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尋歡作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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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的話,追上去問他不就行了?”陳洛笑道。

蘇舒懷瞪了他一眼:“若是真能這麼做,我早就去了!”

“彆生氣,開個玩笑而已。”

謝興朝來春香閣若不是為了尋歡作樂,那必定有其他目的。

總之肯定沒安好心。

池涵商提議道:“不如讓我悄悄跟上去,說不定能打探到些有用的消息。”

陳洛搖頭:“暫時彆輕舉妄動。況且我們對謝家了解不多,我不能讓池姑娘你去冒險。”

正說著,嫣兒來到他們麵前:“讓公子久等了,實在抱歉。”

“無妨。嫣兒姑娘要的香水我已帶來,不如找個安靜的地方驗貨?”

“好,公子請隨我來。”嫣兒說著,引他們往二樓走去。

春香閣外。

謝興朝剛踏上馬車,卻對車夫吩咐道:“先不回府,改道忘返樓。”

“公子為何還要去忘返樓?”隨行的中年管事不解地問道。

“本公子有些事要請教魅兒姑娘。”

不多時,馬車便停在了忘返樓門前。

謝興朝徑直入內。

平日裡想見魅兒姑娘一麵難如登天,但若換個由頭,事情就簡單多了。

廂房內,魅兒似笑非笑地望著他:“謝公子專程前來,所為何事?”

“今日造訪,是想向姑娘打聽一個消息。”謝興朝說著取出銀票,“規矩我懂,這是一千兩。”

“一千兩?就為一個消息?”魅兒略顯詫異。

聽風樓的消息向來二百兩一個,這出手未免太過闊綽。

謝興朝頷首:“在我看來,這個消息值這個價。”

魅兒將銀票交給身旁侍女,問道:“那麼公子想打聽什麼?”

“大理寺最近是否在查五毒教?”

“確實在查。”

“多謝姑娘相告。”謝興朝露出滿意的笑容。

方才在春香閣見到陳洛時,他本以為是巧合,以為陳洛當真是去送香水的。

可看到那兩個隨從的容貌,頓時起了疑心。

“告辭。”

目送謝興朝匆匆離去,魅兒不禁蹙眉:“這謝興朝今日怎的如此反常?莫非謝家出了什麼變故?”

“樓主,謝家那邊暫時沒有異常動向,不過孫家最近與謝家的往來明顯減少了。”

“另外,劉家與謝家也斷了聯係。”

魅兒心中升起一絲莫名的不安,立即下令:“加派人手,嚴密監視謝家的一舉一動。”

雖然聽風樓的情報網絡從未出過差錯,但終究不是全知全能。

有些消息,難免會有延遲。

今日謝興朝如此急切,甚至不惜花費一千兩購買與大理寺有關的消息,這種反常舉動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

這種預感,在她過往的經曆中從未出現過。

……

春香閣,二樓雅間。

“公子的香水果真不凡!”嫣兒清點完畢,不多不少整整一百瓶香水,“這是五百兩,請公子收好。”

陳洛笑著接過銀票,又從懷中取出五十兩碎銀:“春香閣願意與我合作,這一成讓利是應當的。”

“難怪公子的百花香生意如此紅火。”嫣兒掩唇輕笑,纖纖玉手順勢搭上他的手背,指尖輕輕摩挲,“那公子是打算現在離開,還是…留下來體驗春香閣與忘返樓的不同之處?”

“既然來了,自然要見識一番。”

“那公子若不嫌棄,嫣兒願為您獻上一曲。”

“求之不得!”

見陳洛這副色受魂與的模樣,蘇舒懷眉頭緊鎖:“咳咳!”

她可沒忘記答應過南煙,既要保護陳洛安全,更要盯緊他的一舉一動。

“嫣兒姑娘,給我這兩位隨從也安排幾位姑娘作陪。”陳洛吩咐道。

“這是自然。”嫣兒輕拍手掌,幾位豔若桃李的姑娘立即魚貫而入,轉眼間便將蘇舒懷和池涵商團團圍住,拉著她們入席就座。

“公子是想讓奴家喂您吃點心,還是斟酒呢?”

蘇舒懷渾身僵硬,如坐針氈。

池涵商倒是神色自若,應對自如。

隨著嫣兒的琴聲漸漸停歇,陳洛將杯中酒一飲而儘,讚道:“好!嫣兒姑娘的琴藝當真了得!”

“公子喜歡就好。”嫣兒淺笑著起身,緩步走到陳洛身旁,再次為他斟滿酒杯,“不知公子覺得,嫣兒的琴藝與忘返樓的姑娘們相比如何?”

“各有千秋,難分高下。”陳洛搖頭晃腦地說道,隨即又仰頭灌下一杯酒,“不過若非要選一個,那自然是嫣兒姑娘的琴藝更得我心!”

幾杯酒下肚,陳洛的眼神開始迷離。

他忽然伸手握住嫣兒的纖纖玉手:“嫣兒姑娘生得這般標致,才藝又如此出眾,不做這春香閣的花魁實在可惜!”

“嫣兒比起其他姐姐還差得遠呢。”嫣兒輕輕抽回手,臉上卻帶著掩不住的喜色,“不過能得公子這般誇讚,嫣兒已經很開心了。”

陳洛醉醺醺地笑著,手指不安分地在嫣兒手背上摩挲:“嫣兒姑娘可會跳舞?”

“會的,公子想看嫣兒跳舞嗎?”

“當然想看!”他突然湊近,“不過…嫣兒姑娘可會劍舞?”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嫣兒明顯一怔,但很快恢複如常:“公子說笑了,嫣兒隻會些尋常舞蹈,劍舞實在…”

就在這時,雅間的門被輕輕叩響。

一位侍女快步走進來,在嫣兒耳邊低語幾句。

嫣兒的臉色頓時變了。

這一切都被看似醉酒的陳洛儘收眼底。

“公子不如再多飲幾杯,嫣兒去換身衣裳,好以最美的姿態為公子獻舞。”嫣兒說著又為他斟滿酒杯,隨即帶著其他姑娘們離開了雅間。

蘇舒懷終於鬆了口氣。

這種場合她實在難以應付,更何況她本就是個女子。

池涵商走到陳洛身旁:“公子,我們是繼續等待,還是現在就離開?”

“他都喝成這樣了,八成是想留下來!”蘇舒懷沒好氣地說道。

說好是來查案的,結果這人還是來尋歡作樂了!

“我們想走恐怕也走不了了。”陳洛突然說道。

“你沒醉?”兩人驚訝地看向他。

陳洛臉上雖然泛著紅暈,眼神卻清明得很,他笑道:“就這幾杯酒想灌醉我?你們也太小看我了。”

池涵商更在意另一件事:“公子方才說我們走不了,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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