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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八十九章 囚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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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房內,蘇晚晴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腕,那裡曾經係著顧沉舟親手為她戴上的銀杏手鏈和媽媽為了能讓他安睡求來的平安繩。現在,隻剩下一圈淡淡的紅痕,像是被灼燒過的烙印。

"分手吧。"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平靜得不像話,"顧沉舟,我們到此為止。"

顧沉舟的瞳孔急劇收縮,像是被什麼尖銳的東西刺中。他猛地扣住蘇晚晴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著自己。

"你說什麼?"他的聲音低沉危險。

"我說,分手。"蘇晚晴一字一頓地重複,"我們結束了。"

顧沉舟的呼吸明顯粗重起來,他死死盯著蘇晚晴的眼睛,仿佛要看穿她靈魂深處最隱秘的想法。

"分手?"他冷笑,"蘇晚晴,你以為我們的關係是你單方麵說了算?"

不等她回答,顧沉舟突然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出禪房。蘇晚晴在他懷裡掙紮,卻被他的手臂牢牢禁錮。

"放開我!顧沉舟!你憑什麼——"

"閉嘴。"他眼神陰鷙,"再動一下,我可不會管這裡是不是佛門淨地。"

蘇晚晴瞬間僵住。她太了解顧沉舟話裡的含義了,這個男人說到做到。

禪院裡的女尼們驚慌失措地讓開一條路,沒人敢阻攔這個渾身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男人。顧沉舟大步穿過庭院,來到停在庵門外的黑色邁巴赫前。

助理小李早已打開車門等候多時。看到老板懷裡穿著灰色居士服的蘇晚晴,明顯愣了一下,但職業素養讓他迅速低下頭,假裝什麼都沒看見。

"回半山彆墅。"顧沉舟簡短命令,抱著蘇晚晴鑽入後座。

車門關上的瞬間,小李悄悄升起了前後座之間的隔斷。這個動作深得顧沉舟心意,很顯然他這個國內的專屬助理情商很高。

車內空間頓時變成一個密閉的私人牢籠。

顧沉舟將蘇晚晴扔在真皮座椅上,自己則坐在她對麵,將她困在自己與車門之間。

"脫了。"他冷冷地命令。

蘇晚晴沒反應過來:"你說什麼?"

"我說,把這身該死的衣服脫了。"顧沉舟的聲音很冷,"我看著惡心。"

蘇晚晴下意識抓緊了衣領,臉色煞白:"不我不脫"

顧沉舟的眼神一暗,直接伸手扯開她的衣襟。布料撕裂的聲音在密閉的車廂內格外刺耳。

"不要!顧沉舟!求求你"蘇晚晴拚命掙紮,眼淚奪眶而出,"彆這樣"

她的哀求對此刻的顧沉舟毫無作用。男人粗暴地扯下那件灰色居士服,打開車窗直接扔了出去。冷風灌進來,蘇晚晴赤裸的上身立刻起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

顧沉舟從座位下方抽出一條羊絨毯子,粗暴地裹住她的身體。毯子是定製的,一角繡著"晚舟"兩個字,是顧沉舟特意為蘇晚晴準備的。天氣轉涼後,他的每輛車上都會備一條這樣的毯子。

"再動一下,"顧沉舟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我不介意在車上要了你。小李聽得見,你確定要這樣?"

蘇晚晴瞬間僵住,彆過臉,不再看顧沉舟,也不再掙紮。

車子在盤山公路上疾馳,窗外的景色飛速後退。蘇晚晴裹著毯子,蜷縮在角落,像一隻受傷的小獸。

顧沉舟冷冷地看著她,眼神複雜。他想伸手擦掉她臉上的淚水,卻又硬生生忍住。不,他不能再心軟了。這個女人已經用行動證明,一旦給她自由,她就會毫不猶豫地逃離。

三小時後,車子駛入半山彆墅範圍,這裡是顧沉舟的私人領地,沒有公交車和出租車,想要徒步離開隻有一條盤山公路。

顧沉舟再次將蘇晚晴抱起,大步走進彆墅。管家陳姨早已等在門口,看到這一幕,默默退到一旁。

陳姨是這兩個月才安排過來的,最近他一直住在彆墅這邊辦公,陳姨就負責她的一日三餐和彆墅的清潔工作。

"準備晚餐。"顧沉舟頭也不回地命令,"蘇小姐會在這裡住一段時間。"

他抱著蘇晚晴徑直上樓,來到主臥。這個房間承載了太多回憶——上一次他們來這裡,整整七天沒有踏出彆墅一步。客廳的沙發、樓頂的泳池、地下室的影院、衣帽間的落地鏡前到處都留下了他們歡愛的痕跡。

顧沉舟將蘇晚晴扔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洗澡,換衣服。晚餐前我要看到你乾乾淨淨地出現在餐廳。"

說完,他轉身離開,重重地關上了門。

蘇晚晴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她被鎖在了這個充滿回憶的牢籠裡。

浴室的水聲停了。蘇晚晴站在霧氣氤氳的鏡子前,看著鏡中那個麵色蒼白、眼圈泛紅的自己,心裡難過得緊,裹上浴巾,推門走進衣帽間。

衣帽間裡,熟悉的格局讓她恍惚。上次來時還是盛夏,滿櫃子都是私人訂製的雪紡裙和真絲吊帶。現在,映入眼簾的卻全是當季的私人訂製——羊絨開衫、高領毛衣、麂皮半裙,每一件的隱蔽處不再是蘇晚晴swq私人訂製的lo,而換成了燙金的晚·舟兩個字。

每件衣服熨燙得一絲不苟,仿佛在無聲宣告:它們的主人隨時會回來。

蘇晚晴的手指無意識地撫過一件駝色羊絨連衣裙,領口精致的珍珠扣在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這些衣服的尺碼、款式、顏色,全都是她喜歡的。他什麼時候準備的?又是怎麼確定她一定會回來?

