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裡的宋青甜一把扔下包袱,邊伸懶腰邊轉身。
二溜子們卻笑聲戛然而止。
他們心底都開始犯嘀咕,這娘們怎麼沒一點害怕的樣子。
好像還……在笑?
那嘴角勾起,活動手腕的樣子,咋感覺比他們還興奮?
二溜子們也懵了,越發感覺對麵女人笑得瘮人。
公鴨嗓混混頭子更是被她看獵物般盯得心裡發毛。
有小弟先慫了詫異道:“大哥,這娘們邪性!她咋和彆人不一樣?非但不怕咱們,還興奮呢?”
公鴨嗓剛想安慰小弟穩住“軍心”,卻見宋青甜突然對三個人渣勾了勾手指道:
“你們誰先來?還是一起上?”
他們竟然就是原書中阮帆南找來,幫著將她賣到大山的人渣。
真是冤家路窄啊,一看他們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就沒少乾,那今兒個就讓她替天行道吧。
更何況穿書前她一直忙著畢業論文和找工作壓抑太久,都好長時間沒好好活動一下了。
作為“滿級女大學生”的宋青甜,從小跟著爺爺打太極拳,酷愛的運動就是跆拳道,拳擊和散打,還代表學校參加全國大學生武術比賽得過獎。
這送上門的陪練靶子,她要是不笑納也太對不起他們“一片苦心”了。
公鴨啜老大匕首閃著寒光直刺過來!
宋青甜不退反進,一個“白鶴亮翅”,手臂看似隨意地一拂一帶。
老大隻覺手腕劇痛,還沒反應過來,匕首就被打飛。
宋青甜又雙手如分花拂柳,左右“野馬分鬃”開弓閃電般印在兩個撲上來的小弟胸口,很快打得他們隻剩下呻吟。
公鴨嗓老大轉身想跑,又被送了一個跆拳道過肩摔。
“哢嚓!”“啊!”“嗷!”“姑奶奶饒命啊!”
小巷裡很快響起一陣殺豬般慘叫。
二溜子們很快就被宋青甜製服壓往了派出所。
接警的是個年輕帥氣的高大寸頭小民警,看見有人來了,急忙戴好嫌熱摘下的警帽。
他顯然被這場麵弄懵了。
三個鼻青臉腫的混混爭先恐後地老實交代,眼神卻時不時畏懼地瞟向一旁看似嬌小柔弱的“受害者”宋青甜。
當追問傷勢來源時,他們更是異口同聲咬定是互毆。
剛從警校畢業參加工作的小張民警雖一臉困惑,還是先把他們三個收監了。
出門去送嬌小女同誌,他還不忘提醒她自己出門多注意安全。
在詢問宋青甜身份背景時,了解到她在做小保姆,平時工作忙很少回家的小張民警不由訴苦道:
“我最近也打算給老爹找個新保姆呢,原來的保姆回老家了。可我家老爺子是個老軍醫,有些固執。”
他正想再要宋青甜聯係方式,卻先被路過的同事打斷了。
臨走時,宋青甜換上懵懂無害的笑容,乖巧地揮手道彆。她似乎瞥見那小民警的臉頰微微泛紅,眼神有些發直地目送她離開。
小張的懵懂守護可坑苦了接下來被審訊的混混。接下來異常嚴厲的審問中,還真詐出了不少其他罪證。
而之後幾天作為新警察的他也因快速取得成功辦案經驗得到了市局嘉獎,還發現了更多帝都人販子組織的線索。
宋青甜又幫了他大忙,甚至被他當成福星供著。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此刻離開警局,心情不錯的宋青甜正在空間裡忙著種田呢!
本以為要好好大乾一場了。
她竟發現這神秘空間居然隻需要隨著她心念一動就可以把想要乾的農活都乾好了。
如此神奇功能簡直是長在了她心巴上!不用吃苦挨累就能享受種田收獲的樂趣!
