎發輕輕彆到耳後,“你那個仇人唐周,也是在長安落在我手裡的。”

想起往事,曹風忍不住笑了:“我跟曹丕第一次約架也是在長安。朔平門對打,將整個曹家二代都牽扯了進來。聽說氣的曹操直跳腳。”

張嫣緊緊握住曹風的手,心疼道:“你呀,比我還辛苦。”

城梯上傳來激烈的對罵聲,越來越接近城頭。

“夏侯衡!夏侯霸!你們兩個背主求榮的叛徒!把夏侯家的臉都丟儘了!”

“曹風!你竟敢背叛丞相!不忠不孝的畜生!”

“哥,你彆攔我!他還敢罵咱們,今天我非割了這畜生的舌頭不可!當年在朔平門,他差點要了你的命!你都忘了嗎?”

“先拿布把這雜碎的嘴堵上!至於怎麼處置他,全聽風哥發落!”

等等到夏侯兄弟把曹真押上城頭後,曹真嘴裡塞著布,一邊嗚嗚掙紮,一邊拚命扭動身子,想要掙脫束縛朝曹風撞去。

“跪下!”夏侯霸怒喝一聲,抬腿狠狠踹在曹真腿彎處。

曹風盯著曹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罵我?可惜啊,我偏不給你這個機會。繼續嗚嗚吧。”

“當年朔平門一戰,你就是我的手下敗將。現在?嗬,連讓我親自出手的資格都沒有了。”

曹風指著曹真的鼻子罵道:“罵我是畜生?曹真,你小時候的衣服是誰一針一線給你縫補的?朔平門那次,你為了討好曹丕,連我娘都罵!你才是真正的畜生!”

曹真被罵得抬不起頭,連掙紮的嗚嗚聲都弱了下去。

曹風轉頭對甄何道:“去問問仲德和文優,這曹真留著還有沒有用。要是沒有利用價值……”他眼神一冷,“就砍了。”

待甄何押著曹真走遠,夏侯霸扯了扯夏侯衡的衣袖。

兩兄弟很默契的“撲通”一聲齊齊跪下。

“風哥……”夏侯衡麵色羞愧道,“若是潼關破了,可否留我父親一條生路?”

曹風笑著將兩兄弟扶起:“朔平門,你替我擋的那一刀,我至今都記得。看在你們的麵子上,我怎會為難妙才叔呢?”

夏侯衡與夏侯霸這才放下心來。

他們知道,曹風對兄弟的承諾,從不食言。

長安既克,潼關與函穀關便是洛陽最後的屏障。一旦攻陷洛陽,曹操在中原就僅剩虎牢關一處天險。

眼下曹仁被徐榮牽製在上庸,夏侯惇在鄴城防備張繡,張郃領兵平叛高覽,潼關守將僅夏侯淵一人。

曹操勢必調遣合肥張遼增援潼關,曹風必須設法牽製張遼,令其無法離開合肥。

曹風抬手打了個響指。

隻見城垛陰影裡,一個年輕人如鬼魅般現身。

曹風將早已準備好的木盒打開,隻見裡麵放著半支斷箭,下麵壓著一封書信。

“你去一趟合肥,把這支斷箭交給張遼後,你問他:‘文遠將軍,可還記得當年白狼山折箭為誓,封狼居胥之約?’”

魍走後,長安城下,遠處傳來密集的馬蹄聲。

曹風抬眼望去,隻見一片黑壓壓的騎兵背對朝陽,朝長安疾馳而來。

隊伍中央一杆大旗高高揚起,旗上赫然是個“馬”字!

是馬騰的五萬大軍到了。

待馬騰的部隊彙入城下軍陣中,曹風麾下所有西北方向討伐曹操的兵馬,終於集結完畢。

隻見一位英姿颯爽的女將並未隨軍停下,而是脫離馬騰的大部隊,獨自縱馬直奔城門而來。

“夫君!我來助你啦!”馬雲祿一襲赤紅戰甲如火,朝城牆上的曹風用力揮手。

韋婉臨終留下兩件遺物:一枚溫潤玉鐲留給了甄宓,而那副火紅色戰甲,則傳承給了同出西涼的巾幗女將馬雲祿。

一匹身上帶著十多處疤痕的白馬衝出長安城,一邊奔跑一邊歡快地撒著歡兒。

自從宛城之戰後,“黑子”就再沒被關進過馬棚,也沒被限製過自由。

隻要是曹風的地盤,就是“黑子”的地盤,它可以儘情撒歡奔跑。

“黑子”是馬雲祿當年親手送給曹風的。“黑子”還是小馬駒的時候,都是馬雲祿在照料。所以見到馬雲祿時,它顯得格外興奮。

馬雲祿馬術極佳。她縱身一躍,穩穩地騎上黑子的馬背。她寵溺地撫摸著黑子的鬃毛,黑子興奮得連步子都亂了,甚至跑得順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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