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愛黨眼神驚恐,看著惡魔一樣的寧晚霽連連向後爬,“你這個死丫頭你要乾什麼,彆過來。”
寧晚霽好像沒有聽見一樣,直接拿起棍子使勁輪在了他的腿上,讓你天天欺負小晚霽,活該。
寧愛黨臉上早已布滿冷汗,不停的在地上打滾兒。
“娘,哥,大姐快來把這個賤人給拉走啊,我要疼死了。”
寧愛黨艱難移動他的右腿的想要躲開棍子,但發現一棍也沒躲過去。
寧晚霽用力揮著棍子向他的腿打去,看著他那副疼的滿地打滾的樣子,心裡麵就舒坦。
以前小晚霽對他那麼好,卻被他這樣糟蹋,真是替小晚霽不值,沒事她會替她報仇,這才是剛剛開始。
寧愛國看著他弟弟被打成這樣,腦子裡想的都是把這個死丫頭片子給打死,想都沒想直接衝上來打寧晚霽。
寧晚霽見衝過來的大胖子,一腳踹到他的胸口把他踢飛寧愛國捂住胸口在地上滾了兩拳,發出陣陣哀嚎,嘴裡還不聽的咒罵著她。
寧晚霽滿意的看了一眼疼得死去活來的寧愛黨和寧愛國,用力甩了甩胳膊。幸好她天生力氣大,要不然她可真是踢不飛一個二百多斤的大胖子。
孟大花看著自己心愛的兩個兒子被打成這樣,直接動手扇寧晚霽,可惜直接被寧晚霽拽住了胳膊。
“你這個賤皮子,居然敢打你二哥。”說著嗷的一聲,想要撲上來想要扭打寧晚霽。
寧晚霽冷哼一聲,眸子閃過一絲冷意,直接抓住這個老婆子的頭發,把她按在水缸裡。
寧晚霽冷眼的看著這個老婆子掙紮,想當年小晚霽才十一歲就因為沒洗碗就被她這樣按在水裡。
寧晚霽一把把孟大花的頭拽起來,“娘,你怎麼樣,以後還敢不敢那樣對我說話了。”
孟大花身體一抖,當年她把寧晚霽按到水裡也說了個同樣的話。
作孽喲,早知道這個死丫頭會這樣,當時就把她給弄死算了。
寧晚霽沒等她回答,直接把她的頭按到水裡,連續了十幾次才把她放下來。
孟大花狼狽的靠著水缸,大口大口的呼吸,死死的盯著寧晚霽,就像看一個死人一樣。
寧晚霽想起來還有個寧愛,轉頭對她笑了笑,正準備說話,還沒等她開口。
寧愛連滾帶爬的跑走了,絲毫沒管孟大花,寧愛國和寧愛黨。
寧愛邊哭邊跑,寧晚霽這個死丫頭太可怕,簡直不是人,嚶嚶嚶。
寧晚霽冷哼一聲,一群慫貨,隨即晃晃悠悠的回屋了。
客廳內隻剩下苟延殘喘的母子倆抱頭痛哭。
寧愛直到天黑了以後才敢回去,剛剛進了門口,就被她娘拉進了屋裡。
“娘,二弟,三弟,你們現在咋樣了,好點兒了沒。”
寧愛知道她沒管她娘他們,心虛的問道。孟大花臉色慘白,頭發禿了一大片,寧愛國也沒好到哪裡去,臉上都燙出了泡。
“你這個死丫頭,就知道跑,你娘和你兩個弟弟都被打成那樣了,你也不管我們,你個白眼狼。”
寧愛虛心的摸了摸鼻子,攔著孟大花的胳膊,“娘,你也知道老四那個死丫頭片子打的這麼狠。”
“再說了她力氣那麼大,我也打不過她啊。”
孟大花,寧愛國和寧愛黨想起寧晚霽就恨的牙癢癢,恨不得把她給殺了。
孟大花沉了個臉,倒三角眼裡充滿陰翳,
“小愛,你有個同學不是說他二舅姥爺是個瘸子還酗酒,聽說打死了好幾任老婆。”
寧愛用力點了點頭,“是啊,他那個二舅姥爺五十六了,打死了三個老婆了,還想在找個呢。”
孟大花冷笑一聲,“那你覺得那個小賤人怎麼樣。”
寧愛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孟大花,“娘,你是想……”
孟大花點了點頭,頭頂上禿了一塊兒格外顯得搞笑,“把那個小賤人賣給那個老瘸子,還能掙點彩禮錢呢。”
那個小賤人既然敢打她,那她就讓她付出代價,正好她死了那些錢就全是她的了。
寧愛眼神有些激動,她沒想到她娘這麼給力。
居然想到把那個死丫頭片子賣給老瘸子,她怎麼沒想到啊,還是她娘厲害啊。
“可是,那個死丫頭要下鄉啊,能嫁人嗎。”寧愛有些擔憂,如果寧晚霽嫁人那知青點來問怎麼辦,找不到她人怎麼辦。
要是以為寧晚霽是逃兵,這可是要連累她們批鬥的啊。
(去網上查了一下,中途逃回來或者擅自回來的民間說法叫逃兵或者叫黑人黑戶。)
孟大花哼了一聲,白了她一眼,用力戳了戳寧愛的腦袋,
“這還不簡單,到時候又不辦婚禮,又沒人知道她去了哪。
“要是知青辦的人來找咱們,就對外跟咱們斷絕關係不就行了,蠢蛋。”
哼,現在這個年頭斷絕關係躲的時候,那些個當官的孩子舉報父母,學生舉報老師多了去了。
寧愛真覺得她娘聰明,又狠又聰明。孟大花摸著自己頭頂的頭發,眼裡冒出冷光,死丫頭你就等著嫁給老瘸腿吧。
“行了,明天你去找你同學把他二舅姥爺約出來,談談這個事兒。”
寧愛被她娘眼裡的恨意嚇了一跳舞但是也沒說什麼,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娘,我明天就去。”
門外的寧晚霽悄悄退回房間,沒想到小晚霽她娘這麼狠心,居然要把她賣給老瘸子。
寧晚霽本來想出去找點東西吃的,沒想到卻沒想到聽見這個老婆子算計她。
哼,既然想算計她,那就看能不能能不能成功了。
等她把孟大花的彩禮,拿走也該下鄉了,正好她一個人也挺孤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