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她俯身用力時,敞開的領口隨著動作微微晃動,展露在陳默眼裡,他感覺自己鼻子癢癢的,臉蛋也燒燒的,渾身都不自在的很。
雖然是他老婆,但是這種若隱若現,引人遐想的很啊。
古人說得好,猶抱琵琶半遮麵,最讓人難以抵抗。
轟!
陳默隻覺得一股熱血直衝天靈蓋!
手臂的疼痛似乎都被這香豔的刺激衝淡了!
他幾乎是半靠在她懷裡,被她帶著“飄”到沙發。
她身上那股清冷的異香混合著淡淡的、屬於他的洗衣粉味道,形成一種奇異的、令人心猿意馬的馨香,將他整個人籠罩。
他被安置在沙發上,蘇璃則非常自然地屈膝,半跪在沙發前的地毯上。
這個姿勢讓她那雙白得發光的長腿完全暴露,膝蓋抵著地毯,小腿線條優美流暢。寬大的襯衫領口因為這個仰視的角度,鎖骨完美呈現,可以養魚了!
陳默真的感慨,自己娶了一個好老婆,真的極品,這身材,放娛樂圈,都沒有幾個可以比的上的!
陳默感覺自己的自製力正在崩潰的邊緣!
他趕緊閉上眼,深呼吸,默念清心咒,色布不以空空不異色,(雖然沒什麼用)。
“藥箱…那邊…”聲音啞得不像話。
蘇璃飄過去取藥箱,似乎麼有注意到陳默的不對勁。
當她轉身彎腰去拿櫃子底層的藥箱時,那挺翹的弧度在單薄襯衫下勾勒出完美的形狀,隨著動作微微晃動…陳默猛地扭開頭,感覺鼻子真的有點熱了!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她捧著藥箱回來,再次半跪在他麵前,仰著臉,那雙純粹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看著他,等待指令。
領口的風光依舊毫無防備地敞開著,致命的誘惑與她懵懂的眼神形成強烈反差。
陳默強作鎮定打開藥箱,拿出碘伏和棉簽,手都有點抖。
“這個…消毒…塗上去會疼…”
他示範了一下,眼神卻不敢再亂瞟,死死盯著碘伏瓶子。
蘇璃點點頭,伸出纖纖玉手接過棉簽。
她蘸了碘伏,屏氣凝神,極其輕柔地點向傷口邊緣。
冰涼的觸感混合刺痛傳來,陳默身體一顫。
蘇璃立刻縮手,帶著慌亂看他:“夫君…吾弄‘疼’汝了?”
“沒…沒有!”
陳默趕緊道,為了轉移注意力,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沒受傷的手,輕輕拍了拍她搭在沙發邊緣的手背。
觸手冰涼細膩,如同最上等的絲綢。
蘇璃似乎被安撫了,再次專注地探出棉簽。
她微微傾身,為了看清傷口細節,上半身靠得更近!
烏黑的長發有幾縷垂落,發梢掃過陳默放在沙發上的右手手背和手腕,帶來陣陣酥麻。
更致命的是,隨著她擦拭的動作,那敞開的領口微微晃動,內裡的春光若隱若現!
陳默感覺自己的血液在沸騰!
他死死咬住後槽牙,強迫自己把目光釘在傷口上,但眼角餘光根本無法控製地被那吸引。
他能清晰地看到她專注擦拭時,襯衫下那微微呼吸的起伏…
“對…就是這樣…”
陳默的聲音沙啞得如同砂紙摩擦,帶著壓抑。
他感覺自己不是在包紮,而是在接受某種甜蜜又痛苦的酷刑!
清理到藍黑薄霜時,蘇璃指尖縈繞暗金氣息,薄霜化開。
這過程她做得雍容自然,但陳默的注意力完完全全分散了,這也不是他一個正常男人,可以控製的,他不是什麼柳下惠,更何況,眼前的女人,是他的老婆。
清理完畢,撒藥粉。
刺痛讓陳默“嘶”了一聲。
蘇璃緊張停手:“又‘疼’?”
她湊得更近了些,領口的風光幾乎懟到陳默眼前!
“沒…沒事!”
陳默猛地後仰,差點從沙發上翻下去,聲音都變調了,
“快…快包起來吧!”
最後包紮紗布。
陳默單手示範失敗,紗布掉落。蘇璃默默撿起遞給他,眼神清澈無辜。
“你…你來…”
陳默徹底放棄,聲音發虛。
蘇璃再次俯身操作。
為了纏繞紗布,她上半身幾乎完全壓了過來!
冰涼的發梢掃過陳默的頸側和鎖骨,帶來一陣陣令人戰栗的癢意。
她冰涼的手指捏著紗布在他手臂上纏繞,每一次不經意的觸碰都像電流。
更要命的是,當她需要繞到手臂內側或腋下時,她的身體不可避免地貼得更近!
陳默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驚人的彈性和冰涼柔軟的觸感!
他死死抓住沙發扶手,指節泛白,額頭上冒出的是冷汗還是熱汗已經分不清了!
纏繞到腋下位置,紗布卡住。
蘇璃下意識地更湊近了些,幾乎將臉貼到了陳默的胸膛上方。
她微微側頭,仰起臉詢問,溫熱的氣息(模擬的?)拂過陳默的下巴和喉結:
“夫君…此處…當如何?”
轟隆!
陳默感覺自己腦子裡有什麼東西炸開了!
下巴和喉結處被那冰涼又帶著模擬溫熱的氣息拂過,帶來滅頂般的酥麻!
他能清晰地聞到她發絲間、領口深處散發出的誘人馨香!
視線所及是她仰起的、毫無防備的絕美臉龐和敞開的、春光無限!身體感受到的是她緊貼過來的、柔軟冰涼的曲線!
要死了!真的要流鼻血了!
“穿…穿過去…繞…繞回來…”
陳默的聲音破碎不堪,眼神迷離,感覺理智的弦已經繃到了極限,隨時會斷裂。
笨拙的包紮終於完成。
蘇璃打了個歪歪扭扭的結。
她額角滲出晶瑩細汗,微微喘息著,仰起那張美得驚心動魄的臉,帶著一絲邀功般的純淨期待看向陳默。
寬大的領口因為喘息而起伏,春天來了。
陳默看著她這副純欲到極致的模樣,感覺自己的心臟快要從喉嚨裡跳出來!
他幾乎是憑借著最後一絲理智,抬起沒受傷的右手,指尖顫抖著,極其溫柔地將她垂落在臉頰旁、粘在細汗上的長發,輕輕彆到她白玉般的耳後。
指尖不可避免地擦過她冰涼細膩的耳廓和敏感的耳垂。
“謝謝…做得很好!”
陳默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濃得化不開的、被低壓和溫柔浸透的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