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敏瞪了一眼曹昆，這才開始彙報：“隊長，我看了，這聾老太的腿好像真的斷了，現在已經開始腫脹。”
“那估計是剛才混亂的時候出了意外，安排兩人送她去醫院。我們今天的正事還沒乾呢。”
“是！”
片刻後，兩名女公安帶著聾老太離開，現場再次回歸平靜，隻有曹昆捧著一個大海碗，還是那麼醒目。
“好了，都彆吵，都彆鬨。”李建軍抬高了音量，掌握全局。
“閻埠貴，你負責看大門，誰晚上離開過四合院？”
閻埠貴撓撓頭，他知道個屁。
他隻是負責鎖門開門，他隻是喜歡守著大門跟鄰居要東西，什麼時候負責看大門了？
“李隊長，我昨晚在屋裡備課，沒怎麼關注門口的事情，所以並不清楚，而且連易中海出去我也不知道。”
“既然這樣，那隻能逐一排查了，都說說，你們昨晚8－9點的時候都在做什麼？可有人證！”
“李隊長，大晚上的除了睡覺還能做什麼？”
“就是，早點睡覺還能節省一些糧食，我們可沒有易中海那種財力，經常逛黑市。”
眾人七嘴八舌，都說是在家裡睡大覺，有婆娘有孩子的都能有人作證。
倒是苦了那些光棍。
比如許大茂、傻柱、曹昆等人。
篩選完畢，李建軍看著麵前五人，“就剩你們五人沒人證了。”
曹昆覺得這李建軍就是衝著自己來的，做這麼多隻是為了演戲。
那易中海就算沒看見敵人，以他的尿性也會拉著自己的仇人下水，有沒有結果是一回事，當眾惡心他就足夠了。
不過還好，他早有準備。
一大媽見狀，拍著雙腿咆哮道：
“李隊長，肯定是曹昆這個狗東西！他之前就對我們家老易有矛盾，現在聽到老易出事，更是大笑不止，肯定是他做的，趕緊把他抓起來槍斃。”
傻柱感受到一大媽拉扯自己的褲腿，頓時明白過來，也跟著喊了起來。
“對！就是曹昆這個王波蛋。他沒來四合院的時候我們院裡一片祥和，和他一來，接二連三出事，肯定是他在搞事。”
“曹昆，你有什麼想說的嗎？”李建軍問道。
曹昆聳聳肩，臉上露出一抹戲謔。
“我沒什麼想說的，你們要是覺得我被人打個半死都不應該反抗報案，那我無話可說、
你們要是覺得易中海私自捐款也合理合法，我也沒話可說。
你們要是覺得誰受傷誰有理，那我去易中海家上吊，你們能不能把易中海拉去打靶？”
“王波蛋，就是你，一定是你做的。”一大媽不管不顧，繼續咆哮著。
曹昆臉上一沉，看向李建軍，語氣森然道：“這臭婆娘已經罵我好幾次了，我揍他應該合理吧？”
不待李建軍回複，他已經走到了一大媽身前，一隻手托著大海碗，一手揚起狠狠落下。
妖孽，看我如來神掌。
“住手！”
“啪！”
李建軍話剛起，結結實實的一巴掌已經落下，一大媽整個人被這一巴掌狠狠扇倒在地，若不是地麵有積雪，定要磕出一個口子。
傻柱見狀，雙眼發紅，掄起拳頭就朝他轟殺而去，“曹昆，你找死！”
曹昆一巴掌剛剛落下，見到傻柱衝來，反手再次抽了出去。
“啪！”
傻柱衝鋒受阻，愣是被這一巴掌扇得踉蹌了好幾步，最終摔倒在一大媽身邊。
這還是曹昆收斂的結果，全力施展絕對能將他脖頸抽斷。
“曹昆，你做什麼？”李建軍再次咆哮道。
“李隊長，事不過三，這家夥罵了我這麼多次，我嘴巴笨隻能出手了。她的醫療費，我出！
傻柱是他先對我出手，我這屬於自衛反擊，要是打出什麼傷來我可不管。”
曹昆臉色如常，仿佛這一切事情都跟自己無關一般，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
李建軍深吸一口氣，心裡堵得慌。
這個四合院有毒吧，為什麼這些人都有點毛病一樣，給人的感覺很是怪異。
就連這個曹昆也是，當著他們公安的麵打人，你有理就行了？
“嗚嗚……李隊長他打人，我要告他，你們一定要將這犯人關起來。”一大媽反應過來，再次哭訴起來。
李建軍揉著眉心，都要被他們煩死。
“都閉嘴，我們今天是聊易中海的案子，其他的事情都放一邊，之後要報案自己來派出所。”
怒視一圈，場內才再次安靜下來。
“再問一遍，你們五人昨晚89點有沒有在家，可有人證？”
“還真有！”許大茂站了出來，昂頭挺胸宛如出征的戰士。
“是誰？”
“李隊長，昨晚雖然大家都在家裡睡覺，可秦淮茹卻是跟曹昆在前院吵架呢，我們不少人都出門看戲，我就在人群中看到過傻柱他們。”
傻柱躺在地上，看著地上在地掉落的幾顆牙齒，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一刻，他滿嘴隻剩下幾顆牙齒了，以後親嘴估計都要受影響！
忽然聽聞秦淮茹的名字，他竟然強行提起了精神，開口附和道：“對對對，我還上去勸過秦姐呢，大家都可以作證。”
“不錯，這件事我們院裡許多人都出來看了。”
李建軍眉頭一皺，上次賈東旭的事情，也是秦淮茹做了不在場證明。
若不是知道秦淮茹是賈東旭的媳婦，他都要懷疑這女人做偽證了。
現在又來。
“秦淮茹，你來說說昨晚什麼情況？沒事你去找曹昆做什麼？”
秦淮茹怯怯的走了出來，“我家糧食快沒了，隻能想著去黑市買一點。可我男人卻被廠裡保衛科關了。
我聽說這件事跟曹昆有關係，所以想著求求他，鬆鬆嘴把我家男人早點放出來。
可這曹昆鐵石心腸，竟然讓我滾，我氣不過就朝他罵了幾聲，吵醒了不少鄰居睡覺！
我不是故意的！嚶嚶嚶……”
聞言，傻柱不顧身上的疼痛，翻身而起衝到秦淮茹身邊，滿臉關切，“秦姐你放心，要是糧食不夠跟我說，我幫你解決！”
秦淮茹強忍惡心，擠出一抹尬笑：“柱子，謝謝你。”
見到秦淮茹的笑臉，傻柱臉上笑容更盛，腦子裡麵都開始積水，撓頭憨笑道：
“哈哈……客氣什麼！我跟東旭可是兄弟，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他的媳婦就是我的……咳咳！就是我的嫂子。”
“噦……”
眾人一陣唏噓，臉上都洋溢著笑容，他們發現，這傻柱不打人不對自己犯蠢的時候還是挺可愛的！
至少他們看著挺喜感。
李建軍他們也是被傻柱這樣的操作驚到了，這家夥的心思都要刻在腦門上了，這家夥自己是一點都不知道嗎？
“曹昆，你怎麼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