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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男主,怎麼又是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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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有力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分量,他的目光掃過混亂的豬場,精準地落在方傾羽粘著穢物卻挺直如標槍的手指上,尤其是那幾點不起眼的黑跡。

有人立刻上前,快速清晰地報告了方傾羽的發現。陸晏臨的劍眉微蹙,沉穩地接過那份方傾羽配合迅速采集的樣本。

他銳利的眸子審慎地掃視著袋內那一點點粉末,手指在袋外摩擦了一下,仿佛在評估其分量與危險性。

再抬眼看向人群,那目光帶著洞穿人心的力量:“此事性質極其惡劣,所有相關人員都帶走嚴查!”他聲音不高,威壓卻仿佛與生俱來。

兩名身材魁梧的民兵立刻上前,毫不客氣地將癱軟在地幾乎化為一灘爛泥的幾個人架起。

有那麼一兩個反應賊快,早就趁亂往出跑,但“熱心”的生產隊員們怎麼可能就此放過。

包圍圈如潮水般褪去,村民們敬畏地退開,主動讓出一條通道。

方傾羽依舊站在那一片狼藉之中,脊背挺直如鬆,晨光落在她沾著汙物卻難掩清麗的臉頰上,襯出一種驚心動魄。

陸晏臨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片刻,深邃難明,隨即揮手示意收隊。

陳秀芬見狀猛地轉身把方傾羽看了一遍。她是大隊長,要對所有隊員負責,這一批豬的損失沒人比她更清楚、心痛。

她不能偏幫,便隻能在混亂中儘量護住方傾羽,此時才有機會好好查看對方情況。

帶著後怕與濃烈的愧疚,她緊緊抱住方傾羽,粗糙的手掌用力拍著她的後背:“好!方同誌你真是好樣的!那些嚼舌根的你不必理會,都是些褲腰帶拴不緊把嗓子眼兒給勒鬆的。”

“我代表整個生產隊感謝你,要不是你及時發現那歹毒手段,說不定哪天就害到咱們頭上了!”

理清事情的村民們也反應了過來,比起生產物的損失,當然是人更重要。

敵特這個詞,在這個年代,比蛇蠍還可怖!

方傾羽並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陳秀芬的兩次相幫,那種出於純粹的人性的維護,讓她千瘡百孔的心不至於潰爛。

緊繃的神經驟然鬆弛,所有的狠厲與鋒芒瞬間斂去,她不由自主地軟靠在陳嬸結實溫暖的肩頭:“應該的,嬸子,生產隊是大家的嘛。”

陽光終於毫無阻礙地籠罩下來,清晨的涼意消散。

她緩緩抬起眼,晨風拂過汗濕的鬢發。餘光裡,威武的吉普車揚長而去,後座玻璃終於關上。

陸晏臨徹底收回視線那一刻,她的心中警鈴大作。

泥土氣息混著未乾露水的清冽,將豬場那刺鼻的腐臭驅散得乾乾淨淨。

方傾羽赤腳站在夯實的泥地上,褲腿高高挽過膝蓋,正彎腰將剛采回的幾株帶魚腥草和車前草攤晾在平坦的青石板上。

草根的泥水滴落在新掃過的泥地,洇開幾點深色的圓。王桂香拎著半桶米湯樣的豬食跨過門檻,刻意提高了嗓門:“方丫頭,趕緊穿上鞋,小心涼氣鑽骨頭縫兒!早飯糊糊給你煨在灶膛邊上了!”

“曉得了嬸子!”方傾羽抬起頭,臉上漾起明快的笑,仿佛昨日的驚濤駭浪隻是拂過湖麵的清風,“您就是我的及時雨,送柴送鍋還管飯呢!”

她語調輕快,靈動的眼波從王嬸鬢角掠到門口碼放整齊的幾捆乾柴。那是王嬸和她侄子天不亮就去後山砍回來的。

王嬸被她逗笑,放下桶搓著手:“你還彆說,這偏坡上就數這院子利索,獨門獨戶,清淨!”

話剛落地,村道上傳來尖銳的哭嚎和張秀蓮她閨女的潑罵聲,像油鍋裡炸開的豆子,蹦得老高:“爛心爛肺的殺千刀!眼瞎啊抓我娘?憑啥不抓那個克死親娘的煞星去……嗚!”

這聲音猛地被什麼東西堵住,隻剩嗚嗚的掙紮和男人粗暴的低吼:“閉嘴!再嚎關柴房!”

這女子本就得了病,昨兒那一鬨,張秀蓮遲遲沒能回來。這一刺激,直接耍了瘋到街上來。

製住她的那個男人估計就是她爹,村裡人早就見怪不怪了。

方傾羽臉上的笑意未收,可那眼神卻像淬了冰的刃倏地一閃。晾草的手指停頓了一下,指尖撚著草葉無意識地收緊。

王桂香看在眼裡,心裡咯噔一下,忙啐了一口:“呸!爛了舌根的臟玩意兒!丫頭你甭聽,好好歇腳養神。”

隨後她提起那桶豬食,快步出了院門,生怕那汙言穢語再鑽進來。

細瘦伶仃的門框外,陸晏臨高大的軍綠身影悄然立在初升的陽光裡,不知站了多久。

他肩章筆挺,目光卻精準地落在那簡陋的院門和低矮土牆上,眉心微微攢起一道淺痕。

這片坡地,有點遠了。

視線掃進小院,落在方傾羽身上。晨曦勾勒著她單薄而專注的側影,正用一塊還算乾淨的舊布,細細擦拭一口缺口豁嘴的生鐵小鍋。

那姿態,與昨日揮刀剖豬時的淩厲決絕,判若雲泥。

——他本就有事到紅星村,村民掰扯的事不好管也不需要他去管,到了敵特被搬上台前他才出麵。

陸晏臨無聲踱進院門,軍靴踏在夯實的地麵,幾乎沒發出聲音。直到影子罩上那塊青石板,方傾羽才驚覺抬頭。

“首、首長?”她捏緊了手裡的破布,濕涼沾了滿手,眼底掠過一絲警惕,很快被笑容取代,“您怎麼來了?豬場的事查清楚了?”

“那幾個人暫時看押,其它的不方便透露。”陸晏臨聲音平穩,目光卻像最精密的探針,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細微波動。

“方同誌倒是膽子不小。”這評價,既非讚許也非斥責,平淡得不帶情緒。

“以前應該沒殺過豬吧?”

方傾羽微微一頓,看不懂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從口袋裡摸出那個裝著微量黑粉樣本的玻璃小瓶,拇指無意識地在小瓶底部光滑的玻璃表麵摩挲了兩下,發出幾不可聞的沙沙聲。

“這粉末很特彆,確實是敵特愛用的。”他抬眼看她,似在陳述,又似在探究深淵,“聽說方同誌以前在醫院見識過?”

方傾羽瞳孔一震,渾身上下瞬間爬滿了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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