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讓她來見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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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殺了我父親?”

張鶴群的手,顫抖地放在了張本忠鼻子前。

他已經沒有呼吸了。

頭下,血流了一地。

錢芳喘著粗氣,將煙灰缸丟在地上。

“張鶴群,從一開始,路就走錯了,你,我,你全家,都逃不掉的。”錢芳一字一頓道。

“我他媽殺了你。”張鶴群吼道,雙手猛地掐住了錢芳的脖子。

他將錢芳壓在身下,雙目赤紅。

錢芳冷笑道,“就算你殺了我,你也無濟於事,他們該來了。”

……

遠方的街道上,隱約傳來了警鳴聲。

“抓我們的。”錢芳盯著他。

“老子被你害慘了。”張鶴群吼道,眼淚都已經出來了。

“有汽油嗎?把房子燒了,來一個死無對證,現在逃,還不晚。”錢芳道。

張鶴群雙手顫抖,牙齒打顫。

他緩緩地鬆開了錢芳。

錢芳一把將張鶴群推開。

“我們是一條船上的,死了我,也跑不掉你,當務之急,是先想個辦法逃出去。”

“快去拿汽油。”錢芳喊道。

張鶴群沒有再猶豫。

他被錢芳騙了。

他被這個女人害了。

但他,如今卻毫無辦法。

彆墅燃燒起了熊熊烈火。

“我們分開跑,南山會合。”錢芳上了車,衝張鶴群喊道。

張鶴群上了另外一輛車,他將車牌拆了下來,疾馳而去。

錢芳深吸了一口氣。

她擦了擦眼角,一腳油門衝出了彆墅。

她跑了。

跑得掉嗎?

……

南山機場。

一架航班飛機落地。

機場外停著一輛車,穿著一條牛仔褲,豐滿迷人的夏若初站在車旁等待著。

沒過多久,一個農民工打扮的男人從機場出來。

夏若初招手,“錢叔,我在這裡。”

今天,是錢來富來南山的時間。

夏若初幾天前就和他聯係了,要他來這裡勸勸錢芳。

錢來富來了,他工地上乾完活衣服都沒換就跑來了。

“若初。”錢來富朝夏若初走來。

“若初,你現在可以呀,你這車,得不少錢吧?”錢來富看著夏若初開的車。

這是齊楓的那輛大g。

夏若初笑道,“錢叔,你一路上也累了,我先帶你去酒店,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把小芳叫過來。”

錢來富點點頭,“好,若初,讓你費心了。”

“錢叔快上來吧,我先帶你買件衣服,然後再去酒店。”

在夏若初眼中,錢叔一直都是一個老實人。

她帶著錢來富去買了一件體麵的衣服。

而後,又在南山酒店給他開了房間。

夏若初準備明天帶他去見錢芳。

忙好這些,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

錢來富在酒店住了下來,夏若初將他安頓好就離開了酒店。

然而這個時候。

她,聽到了一連串的警鳴聲。

……

【各大市民請注意,有兩名嫌疑犯正在逃竄,車型分彆是奔馳s和保時捷卡宴,無牌,請遇到這兩輛車的市民,立刻撥打報警電話】

【嫌疑人一男一女,名字分彆叫做錢芳和張鶴群】

叔叔們正在滿城喊話。

聽到這道聲音,夏若初直接怔住了。

她打開手機。

南山的新聞已經炸了。

【南盟老總張本忠之子張誌和被殺,據說凶手是他的小兒子張鶴群,和一個叫錢芳的女人】

【南山發生重大火災,張鶴群的彆墅被燒,有關部門正在加緊滅火】

【南盟老總張本忠確定已經去世,屍體已經被燒】

【嫌疑犯錢芳和張鶴群正在逃竄】

夏若初的身體顫抖。

她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就跟做夢一樣。

錢芳殺人了?

這個傻子。

夏若初拿起手機,一手捂住嘴巴,給錢芳打了個電話。

電話一直在響。

……

另一邊。

錢芳開車在南山的街道行駛著。

後麵,是正在抓她的車。

副駕駛放著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夏若初。

她麵無表情,拿起電話。

“錢芳你瘋了?你在哪?你在哪?”夏若初拚命的喊道。

“你也覺得我瘋了嗎?我也是這麼覺得的。”錢芳回道。

“去自首。”夏若初衝她喊。

“不可能的,我沒有機會了,從一開始,就沒有人給過我機會。”錢芳好笑著說。

“沒有人讓你殺人,沒有人逼你,你在哪?”夏若初哭著問。

“你來江邊,東江廢棄的碼頭,我會到那裡去,我在那裡等你。”錢芳道。

夏若初放下手機,上了車。

南山東江,有一處廢棄的碼頭。

碼頭是上世紀的產物,已經遷走二十多年了。

那裡,尋常也是很少有人去的地方。

夏若初腦海中一片空白。

她瘋狂地踩著油門,一路往東江廢棄的碼頭駛去。

她的路線和錢芳是相同的。

一路上,可以聽到鳴笛聲。

也就是說,錢芳在被追。

這一路上,夏若初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剛把錢來富叫過來,卻不曾想,發生了這種事情。

她好傻。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哪怕是做一個不乾淨的女人,可也不能殺人啊。

……

二十分鐘後。

東江廢棄的碼頭到了。

遠遠地,夏若初看到一輛車停在了碼頭上,江邊,正站著一個女人。

警車已經圍上。

特勤端著槍,正準備前去抓捕。

夏若初看到了。

錢芳一個人站在碼頭上,江邊的風吹散了她的頭發。

她的頭發貼在臉上,看不清她的表情。

“一隊,上……”

命令下達。

特勤衝了上去。

但就在這時候,錢芳吼道,“你們彆過來,否則的話,我就從這裡跳下去。”

她的行為,需要經過法院的審判。

錢芳已經陷入了萬念俱灰當中。

她沒有機會了。

“錢芳,你已經沒有路可以走了,現在伏法,說不定還會有活路。”

活路?

她攬了一下額前的頭發,站在江邊。

江邊的風有些大。

入秋的季節,有點涼。

她感到有些冷。

錢芳哭著喊道,“讓夏若初來見我,我要見夏若初,要不然我就跳下去,讓她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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