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清歡跟著顧墨深離開了,蘇寒這才從書房裡麵走了出來。
“看情況顧墨深好像還真的挺喜歡她的。”
看著大門方向,喬月喃喃自語。
她看見了顧墨深的眼神和狀態,在麵對自己的時候,他從來沒有過這樣。
到底是有多喜歡,才會讓他表現出如此的狀態。
“姐姐。”
蘇寒從身後抱住了喬月輕輕喊道。
“弟弟,我把小蛋糕給許清歡帶走了,對不起啊。”
這還是蘇寒第一次送她小蛋糕,但自己都沒有跟他商量,卻自作主張的讓許清歡給帶走。
“姐姐,我買蛋糕就是為了讓你開心。”
“不管蛋糕最終是被吃掉了還是被送出去了,隻要是能夠讓姐姐開心,那蛋糕就已經實現了它的價值。”
蘇寒一邊說著一邊把喬月的身體給掰了過來,讓她麵對麵的看著自己。
注視著蘇寒的雙眼,喬月突然垂下了眼眸。
“姐姐,我知道,你喜歡了顧墨深十年。”
有的事情,不是逃避就可以的。
今天上午聽見張浩的話後蘇寒才突然想明白。
自己跟喬月認識不過短短的一個多月時間,而她已經喜歡了顧墨深整整十年,這永遠都會成為橫在他們兩個之間的一道間隙,如果不去主動說清楚,或許以後這件事就會成為兩個人感情上的裂痕。
喬月重新抬起了眼眸,她的身體微微顫抖。
這些日子,她一直在蘇寒麵前逃避這件事情。
她跟蘇寒的感情來的很快,不過短短的一個月時間,兩個人甚至都已經領證了,這其中不乏有一些不太純粹的原因在裡麵。
顧墨深喜歡了彆的女人,所以她也可以喜歡彆的男人。
顧墨深跟彆人領證了,所以她也要跟蘇寒領證。
如果今天蘇寒不說,那喬月就會把這些永遠的埋藏在自己的心裡麵。
至於未來會發生什麼,誰都說不清楚。
“姐姐,十年的時間真的很漫長,漫長到已經占據了你目前幾乎一半的時間。”
“但十年的時間其實又不長,你未來還會有第二個十年,第三個十年,第四個十年”
“我說過,我缺席了你的第一個十年,這不怪你,隻能怪我自己沒有早些出現。”
“但是以後,我會參與你未來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直到你的這一輩子。”
蘇寒認真的看著眼前的喬月,目光清澈又堅定。
要說喬月一開始跟自己在一起心思並不單純,那自己才是真正赤裸裸的帶著目的接近的她。
隻不過在相處過後,蘇寒看到了喬月越來越多的優點,他也已經徹底愛上了喬月。
過去的十年那不是喬月的錯,誰年輕的時候還沒有愛過一兩個渣男賤女呢。
“弟弟,我”
蘇寒伸出手,用食指輕輕放在了她的唇間。
“姐姐,你什麼都不用說,不管你現在怎麼想,我都可以一直等你,等到你全心全意的接受我那一天。”
喬月眼中泛起了浪花,她一言不發,但眼中的柔情越發的濃重。
蘇寒輕輕給她擦拭掉了眼角的淚水。
“姐姐,不哭,堅強的玫瑰在貧瘠的土地都能著茁壯成長。”
“不管你做出什麼選擇,你要記住,我永遠都是你的後盾。”
“好了,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飯。”
喬月伸手拉住了轉身的蘇寒,剛準備開口,但卻又被蘇寒給攔住了。
“姐姐,現在先彆說,等吃完飯再說好嗎?”
喬月看著眼前明顯有些慌張的蘇寒,她突然笑了。
這一笑,如玫瑰終於綻放,耀眼奪目。
“弟弟,顧墨深已經是過去式了,我隻是有時候會為自己過去那十年感到不值而已。”
“不過現在我不會這麼覺得了。”
“或許那十年,就是為了讓我等到你,而現在,你就在我的身邊,這就是我最幸福的事情。”
蘇寒的心終於靜了下來,他伸手摟住了喬月,這一刻,什麼都不需要多說,兩顆心貼在一起,這就已經足夠了。
晚飯很豐盛。
雖然隻有兩個人,但蘇寒非要堅持,喬月也就任由他去了。
其實喬月有時候真的覺得緣分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蘇寒仿佛就是上天派來的緣分,他仿佛總是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也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麼。
“就算他是演的,我也情願被他欺騙。”
看著蘇寒在廚房忙碌的背影,喬月內心暗暗說道。
許清歡和顧墨深之間到底談的如何喬月並不知曉,但從那晚之後,顧墨深幾乎是沒事就往喬氏集團跑。
反正現在他身份也已經暴露了,所以也不需要任何偽裝,簡直就是光明正大的在喬氏集團給許清歡撐腰。
雖然許清歡好像並不買他的賬。
這樣做也有好處,至少設計部那些人再也不敢打許清歡的主意了,可顧墨深好像忘記了一個人。
“你是說,顧哥哥這些日子天天蹲在喬氏集團,就是為了那什麼許清歡?”
聽著自己小弟的彙報,柳詩函臉上帶著怒氣。
她跟喬月不一樣,作為海市的黑道小公主,她的手段可比喬月要不光彩的多。
但同樣的,她的手段也會更加的直接。
“上次在喬家和顧家宣布解除聯姻的宴會上看過她一眼,確實長了一張狐媚的臉,勾引男人是一把好手。”
“可惜了,她千不該萬不該,就是跟我搶男人。”
“沒有了喬月,顧哥哥我勢在必得。”
旁邊的小弟瑟瑟發抖。
他可是知道的,小公主現在正在氣頭上,自己可不能隨便亂說話,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位的手段,從小就繼承了她父親的幾分優點。
落在她的手裡,那絕對是生不如死的。
“去,我需要許清歡所有的資料,我給你一天時間,全部給我查出來。”
聽見柳詩函的命令,這小弟如蒙大赦,連忙點著頭退出了柳詩函的辦公室。
等到辦公室隻剩下柳詩函一人,她眼神中閃爍著殺意。
“許清歡,嗬,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