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佐能乎?”
“十多歲就能開啟須佐能乎了嗎?鼬這家夥還真是天才啊……”
“他的弟弟,竟然能將鼬逼到這種地步。”
“宇智波一族,還真是戰力崩壞啊哈哈哈哈哈——嗯?!!!艸!”
宇智波族地邊緣。
一名穿著黑色長袍、戴著麵具的男子,原本正看得津津有味。
點頭論足的。
但下一秒,他就看到了讓難以相信的畫麵!
甚至因此爆了粗口。
視線裡,包裹在鼬周身的須佐能乎,儘然被一巴掌,硬生生拍斷!
沒錯,就是拍斷!
在這種反震力下,本就身體孱弱的鼬,更是一口血突出。
昏了過去。
帶土眯起眼睛,臉上甚至不知該帶如何的表情。
赤手空拳打斷須佐能乎?!
不是哥們,你柱間啊!
不!不對!
是那赤紅色的查克拉!
帶土瞬間意識到不對勁,目光定格在燼身上包裹著的赤紅色查克拉。
麵具下,那隻驚訝的眸子瞬間變的猩紅!
“這是!九尾之力?!!”
“該死,這家夥怎麼會有九尾的力量!”
意識到不對勁,他再也按耐不住閃身衝了過去。
如果是九尾之力,確實是有可能一巴掌直接攥死鼬的。
他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才拉攏到的幫手,就這麼被弄死。
咻。
下一秒,原地就隻剩下一道空間波動。
同一時間,祖祠前。
燼正要動手時,耳邊忽然傳來一道有些尖銳的聲音:“住手!”
終於來了呀,帶土。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但手上的動作卻並未鬆開。
就這麼右手攥著鼬,轉頭看向傳出聲音的方向。
那裡,一名戴著麵具的黑袍男子,悄然浮現。
帶土。
或者說,目前頂著宇智波斑的名號,到處招搖撞騙的土子哥。
“要不,把這家夥留在這裡?”
突兀的,燼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瘋狂的念頭。
有著諸多能力在手,他未必不能把帶土留在這!
說不定連鎖效應發展一下,連斑都隻能老老實實埋在棺材裡!
當然,此時的帶土並不知曉。
他站在十米外,看著燼沙啞著聲音道:“他是你的親哥哥,你不能殺。”
燼的詭異,讓他心中竟生出了一絲投鼠忌器的顧慮。
沒辦法,隻能試圖使用親情路線。
看能不能救下鼬來。
可惜,他失敗了。
什麼時候,土子哥竟然也改走親情路線了?
燼晃了晃手中已經昏迷過去的一打七,滿不在乎道:
“正是因為親哥哥,否則我早就在小時候就——直接掐死他了。”
這句話,倒是實話。
將危險扼殺與搖籃才是王道。
“念感情?念感情就好啊。”
但他的回答,也讓帶土徹底鬆了口氣。
他擦了擦衣角裙擺,指著前院昏迷的眾多族人啞聲道:
“身為宇智波族長之子,你忍心看整個族群,都消亡在宇智波鼬的月讀世界中嘛?”
“這,可是隻有鼬才能解除的幻術。”
“隻要你把鼬交給我,我會讓他幫忙解開這些幻術的,如何?”
說著,伸出手指了指鼬。
意思十分明顯。
不能傷害鼬,否則族人會永墜沉淪。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所以在聽到這些話後富嶽第一個反應過來,想開口但喉嚨又像是被什麼卡住。
說不出話。
情感上講,他是不希望兄弟相殘的。
當然身為族長,他也不希望族人就這麼死去。
可……
他有些猶豫。
畢竟是燼攔下了鼬,他身為父親不能顧此失彼。
所以在猶豫了一會後,果斷的閉嘴低頭,不再說話。
“幻術?月讀很強嗎?”
燼的身後,赤紅色手掌晃了晃鼬,就像是在晃一個物品,毫無憐憫。
“咳咳……”
或許是動作太大,原本昏迷的鼬沉沉醒了過來。
並且很快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波瀾不驚的眸子,再一次變得震驚和意外。
他低著頭,任由身子晃蕩著。
視線卻一直在燼的身上。
目光之中有感歎,有驚喜,也有意外和疲倦。
最終定下心神,輕聲道:“燼,放我下來吧,我會解開那些族人的幻術。”
“你會解開?我需要你解開?”燼直接搖頭拒絕。
但說的話,一時間卻讓另外三個都有萬花筒的宇智波族人,傻眼了。
富嶽撓了撓頭,大方臉上十分疑惑:
"這小子難不成幻術也很厲害?不應該啊……沒見他練過幻術啊。"
“更何況,鼬這小子的幻術,隻怕是我都……”
“這是要和鼬這家夥比拚幻術嗎?”
帶土鬆開了攥著團扇的手,隻想大笑。
他觀察鼬許久,早已確定這是宇智波家真正的天才!
而宇智波最擅長的是什麼?
幻術!
鼬的幻術,在他看來甚至已經是登峰造極的境界。
當然,一開始的月讀會失效,在他看著隻是燼依靠萬花筒抵擋而已。
能抵擋,可不代表能夠媲美!
燼的手中,鼬在聽到後,眼中難免露出驕傲與自信:
“燼,我的幻術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解的,你雖然能抵擋卻破階……”
聞言,燼隨手指向身後,鬆鬆肩道:“我沒說是我。”
“嗯?不是你?!”鼬放慢了呼吸,觀察起來。
吱呀。
吱呀。
就在這時,屋後忽然傳來輪椅拖動地麵的聲音。
緊接著,一個留著碎發、眼上纏著繃帶的男子緩緩靠近。
“止水?你也是來幫我的嗎?太好……咳 咳!”
鼬眸子一閃,張嘴驚呼。
卻因為甩動的關係,被灌了好幾大口空氣。
嗆的他臉都要綠了。
倉促間隻來得及垂眸看過去。
但就是這一樣,卻讓他忽然愣住了。
視線裡。
男子幫著的繃帶後麵,三勾玉的猩紅眸子,迅速轉動著化作四枚刀刃!
“這是……彆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