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就是,證據呢?”他們當然不會那麼輕易被唬住。
“我能電話或者是視頻聯係他,甚至把他請過來,就是看你們敢不敢見了。”裴今妄拿出自己的手機放在桌子上,挑釁意味十足。
兩人吞了吞口水,明顯有點害怕,但還是硬著頭皮讓他打。
不可能吧?他們還不知道有誰能通過私人號碼直接聯係上言部長。
“行。”裴今妄自然滿足他們的要求。
就見他撥打視頻過去之後,對方秒接,言部長的聲音就這麼傳到了他們耳朵裡。
兩人還沒來得及驚慌,裴今妄就把正麵對準他們,“兩位,不打算跟你們上司打個招呼嗎?”
看清楚了視頻裡麵的人,他們兩個大驚失色。
連直視都不敢,哪裡還敢說話打招呼?
完了, 竟然真的被發現了。
他們把頭埋的低低的裝死,希望部長不要認出他們。
結果就聽手機裡言部長嚴肅的聲音傳出,“兩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就交給你處置了,弄死了算我的。”
說完那邊直接掛了電話。
“現在可以交代了嗎?”
兩人如喪考妣,再也沒了一開始的囂張模樣,但卻是萬萬不敢出賣自己真正的主子的。
背叛言部長或許也就是丟個官職的事情,部長這種身份敏感的人,當然不會隨便殺了他們,更何況還會有主子那邊的人來撈他們。
但若是背叛了主子,那才真是萬劫不複。
“可是,我們確實是收到了上頭的命令辦事的,或許是中間有人陽奉陰違,假傳聖旨呢?畢竟從部長到我們,中間可是隔了好幾層的,要不你再查查?”
他們隻能嘴硬,胡亂攀扯。
裴今妄漸漸沒了耐心,眼神和臉色都冷了下來。
他掃了一眼兩人身上的傷,又罵了在旁邊守著的人幾句,“讓你們好好招待,這力度也不行啊,沒吃飯嗎?”
他的人終究還是太心慈手軟了,拷問個人跟過家家一樣。
“把東西都備上,我親自來。”裴今妄的嘴角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眼尾微微上挑,像是淬了毒的鉤子,讓人不寒而栗。
兩人見他身上的氣勢變化如此之大,知道他是要動真格的了。
“你想乾什麼?我們都已經交代了呀,頂頭上司就言部長一個,還能是為誰辦事的?”
“沒錯,無論你怎麼拷問, 都是這個回答,就彆白費工夫了吧?”
裴今妄站起身來,帶了雙隔離手套,目光一直落在辛則和辛遲抬過來的“好東西”上麵,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摸過每一把器具,然後隨手挑了一件。
兩人這會兒手腳被綁著坐在椅子上,想動也動不了,隻能眼睜睜看著裴今妄靠近。
在這個陰暗潮濕的廢棄房間,唯一的光源就是他們頭頂上那盞搖搖欲墜的吊燈,昏黃的燈光在裴今妄臉上投下詭譎的陰影。
在觸及到他的眼神時,兩人心頭一顫。
那雙極其漂亮的桃花眼,哪還有剛開始的那份玩世不恭?
雙瞳像是兩泓凝固的血泊,暗紅沉澱處蟄伏著未饜足的獸性,睫毛垂落時如斷頭台的鍘刀陰影,掀起時便露出森然寒光。
開口時的語氣更是毫無溫度,“最後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我們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噓。”裴今妄將食指豎在唇間,聲音突然溫柔的不像話,“既然不想說,那就先閉嘴吧,好好享受。”
他繞到其中一人的背後,手中拿著自製的注射器,針頭又大又粗,看起來就十分恐怖。
裡麵裝的還是高濃度辣椒素溶液。
他精準地朝那人的每一處傷口紮下去,尤其是神經密集處。
不傷筋骨,卻讓人感覺到每一寸皮膚都在灼燒。
“啊!!!!放開我,你對我做了什麼!!”那人拚命掙紮起來,叫的更是撕心裂肺。
裴今妄不耐煩地揉了揉耳朵,“真吵,你們兩個,過來按住他。”
緊接著,他又挑了一個細針注射器,這次裡麵裝的是腐蝕性溶液。
在那人被死死按住,甚至連嘴巴都被堵住之後,他才用細針頭慢慢挑開那人指甲邊緣的嫩肉,然後一滴一滴將溶液推進。
“唔……嗯嗯……啊……”
可惜,這一次叫不出來了。
裴今妄加快了速度,看他身體哪個部位不順眼,直接一針捅下去。
他全身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腐爛。
“門口是不是有螞蟻窩來著?你們幾個,去抓些。”裴今妄朝旁邊閒站著的幾人吩咐,“至於你,去隔壁給我拿瓶蜂蜜來。”
很快,東西就備齊了。
看著椅子上已經不成人樣的他,裴今妄的眼底毫無波瀾,然後手中拿著蜂蜜罐,一點一點滴在他潰爛的皮膚上,尤其是臉部,雨露均沾。
再倒下一隻一隻的螞蟻。
最後用一個大垃圾袋套住他的腦袋。
大功告成之後,裴今妄繼續翹著二郎腿坐在他對麵,欣賞他這副痛不欲生的模樣。
即便是隔著紗布,都能聽到他分外淒厲的叫聲。
辛則辛遲等人已經不忍直視了,好殘忍,少爺真的好殘忍,這種喪心病狂的折磨,還不如死了痛快。
也就他家少爺能做到這麼麵不改色,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至於被綁著的另外一人,見到這般手段,早已經嚇尿了。
“我錯了,我錯了,啊啊啊……求你,放了我吧,我什麼都說……”那人口中塞著的布條終於是被他吐了出來,他這才找到機會,用儘全身力氣開口求饒。
“彆吵,我現在不想聽。”裴今妄的聲音淡淡的,卻讓他瞬間如墜冰窟。
“不,不,求求你,我真的……”
裴今妄朝辛遲擺擺手。
辛遲立馬會意,然後拿起旁邊的膠布,隔著塑料袋在那人腦袋上狠狠纏了幾圈,直到他再也發不出聲音。
眼見著那人全身已經潰爛,掙紮力度也越來越小,裴今妄這才幽幽看向另外一個人,嘴角依舊噙著那抹笑。
“你猜猜,他還能撐多久才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