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後】
【第三十五年,你正好五十歲】
【過去的一年是奮鬥的一年】
【這天,你完成了第三次真氣凝練】
【你的七品煉丹術,朝著小成熟練度邁進了一大步,很快就能有實質性的突破】
【沒了顏知雪的死亡威脅,你也能堂堂正正做人,認認真真做事了】
【你躲了顏知雪兩年多,終於解除了危機】
【你無比感慨】
【你跑到府中花園裡,聲音抑揚頓挫的高喊:“風雪壓我兩三年,加在一起是五年,我終於自由啦!”】
【“自由啦——!”】
【你張開雙臂儘情的呐喊】
【“少爺?少爺!!”】
【老王走過來,費了好大勁喊你,才讓你停下了呐喊】
【“怎麼了?”你轉過頭】
【老王看看你的下半身:“少爺,下次至少穿條褲子再出來吧。”】
【你低頭一看,由於今天太激動,什麼都沒穿就衝出來吟詩了】
【你看看周圍,又看看自己的兩腿之間:“老王,沒有其他人看見吧?”】
【“額…沒有吧……”老王臉色為難】
【你輕歎一聲:“可惜了。”】
【你一臉惋惜的回了房間】
【晚上,胡仲宣和你吃著飯】
【他告訴你,李安隆對上次夥同李絳篡位的血魔教、東海閣和三個中型門派進行了持續一年的血腥清洗】
【血魔教一共二十一名極道宗師,被追捕殺死九名,剩下十二名在逃,疑似逃往了金越國】
【讓你感到詫異的是,血魔教的教主周齊雲也死了,而且又死在了林靖之手裡】
【你不禁感慨這個世界簡直是個米奇妙妙屋,真的太奇妙了】
【東海閣一共十五名極道宗師,被追捕殺死八名,剩下七名在逃】
【其他三個門派一共五名極道宗師,全部殞命】
【另外,這五個門派中,極道宗師以下的全部武者都被李安隆抓了回來,全部處以極刑】
【不少核心成員還喜提九族消除大禮包】
【這一波殺得人頭滾滾】
【整個江湖都被震懾住了,好長時間都沒有再發生打架鬥毆事件】
【但是廢太子李絳還是沒被找到,這讓李安隆非常生氣】
【李絳這一脈的族人被全部處死】
【李絳的兩個胞弟兩族也被李安隆下令處死】
【有官員覺得李絳的兩個胞弟及其族人畢竟是皇室血脈,上奏勸李安隆不要處死,流放即可】
【李安隆看了奏折很高興,把那官員一家也賜死了】
【雖然李安隆處理了李絳一族】
【但據胡仲宣說,一直沒找到李絳本人讓李安隆非常煩躁,經常大發雷霆】
【……】
【深夜,皇城,文華殿】
【李安隆高坐龍椅,儀態威嚴】
【他身側侍立著一個總管太監】
【李安隆緩緩開口:“把他趕過去了嗎?”】
【總管太監躬身道:“陛下,已經把逆太子暗中趕到了永寧王的封地。”】
【李安隆點點頭,悠悠說道:“我好聖孫身上那道地源可是誘人得很,就看看永寧王是不是真的能永遠安寧吧!”】
【……】
【第三十六年】
【你的煉丹術迎來突破,七品煉丹術從初成提升到了小成】
【胡仲宣比他自己生了還高興】
【他當天喝了不少酒,最後沒酒了,他把去年才埋的女兒紅都挖出來和你一起喝了】
【你真氣的凝練次數來到了第四次】
【不過你的視妙觀微自從大成之後,卻一直沒有進步,你知道要達到圓滿肯定很困難了】
【好在大成的視妙觀微也足夠用來了,配合醒神法,讓你的煉丹術提升進度稱得上神速】
【你在這期間還回了一趟丹霞派】
【你先去找了林墨,你本來高高興興的去,到地方後你卻悶悶不樂了】
【因為現在才二十七歲的林墨已經化龍初期修為,比你高了整整一個大境界】
【麵對這麼離譜的林墨,你不禁想上天到底給他關上了哪扇窗?】
【好在你一想就想起來了】
【林墨的文化成績實在太差,要是放在你老家那邊,估計義務教育都讀不完就被勸退了】
【但你就不一樣了,你穿越前可是尊貴的帶專強者!】
【不僅如此,你還參加過專升本渡劫考試,四百五十的總分,你最後以三百八十四分的差距惜敗,沒能渡劫成功】
【但你覺得自己已經一隻腳踏入本科境界,所以是一位半步本科】
【你聽說本科之上還有碩士老祖,相當可怕!】
【而且你還打聽到,碩士之上還有叫做博士的可怕存在,想起來就讓你恐懼得渾身戰栗】
【不僅如此,你甚至偶然聽聞了博士之上更有一個叫做博士後的不可名狀之物】
【據說博士後已經不可用常理揣度,常規的學曆境界根本無法描述它的存在,它已經超脫出了學曆的束縛,成為了一個工作的牛馬】
【反正不管怎麼說,你的文化課相比林墨是真的秦始皇摸電線——贏麻了】
【你想通了這一點後,高高興興的從林墨這裡離開了】
【你又去找了白辰和焦明煦】
【白辰的鳴春院生意越來越紅火,不少外地遊客都慕名而來】
【白辰連續三年獲得了著名企業家的稱號】
【焦明煦的武館也蒸蒸日上,從他的武館走出了很多保安隊長、黑道打手之類的傑出人才】
【焦明煦的女兒焦曉瑤都已經生了女兒,四十五歲的焦明煦當了外公,每天抱著小孫女傻樂】
【你還回到了丹霞派,阮白見你回來連忙掃榻相迎】
【阮白說你的故居每天都派人打掃,隨時都歡迎你回來】
【你去那個院子裡看了看,果然乾淨整潔】
【院子還被阮白用圍擋保護了起來,不準其他人平時進入】
【你看著被精心保護起來的小院,你甚至想買張票再進去】
【你最後去給謝輝德和鄧如鬆燒了不少黃紙】
【你發現自己可能有點兒老了,因為你也開始在兩人墳前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語】
【給兩個老登燒完紙,你直接回了京都】
【其實你本來可以繼續留在丹霞派,但胡仲宣每天問你八百遍煉丹術的進度】
【畢竟他當年在崖江口那麼照顧你,為了讓他放心你還是回了京都】
【反正之後隨時可以再回丹霞派】
【就在你回到京都的當天,胡仲宣給你說,廢太子李絳被抓住了】
【是永寧王李羽抓住的,李羽派人把李絳直接押送回了京都,明天就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