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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作為凶手,我總得知道殺了誰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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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陳洛險些笑出聲來。

他轉向蘇舒懷:“少卿大人,在下有個疑問,死者是女子的消息,大理寺已經對外公布了嗎?”

蘇舒懷先是一怔,隨即搖頭:“在真相查明前,大理寺從不對外公布案件細節。”

陳洛意味深長地看向孫文成,“那麼在下就十分好奇,孫公子是如何得知死者是女子的?”

“我…我這不是才剛聽說不久!”孫文成慌忙辯解。

蘇舒懷眯起眼睛:“哦?聽誰說的?該不會是大理寺的人走漏風聲吧?”

孫文成頓時亂了陣腳。

他萬萬沒想到陳洛會突然問這個,更沒想到大理寺尚未公開死者信息,而自己卻已經提前知道死者是名女子。

“沒錯!我就是恰好聽見大理寺的差役議論此事,才知道死者是名女子!”孫文成強作鎮定道。

蘇舒懷冷笑一聲:“那可真要多謝孫公子提醒。待本少卿回去後,定要好好整頓大理寺的風紀。”

其實陳洛隻是想試探孫文成。

死者性彆這種消息根本不用等大理寺公布,街坊鄰裡早就傳開了。

但孫文成的過激反應,反倒給了他們意外收獲。

這人雖有些門路,腦子卻實在不太靈光。

“少卿大人!”孫文成突然發難,“既然死者身份尚未公開,方才您卻與嫌犯談論案情,這難道不是玩忽職守?”

蘇舒懷正要反駁,陳洛搶先開口:“孫公子,既然你們一口咬定我是凶手,那我這個‘凶手’總該有權知道自己殺了誰吧?”

“若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殺了誰,就被你們指認為凶手,這不是赤裸裸的栽贓陷害嗎?”陳洛義正辭嚴地質問道。

“人若不是你殺的,你要如何解釋那姑娘是在用了你的香水後才中的毒?”

“說得對!無論如何人家姑娘是因你的香水而死,你總得給個交代!”

“不管凶手是不是你,那香水肯定有問題!”

圍觀百姓雖然改了口風,但骨子裡還是認定他脫不了乾係。

這番話倒是點醒了陳洛:“諸位說得在理。不管我是不是凶手,總要給大家一個交代,證明這姑娘是否真是被我的香水所害。”

他轉向蘇舒懷拱手道:“少卿大人,可否請您行個方便,帶在下去一趟案發現場?”

“你要做什麼?”

“查明真相,還自己一個清白。”

繼續僵持下去終究不是辦法。

況且若不儘快查清此案,對他的百花香生意必將造成難以挽回的影響。

孫文成見狀又跳出來道:“哼!我看你是想借機逃走吧?”

“孫公子,少卿大人和大理寺眾位官差都在此,你覺得我能往哪兒逃?”陳洛似笑非笑地反問,“莫非逃去貴府上?”

蘇舒懷頗感意外地打量著他:“你還會查案?”

“學過一點點。”陳洛苦笑,“但也就是一點點皮毛罷了。”

“橫豎都要帶你回大理寺,先去案發現場也無妨。”蘇舒懷本就不信陳洛會殺人,況且死者與他素不相識。

隻是死者確實中毒身亡,而毒物又恰好出自他售賣的香水。

孫文成還想阻攔,卻被蘇舒懷一個淩厲眼神製止:“孫公子,你也隨我們走一趟吧!”

現在在她看來,比起陳洛,孫文成的嫌疑反而更大。

帝京城中,一座精致的四方小宅院內。

剛踏入院門,陳洛就察覺出異樣,壓低聲音問道:“蘇姑娘,這裡隻有死者一人居住嗎?”

“確實是一個人住,怎麼了?”蘇舒懷微微蹙眉,“你懷疑還有其他人同住?”

陳洛搖頭:“不是同住,而是可能有人定期來此與死者私會。”

他環顧四周,這宅院雖小,卻非尋常百姓能置辦得起的。

“多半是大戶人家用來安置外室的地方。”

“蘇姑娘可查過死者的身份背景?她平日與何人來往,這點尤為重要。”

蘇舒懷點頭:“已經在查了,不過一時半會可能不會有結果。”

進入死者臥房,陳洛立刻嗅到了自己製作的香水氣味。

“蘇姑娘,死者應該不是被香水毒害的。”

“你為何如此肯定?”

陳洛沒有直接回答,反問道:“死者何時被發現?驗屍確定的遇害時間又是幾時?”

“驗屍結果,死者遇害時辰約在卯時或更早,發現屍體的時辰是辰時。”

此刻距離午時還剩半個時辰,也就是說從案發到現在已過去兩個半時辰。

陳洛嘴角微揚:“這就奇怪了。我這香水留香持久,最長可達十二個時辰,最短也有七八個時辰。”

他深吸一口氣,“可如今屋裡的香氣已經淡了許多,說明這香水是死者昨夜就已經使用過的。”

蘇舒懷也仔細嗅了嗅房間裡的氣味,確認香水的香味確實很淡。

陳洛繼續分析道:“而且如果真是我的香水毒死了人,那麼聞到這個氣味的瞬間,我們所有人都已經中毒了!”

“除非死者是直接服用了毒藥,而不是因為吸入毒氣而亡。”

聽完他的分析,蘇舒懷這才恍然大悟:“那依你之見,死者到底是怎麼被害的?”

仵作已經驗明,死者確實不是服毒身亡,但的確是中毒致死。

陳洛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走向臥房內的桌子。

桌上放著一個使用過的茶盞,看似是死者用過的,但他還是發現了異常。

“蘇姑娘,死者被發現時臉上可帶著妝容?”

“有,不過很淡。據我推測應該是還沒來得及化完妝就出事了。”

陳洛聞言笑了笑,因為沒有手套,他隻能用帕子包著手拿起茶盞:“那麼這個杯子很可能不是死者用過的,而是說明案發時,或者說昨晚還有另一個人在這裡!”

“這個人心思縝密,作案後抹去了所有痕跡,但還是漏了一點。”陳洛指著茶盞說道,“一個愛打扮的姑娘,喝茶時不可能不在杯沿留下唇印。”

他繼續分析:“此人與死者關係非同一般,否則不可能深夜讓一個男子進入閨房。”

蘇舒懷眉頭緊鎖:“照你的意思,真凶就是這個與死者相熟之人?但你還是沒說清楚死者究竟是怎麼死的!”

陳洛聳了聳肩,他所說的這些都是自己的發現,“就是中毒而死啊!不過這事跟我的香水半點關係都沒有,分明是有人栽贓陷害!”

“那你有話直說行不?信不信我現在就將你緝拿歸案!押送大理寺?”蘇舒懷最煩他這種有什麼話不能直接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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