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欣蕊朝說話的大嬸咧嘴笑著:“沒事,我就是個看熱鬨的。”
韓欣蕊說著,轉身一溜煙的跑回家了?
打死了霍宏濤最好,免得她還得離婚,直接喪偶。
所以不管外頭打的多凶,韓欣蕊都沒有再跑出去看。
等外頭安靜之後,韓欣蕊這才出去看了一眼。
門口,孫廠長的媳婦過來找韓欣蕊:“欣蕊,你男人被打進了醫院,看著情況挺嚴重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韓欣蕊蹙眉:“孫姐,人家公婆過來,他去摻和什麼呀!既然他喜歡摻和,那就讓他在醫院躺著吧!想必白青青會照顧她的。”
孫廠長的媳婦聽到韓欣蕊的話欲言又止。
韓欣蕊隻當沒看到。
“欣蕊啊,自家男人還是看著一點。你這樣任憑他們兩個人卿卿我我的,這早晚得出事,你得攔著點。這日子總要過的。”
韓欣蕊笑著與孫廠長媳婦說:“孫姐,你也看到了,已經攔不住了。之前我倒是時常會攔著一點,可最後我成了潑婦,他和白青青照樣摟摟抱抱的。”
孫廠長的媳婦聽到這話,搖頭歎息:“霍主任也是個拎不清的。”
韓欣蕊冷笑:“可不是!他媽還在派出所,他和他爸都被停職了。白青青家裡頭出事哪裡輪的上他上躥下跳的。彆人都沒事,就他進醫院了。”
孫廠長媳婦是幫孫廠長過來通知韓欣蕊的。
她家男人說了,通知到就可以了,去不去醫院看韓欣蕊自己。
孫廠長媳婦沒再多說,通知到之後就走了。
孫廠長媳婦到家之後,就與自己男人說了:“韓欣蕊現在對霍宏濤的態度怎麼與之前完全不一樣了。我去告訴她霍宏濤進醫院了,她竟然毫無反應。換做以前,她得蹦上天。”
孫廠長看了一眼自己媳婦:“你這話說的。不興人家不在意了。”
他媳婦蹙眉:“彆人不在意我相信,韓欣蕊跟在霍宏濤屁股後麵這麼多年,她怎麼甘心。你是男人你不懂。”
孫廠長輕哼了一聲:“行了,你彆管了,不管霍宏濤被打成什麼樣,都是他自找的。人家一家人打起來,關他什麼事。他非要湊上去,被打死也是活該。”
孫廠長的媳婦是聰明人,聽到自己男人這話已經感覺到不對勁 了。
她詫異的問道:“是不是霍家有什麼事?”
孫廠長沒有理會媳婦,隻淡淡對她說:“行了!早點睡,瞎操心。”
……
韓欣蕊被通知去醫院之後,她完全沒有理會。
一覺睡到大天亮。
回來之前,她還擔心怎麼拒絕和霍宏濤同房。
畢竟兩人是夫妻,也還沒離婚,如果霍宏濤想要與她睡一個房間,她也實在拒絕不了。
如今打進醫院了,想必這幾天也不會來煩她了。
早晨,韓欣蕊出門時,看到孫紅拎著保溫桶出來。
孫紅立刻就和韓欣蕊打招呼了:“你去醫院沒!我幫你把霍宏濤收拾明白了。”
韓欣蕊笑著詢問他:“把人打的怎麼樣?”
孫紅冷笑:“我跟著我大伯學了幾年唱戲,會一些拳腳功夫!反正他沒有五天是下不了床的。”
韓欣蕊滿意的點頭:“走,姐請你吃早飯!今兒的早飯我請你。”
孫紅聽到這話,拉住韓欣蕊問道:“霍宏濤身上有什麼值得你喜歡的?就這麼個玩意,你為啥非他不可。”
韓欣蕊聽到這話,與孫紅乾笑:“當初年少無知!這不現在後悔了。”
孫紅聽到這話,突然湊近韓欣蕊問道:“大院裡的鄰居們說你倆到現在都沒同房呢?新婚夜,霍宏濤那狗東西跑白青青屋子裡去了。”
韓欣蕊聽到這話,停住步子:“你一個沒結婚沒對象的小丫頭,你聽誰說的。”
孫紅蹙眉:“還要聽誰說。你去家屬院打聽打聽,誰不知道你和霍宏濤沒同房。”
韓欣蕊想要張口解釋,一轉身,正好看到傅豫臣不知什麼時候站在她們身後。
韓欣蕊看到傅豫臣,原本想要說的話吞進了肚子。
她無奈的與孫紅說:“小丫頭片子的,彆多打聽彆人家的私事!”
孫紅咧嘴嗬嗬笑:“你趕緊離婚吧!什麼玩意兒!”
韓欣蕊尷尬的點頭:“行行行,我知道了。”
說著,她加快了步子朝食堂走去。
傅豫臣顯然是聽到了韓欣蕊和孫紅的對話,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們的背影。
沒同房?
這個韓欣蕊同誌到底找了個什麼男人。
就在傅豫臣若有所思時,孫廠長追上來了:“傅團長,您讓我準備的事都準備好了。您放心,這事我們一定能處理好。”
傅豫臣點頭:“孫廠長,能不能麻煩你在霍宏濤家附近安排一個住處。我要就近看著他。”
孫廠長並沒有多想立刻就點頭答應了。
“傅團長,您願意與人住彆人家嗎?我小舅子家就住霍宏濤後麵。如果您不嫌棄,我讓他們暫時住到我家去,房子留給您 。”孫廠長腦子一轉 ,立刻就反應過來了。
傅豫臣思索了一下:“不用,我暫時住在那邊就可以?他們有空房間嗎?”
孫廠長怎麼可能說沒有!
他不住點頭:“自然是有的。”
傅豫臣點了點頭。
說著,他又想起了孫紅的話,隨口與傅豫臣問了一句:“韓欣蕊同誌與霍宏濤結婚那天是出什麼事了嗎?”
孫廠長一愣,心目中覺得奇怪,可隨即就想明白了。
韓欣蕊救過傅團長。
大概是人家知道韓欣蕊過的不好,這才打聽她。
於是,他無奈的說道:“我聽我媳婦說,他們結婚那天,霍宏濤為了白青青動手打了韓欣蕊同誌。到底出什麼事兒大家都不知道。大家就看到霍宏濤在白青青屋子裡住了一晚上。韓欣蕊被打的滿頭是血。”
傅豫臣聽到孫廠長的話,麵色鐵青:“韓同誌找男人的眼光實在不怎麼樣!”
孫廠長聽到這話,立刻又加了一句:“傅團長,白青青那孩子與霍宏濤也很像的。”
這話,他沒有明說,但已經暗示了。
他是存著想要在傅豫臣這邊表現的私心說的這些話。
“很像?”傅豫臣疑惑的重複了一遍,瞬間就明白了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