宋青甜很快就開始了她快樂的“勞心”種田之旅。
凝神靜氣,意念集中在那片肥沃的黑土地上。
她心中默念“翻地,播種,澆水”。
刹那間,土地上空仿佛有無形的手在操控,泥土如波浪般自動翻開,形成整齊壟溝。
裝著種子的布袋口自行解開,一粒粒種子像被精準定位般,穩穩落入翻開的土坑中。
接著,靈泉引來的水流化作細密的雨霧,均勻灑落。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隻伴隨著土地表麵淡淡的清光流轉。
“搞定!”宋青甜拍拍手,成就感滿滿。她蹲下身,想看看種子情況,卻驚訝地發現幾處土坷垃微微拱動。
“這麼快?”她小心翼翼撥開一點土,隻見幾顆飽滿的嫩芽已經頂破種皮,倔強地探出了小小的、翠綠的頭!
“天哪,這速度……”
她又開始用心念在空間角落裡搭建起圈養小雞小鴨的禽舍。
黃光閃爍間,她竟感覺剛帶進空間沒一會的小家夥們似乎長大了一點,毛茸茸的看著越發喜人。
靈泉中引流部分泉水到一旁開辟出池塘養魚後,小魚苗放進靈泉池塘的瞬間也肉眼可見的長大了點,魚鱗映著波光好是靈動。
沒想到自己空間竟還能加速種植和養殖!
這下即便遇到災年饑荒她也不用愁了。
宋青甜仿佛看到了不久後空間內各種水果蔬菜大豐收,各類美味家禽家畜滿地跑的盛景。
還沉浸在未來的豐收喜悅中,回家路上她更是好像聞到了小雞燉蘑菇的香氣,嘴裡也似乎品出了各種水果的滋味。
然而,剛一到大院原本的好心情就沒了。
王美芳探望被收押的阮帆南回來,臉上帶著壓抑不住的亢奮和刻毒,斜睨著剛進門的宋青甜就趾高氣揚地訓斥:
“死丫頭玩瘋心了?還知道回來啊!
我們這跑了半天,回家連口涼白開都沒得喝。
你是乾什麼吃的!”
對付這種拎不清的,宋青甜直接開罵:“我吃什麼不用你管!不過你倒是又狗改不了吃屎了!”
“你罵誰呢!反了天了!”
半天不見,王美芳就脾氣見長,說著就要扇人。
宋青甜身體原主在宋公館做小保姆時,被鳩占鵲巢的阮家人欺負虐待的記憶瞬間湧現。
動輒打罵,不給飯吃都是家常便飯。
如今的宋青甜又那裡肯再吃這啞巴虧,上去就先反手重重甩了王美芳兩個大耳光。
阮婉婉見她娘根本不是小保姆對手,趕緊將她拉回來免得再上前“送打”。
王美芳哭嚎著威脅要花錢找人弄死資本家小保姆。
被吵下樓的女主人高雅蘭見表妹又欺負小保姆沒討著便宜,沉著臉警告道:
“美芳,和你說多少次了,不許再難為人家小宋!你要是再這樣……”
王美芳竟不等她說完,就又調轉矛頭:
“我再這樣又能怎樣!
高雅蘭,你是不是忘了當年來我們宋公館打秋風的樣子了?”
高雅蘭被提起難堪往事,也針鋒相對道:“王美芳你瘋了嗎?這還沒過河呢,你就敢拆橋了?愛待待不愛待滾!”
王美芳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尖聲道:
“高雅蘭你少在我麵前擺官太太的譜!你以為我稀罕你這破地方?
老阮給我留著好幾大宅子的……嗚嗚……等我們拿回……”
旁邊的阮婉婉臉色煞白,猛地撲上去死死捂住她的嘴,聲音帶著哭腔:“媽!你胡說什麼!”
王美芳趕緊閉嘴,但那份“我們馬上就有錢了”的得意卻根本藏不住。
宋青甜這才恍然,難怪她突然有了底氣,原來是去見了阮帆南得知了藏寶的事。
可惜啊,所有寶貝早早都被收進自己空間了,哈哈哈哈!
見阮家母女和高雅蘭鬨得不歡而散,宋青甜越想越興奮忍不住冷笑。
她怎麼有點迫不及待看到她們撲了個空後的神情呢?
到時候這對母女會不會再低三下四回來求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