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輕寒聽到許淩音沒有逞強,不由的鬆了口氣,又笑了。
這事兒算是過去了。
許淩音雙眼依舊淩厲的看著四周,手裡的箭握得緊緊的。
雖未射箭,鏡頭隻拍到她的背影,挺立的身姿與那卓越的氣質讓她隻是一個背影也美得讓人移不開目光。
網友忍不住發彈幕感歎
【果然,美人在骨不在皮,就是一個背影的身姿,都能把我迷的不要不要的。】
【嗬!關鍵是人家皮也美啊,你們能否認嗎?】
【……】
【……】
否認不了,想否認都否認不了。
而現場,許淩音的耳朵微微動了動,她的眼睛輕輕的眯起,鏡頭剛好把她這時的模樣捕捉得清清楚楚。
一下子,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音姐的表情,好嚴肅,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可是鏡頭裡並沒有什麼啊?】
【可是,音姐的表情變的好可怕,從來沒有這麼嚴肅過。】
彆說網友了,現場的蕭輕寒和攝影師兩個人也發現了她的改變。
心不由的提起來的同時,蕭輕寒不由的上前兩步,小聲的問許淩音“怎麼了?”
許淩音隻是把自己的手指放到自己唇邊,示意他彆說話。
蕭輕寒表情也不由的嚴肅起來,卻不敢再說話了。
許淩音深吸了口氣“你們兩人,待在這裡,彆跟過來。”
說完,她來不及再多說一個字,身體一躍,身影瞬間躥出幾十米遠。
眾人都沒來得及震驚,就看到她又一個人跳躍就消失在了鏡頭裡。
被留下的兩個人震驚的雙眼都瞪大了“我,我cao。”
被震驚到的蕭輕寒沒有忍住來了句口頭禪。
彆說他,就是直播間裡的眾人也沒有忍住,一個個眼睛都快從眼眶裡突出來了。
【我,我,我看到了什麼?】
【啊啊啊……】
【飛,飛,飛走了。】
【世界瘋狂了,這個時代,真的有人會飛,啊啊啊……】
【從來沒有見許淩音飛過的眾人嚇瘋了,有的人甚至都激動的失語了。】
【姐,你是我真姐啊,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攝影師這個時候也顧不得不能說話的要求了,有些不太確定的問蕭輕寒“咱們,要,要跟上去嗎?”
“遠遠的跟著,不影響她就好,快追。”蕭輕寒一邊說,一邊自己也快速的往前飛跑。
攝影師聞言也顧不得其他,馬上追上。
他有預感,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絕對會是一大爆點,既然蕭影帝讓追,他也沒什麼可顧慮了。
兩人匆匆的向著許淩音剛剛飛走的方向追去。
等他們追過去的時候,剛剛好看到懸崖邊上,馮一塵手裡拿著把匕首,表情陰冷的手匕首抵著顧新柯的脖子,聲音陰冷的道“你果然是另有目的。”
顧新柯沒有說話,她的身後,三步之處,就是深不見底的崖下深淵,所以,她完全不敢後退。
此時顧新柯的表情特彆的難看,但是也沒有動,任由那把匕首抵著自己的脖子。
甚至因為匕首的鋒利,她的脖子已經有血絲滲出來了。
她整個人表情也緊繃著,隻是一句話沒有說,臉色有些蒼白。
許淩音都無奈了,怎麼一個兩個都喜歡用匕首抵人家的脖子呢?這樣威脅人好玩嗎?
當時蕭輕寒就是如此,現在顧新柯也是如此。
許淩音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冷靜的躲在一旁觀察著,等待時機。
匆匆趕來的攝影師和蕭輕寒兩個人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不過兩個人也聰明的沒有靠近,也沒有發出聲音,隻將鏡頭拉近。
還好攝影設備好,就算是拉近也沒有失焦模糊,能讓兩人和直播間裡的眾人看得清清楚楚的。
在看清楚前邊發生了什麼的時候,眾人齊齊倒吸一口氣。
【我去,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馮一塵用匕首抵住了顧新柯的脖子?做秀的嗎?】
馬上有人出來反駁【誰家作秀做的脖子流血?玩呢?】
【想給你們家哥哥洗白也不是這麼洗的,沒長眼睛嗎?】
【啊啊啊,又要出什麼事情了?難道馮一塵要塌房了嗎?】
【都彆說話,好緊張啊,可千萬彆讓我分心啊。】
【對對,都彆說話,看看事情會怎麼發展。】
【難道是劇本?】
直播間裡的人並不少,一下子,所有人都激動了起來。
而件事情也快速的上了熱搜,又引來了更多人的關注。
後台導演猛得站了起來,臉色都變了,隻有他自己知道,根本沒有什麼劇本,他就沒有安排劇本。
所以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是真的出事了。
呂淩淩和導演同樣臉色蒼白,快速的問導演“導演,咱們要不要報警?”
“報,現在就報警。”導演臉色難看。
雖然知道如果真的出事了,他的節目可能會被迫下架,甚至更慘。
可是在人命麵前,這些都不重要,他的節目上,可不能出人命,否則,後果他更承擔不起。
所以導演完全沒有猶豫,直接讓副導演報警。
而一直看著在直播間裡看著許淩音的蕭墨言和蕭家、安家及許家老兩口都緊張一個個大氣不敢喘。
想要讓許淩音離開這裡,但是他們離得太遠,於事無補。
隻能看著直播間著急卻沒有一點兒辦法。
蕭墨言猛得站了起來,難得的臉上出現了驚慌的表情,大聲的叫道“周雲川。”
本來就在總裁室外辦公的周雲川聽到蕭墨言驚慌失措的叫聲什麼也顧不得了。
放下手裡的工作快步的向總裁室外走,一邊應聲“蕭總。”
蕭墨言沒有任何猶豫,大聲的道“去,準備私人飛機,我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去音音的拍攝地。”
周雲川沒有多問,直接應道“是。”
一邊應聲一邊快速的跑出去安排直升飛去了。
雖然他知道,她不一定有事,而自己離那裡又有一些距離,他就算是趕過去也晚了。
可是,他現在什麼也顧不得了,沒有親眼看著她安然無恙,他無法平靜,也沒有辦法管住自己現在因為驚恐而微微做痛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