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省機場。
齊楓和夏若初一起出來。
“快看,那個女人好漂亮。”
“嘶,這身材是真好看,想上……”
機場不少人注意著夏若初。
這小女人,回頭率那是相當高。
這些話傳到夏若初耳朵裡,夏若初隻當沒聽到。
可能,已經習慣了。
齊楓來東省,是為了見一個人。
……
齊楓道,“我有個老表,他家裡是東省數一數二的名流,雖比不上齊家有錢,但在國內能進前二十。”
“那是我二姨家。”
齊楓和夏若初解釋著。
夏若初杏眼一翻,“齊楓,我跟你來這是幫你的,我可沒說要到你公司上班。”
夏若初抗議了一句。
齊楓一把抓住她的脖子,“你人都是我的,什麼幫不幫的?”
“滾蛋,小屁孩兒,閉上你的嘴。”
夏若初踹了齊楓三腳。
你相信前世嗎?
可能冥冥之中,有些東西都是注定的。
齊楓嘿嘿直笑,“要閉也是你閉,誰讓你多呢。”
“去死!”
夏若初一拳轟了過來。
嗯,女人都是喜歡動手的。
齊楓挨了一拳,不過無所謂,能站著挨打其實也挺好。
……
齊楓的母親,就是一個脾氣很爆的小母老虎。
當年,齊楓的老爹愣是收不了她。
後來是外公出麵,母親才答應那場婚事。
不過婚後,齊楓的父親經常挨揍。
你說他打不過母親?那顯然是不太可能。
父親是一個特種作戰小組的指戰員,母親是陸地第四戰旅的戰士。
上一世。
那天他們剛剛休假回來,小兩口一年多沒見兒子和女兒,帶著齊楓和妹妹出去消費。
晚上,他們大戰三百回合。
半夜裡接到特殊命令,要歸隊。
兩人走了。
這一走,是帶著滿門榮耀回來的。
齊楓有個二姨,嫁到了東省。
上一世,母親去世後,二姨一直很照顧小妹,她的家族在國外有很多人脈,對小妹的培養,出了一份力。
齊楓在南山大學胡作非為,二姨知道後罵了他很多次,慕婉辭就是二姨的人。
後來。
齊家易主。
小妹歸國,成為了一名航天工程師。
二姨給小妹打電話,讓她把齊楓接走。
小妹工作繁忙。
她要上天了,這一次是真的上天。
但那一去,就再也沒有下來。
她和父母一樣,被授予功勳。
隻有齊楓,還在苟延殘喘的活著……
……
思緒收回,齊楓攔了輛車。
“師傅,去銀灣!”
“好嘞!”
銀灣。
東省最好的彆墅。
齊楓和夏若初很快就到了,他打了個電話。
這個電話,打給了表兄。
一個賣花的小女孩兒在樓下徘徊,鼓起勇氣拉了拉齊楓的衣角,“哥哥哥哥,你買花嗎?送給這位姐姐哦。”
那小女孩兒嘻嘻笑著,灰頭土臉的。
夏若初瞪大眼睛。
齊楓蹲下來問,“你這花,多少錢一束?”
“五塊錢一束,不過哥哥身邊的姐姐好漂亮,我可以給你優惠,四塊哦!”
“噗嗤……”
夏若初被逗笑了。
好乖的小朋友。
齊楓摸了摸小女孩兒的頭,“你的花,我全買了。”
女孩兒一陣興奮,激動道,“謝謝哥哥,祝哥哥和姐姐永遠幸福哦。”
齊楓從身上拿來錢,剛剛在機場他取了一些。
齊楓數了數,將一萬塊錢遞給了小女孩兒,接過了她的花。
夏若初不解的看著齊楓。
不過,這犢子這麼有錢,一萬塊錢也不在話下吧?
“謝謝哥哥,我去找媽媽了。”小女孩兒跑了出去。
夏若初瞪了齊楓一眼,“你這麼善良?”
“一萬塊就買這幾束花?”
齊楓嘴一咧,“我齊楓的女人,就不能用廉價的東西,這花,不漲價到一萬,我都不好意思要。”
說著,齊楓將花遞給了夏若初。
夏若初理都不理,“不要。”
齊楓眯著眼睛,“夏若初,彆逼我扇你。”
夏若初又嬌笑了出來,這才接過了齊楓的花。
……
不多時。
銀灣彆墅樓下,傳來一道哈哈大笑聲,“哈哈,老表,好久不見,想死我了你!”
一個一米七八,身材微胖,一身白色西裝的青年出來,張開雙臂哈哈大笑。
這是二姨的兒子。
齊楓的表兄,許立!
齊楓這一次過來就是找他的。
兄弟二人有兩年沒見了。
齊楓道,“老表……”
兩個男人激動的抱在了一起。
許立一拳錘在齊楓胸口上,“哈哈,老表,這趟過來多待幾天,走,玩女人去!”
許立也是一個花花公子,不過他是獨生子,許家的家業都在他手上。
夏若初在一旁翻了個白眼。
許立輕咳一聲,這才注意到還有女人。
他一瞅齊楓,低聲道,“乖乖,老表,這女人你帶來的?她是誰?這也太正點了吧?”
這話,還是給夏若初聽到了。
夏若初說,“你們兩個說話,能不能禮貌點?當著我的麵。”
齊楓介紹道,“夏若初。”
許立朝夏若初伸出手,“弟妹你好,許立,挨打的立,不是,立正挨打的立。”
許立打量著夏若初。
“什麼弟妹?”
夏若初快暈了。
齊楓一把勾搭住許立的肩膀,“老表,這次遇到了一些問題,你得幫幫我呀,這事兒,我都不敢去找二姨。”
許立大方的說,“老表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走,先去酒店,我已經訂好了,這次給你玩十個……”
許立又看了夏若初一眼。
夏若初的眼神能殺人。
“喂,訂的女人讓她們撤了吧,今天特殊情況。”
打完電話,許立作了個請的手勢。
“老表,弟妹,上車!”
……
東省大酒店。
許立招待的也挺周全。
齊楓提前和他打了招呼,所以他也知道。
酒店裡。
齊楓和許立嘰嘰喳喳說了一大堆。
最後,才言歸正傳。
齊楓開口,“齊家的情況,老表你應該比誰都清楚,目前,齊健有二叔撐腰,齊家的所有關係戶,幾乎都是他的。”
“我如果不穩固自己的基本盤,以後就彆想混了。”
齊楓將情況和許立說了一遍。
許立喝了一口酒。
他低罵一聲,“前幾天,你二姨還在和我說這事兒。大姨和大姨夫去世的早,那對狗父子不想你分家產。”
“說吧,要我幫什麼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