"喜歡這件?"

低沉的男聲突然在身後響起,蘇晚晴渾身一顫,浴巾險些滑落。她猛地轉身,看到顧沉舟不知何時倚在門框上。他的目光在她裸露的肩膀和濕漉漉的發梢上流連,灰眸中翻湧著她熟悉的暗色。

"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她慌亂地後退,脊背貼上冰涼的玻璃櫃門。

顧沉舟沒有回答,隻是直起身,一步步走近,蘇晚晴的心跳越來越快,當兩人之間隻剩半步距離時,他伸手取下那件駝色連衣裙,卻在蘇晚晴剛要鬆口氣時,又故意將它掛回去,轉而挑出一條墨綠色的絲絨吊帶裙——深v領口,後背隻有兩條交叉的細帶。

"穿這個。"他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彆墅有地暖,不會冷。"

蘇晚晴看著那條過於性感的裙子,耳尖發燙:"我不要"

話未說完,顧沉舟已經一把扯掉她身上的浴巾。微涼的空氣瞬間包裹住赤裸的肌膚,蘇晚晴驚呼一聲,本能地環抱住自己。顧沉舟的目光像實質般掃過她每一寸肌膚,在看到肋骨處明顯的凸起時,眉頭狠狠皺起。

"瘦了。"他冷聲道,抖開那條裙子,"抬手。"

這不是商量,是命令。蘇晚晴穿居士服的樣子在他腦子裡揮之不去,從小出國留學的他,深層意識裡認為,穿上這種衣服就代表著要忘卻紅塵剃度出家。他隻能讓她穿更性感的衣服刺激自己忘記穿居士服的蘇晚晴。

蘇晚晴咬著唇不動,顧沉舟直接抓起她的手腕往袖口裡塞。她掙紮著後退,卻被他一把扣住腰按回懷裡。

"再動一下,"他的唇貼著她發燙的耳垂,呼吸灼熱,"我們就不用下樓吃飯了。"

威脅奏效了。蘇晚晴僵在他懷裡,任由他將裙子套上來,感受著絲絨麵料滑過肌膚的觸感。顧沉舟的手指在她背後係帶時故意放慢動作,指尖若有若無地擦過脊椎凹陷處,激起一陣戰栗。

穿衣過程像場酷刑。顧沉舟的指尖若有似無地擦過她每一寸戰栗的肌膚,靠近時犬齒碾過她後頸。當裙子最終裹住身體時,蘇晚晴已經腿軟得站不穩。裙擺開衩處,他故意將手指滑進她大腿內側在她耳邊說:"果然很配你。"

蘇晚晴不敢說話,呼吸都放輕了。

"好了。"他退後一步,目光在她身上巡視,像在欣賞自己的傑作。

墨綠色的絲絨襯得她膚若凝脂,深v領口露出精致的鎖骨,裙擺下筆直的雙腿微微發抖。

蘇晚晴很不自在,她沒穿內衣內褲,鼓起勇氣開口:“我要穿裡麵的衣服。”

顧沉舟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住在這裡,你不需要穿那些,記住,你穿什麼,由我決定。"

餐廳裡,水晶吊燈灑下溫暖的光。長桌上擺著精致的餐點——奶油蘑菇湯、香煎鱈魚、蘆筍蝦仁,戰斧牛排,還有一小碗養胃的小米粥。陳姨準備的都是顧沉舟平時吃的,她還不清楚蘇晚晴的喜好,隻能做些容易消化的小米粥,而現在她早已識趣地消失。

"吃。"顧沉舟拉開主位的椅子,示意蘇晚晴坐下,自己則坐在她對麵。

蘇晚晴盯著麵前的餐具,一動不動。她胃裡像塞了塊石頭,哪有胃口吃飯。

銀叉突然敲在瓷盤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顧沉舟冷冷地看著她:"要我喂你?"

她這才機械地拿起勺子,舀了一小口粥送進嘴裡。小米粥熬得軟爛,帶著淡淡的棗香,卻嘗不出任何味道。

顧沉舟切著鱈魚,動作優雅得像在談判桌上分割利益。他將最嫩的一塊魚肉放到她盤子裡:"這段時間安分待在這裡,林小滿和喬納森都知道你'需要靜養'。"他特意加重最後三個字,灰眸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至於你父母如果你還想讓他們以為女兒隻是在山上尋找創作靈感,就乖乖吃飯。"

蘇晚晴握勺子的手一抖,米粥濺在桌布上。他在威脅她?用她的朋友和父母?

"吃乾淨。"顧沉舟用餐巾擦掉她嘴角不存在的汙漬,動作溫柔,語氣卻冷硬,"養好身體。"他的目光在她纖細的手腕上停留,意有所指:"不然這段時間你可能承受不住我。"

這句話讓蘇晚晴瞬間紅了眼眶。她想起上次在這裡的七天,想起那些晝夜不分的纏綿,想起自己是如何在他身下一次次哭求又沉淪。而現在,這一切都將變成懲罰?

"為什麼"她終於開口,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顧沉舟放下酒杯,玻璃杯底與桌麵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響。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她,手指撫上她頸間空蕩蕩的皮膚——那裡本該有一條銀杏葉項鏈,此時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她摘下來了。

"因為,"他俯身,唇幾乎貼上她的耳廓,"你是我女朋友,我是你男朋友,情侶之間鬨彆扭了,睡一覺就乖了,一次不行就十次……蘇晚晴,對你……我有的是耐心,時間,精力和體力,住在這裡,你最好乖一點,彆惹我生氣,不然我保證你以後可能會經常累到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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