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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年代文裡的炮灰路人甲(1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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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監獄。

宋珍珍正在紡線,她麵色木然,一邊乾活一邊在心裡罵罵咧咧,這群賤人,竟然真的一點都不幫她,還合起夥來孤立她。

還有獄警,也縱容大家孤立她,給她多派工作,一天必須乾完,乾不完就要受罰。

都是賤人!賤人!

“懲惡揚善係統”一來,就檢測到了宋珍珍的心理活動,當即就送出了小波電擊,“檢測到宿主內心思想活動有問題,開啟一級電擊懲罰。”

宋珍珍立刻就開始抽搐起來,心理活動戛然而止。

她旁邊的獄友見到這種情況,有人跑去報告獄警,有人過來攙扶宋珍珍。

哪怕宋珍珍為人很差,大家都不喜歡她了,但是也沒有人刻意針對她,平時最多不愛搭理她。

獄警確實給宋珍珍安排了更多工作,但那是沒辦法的事。

宋珍珍這人,該的。

大家認清了她的真麵目,不願意給她當冤大頭之後,宋珍珍會主動喊人給她幫忙,態度十分傲慢惡劣,好像能給她幫忙是一件多麼榮耀的事,人家得感恩戴德。

彆人不肯,她張嘴就罵,抬手就打。

宋珍珍挑選的還都是老實人。

就連獄警都承認,宋珍珍挺會挑人的。她特彆知道誰好惹誰不好惹,監獄裡也有幾個刺頭,宋珍珍從來不去招惹她們,隻挑軟包子。

但是宋珍珍忽略了一件事,老實人如果沒有一點反抗精神,是進不了監獄的。

兔子急了會咬人。

所以,她挑中的老實人沒有一個任她打罵的,人家都躲了,然後報告獄警。獄友們都會幫忙作證,確實是宋珍珍的錯。

獄警都快煩死了。一開始她們對於美貌的宋珍珍也是有些憐惜的,覺得就算她心思不太正,但男人們犯了錯也不能全怪到她頭上,她都已經到監獄裡來了,已經付出代價了,她們就好好陪著她改造就完了。等她出獄,年紀也不算大,還有機會開啟新的人生。

但是沒想到這人死性不改。

你憑什麼把你的工作推給彆人?憑什麼理直氣壯地使喚彆人?彆人不肯給你當牛做馬你就想打人!天底下沒有這樣的道理。這屬於特彆典型的剝削階級思想。

獄警針對宋珍珍特殊定製了改造方案,除了每天的勞動,還要更加深刻的進行思想改造。

那些思想對其他被壓迫的婦女來講是天籟之音,但是對於宋珍珍來講就是一種精神折磨。

她覺得自己天生就高人一等!這些人就該聽她的、哄著她、為她服務。她就應該什麼都不乾,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她生來是享受生活的。

因為是“統為電擊”,所以並不會波及到彆人。來扶她的人沒有任何感受,隻知道宋珍珍在哆嗦。

大家都以為宋珍珍得了羊癲瘋。

這波電擊持續的時間不長,隻有三分鐘,獄警來的時候,宋珍珍已經停止抽搐了。

獄警詢問她:“怎麼回事?”

宋珍珍想說自己腦子裡出現了一個聲音,還要電擊她,但是,涉及到係統的事,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張嘴就是“啊啊啊”。

獄警沒辦法,請了監獄附近大隊的一位赤腳大夫來給她看了看,結果什麼也沒查出來。

醫生查來查去,就說她沒病,“不是羊癲瘋。羊癲瘋的脈象是弦、滑、細,她一點沒有。她的脈象穩健有力。”

本來,醫生想建議請上一級醫院的大夫來給她查一查,結果話還沒出口,宋珍珍就大罵他是庸醫。

這位赤腳醫生是個頗有本事的,祖傳的大夫,不是接受短期培訓臨時上崗的那種,他自認自己不可能了解所有的疾病,但對自己的醫術也比較有信心。你可以說他見識少,有些病症不知道,學海無涯嘛,但你不能罵他是庸醫,那屬於人格侮辱的範疇了。

大夫把差點說出口的建議又咽了回去,追加了一句:“身體好著呢,彆是裝病逃避乾活吧。”

宋珍珍大叫:“你就是廢物、庸醫!”

她腦子裡的小係統安靜如雞,一來就惹了禍,它現在老實得很,它準備每天記錄一下,看宋珍珍違反幾次行事準則,統計下來,夜晚安靜的時候統一進行懲罰,而不是大庭廣眾之下讓她哆嗦成那樣。

這麼一小會,它都統計到兩次宋珍珍罵人的惡行了!

醫生直接說:“下次她再有事,就彆叫我了,這麼高貴的病人,我一個小小的赤腳醫生可看不起。我是給勞動人民看病的。為人民服務是應該的,給這種資本家大小姐服務,抱歉了,不行。”

說完,人家背著藥箱就走了。

大夫一走,獄友們也走了,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乾。對於很多女犯來說,在監獄的生活,整體上比她們之前在外麵還要好一些,算不上辛苦,而且,在監獄裡的生活很平靜,沒人打她們、沒人罵她們。

獄警也挺好的,致力於幫助她們放下過去,開啟新的生活。教她們紡線、織布,據說還打算建個廠子,等她們以後出獄了,如果沒有地方可以去,就能去廠子裡乾活,掙錢養活自己。

她們和宋珍珍不一樣。

獄警將宋珍珍帶到單獨的房間,先是耐心詢問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奈何宋珍珍什麼都說不出來。

她從未如此憋屈過,整個人跺著腳哭。

獄警大聲嗬斥她:“彆哭了!你哭什麼哭!好,就算你身體不舒服,那麼,彆的人幫助了你,你是不是應該說聲謝謝?有人扶你,有人幫你喊人,大夫來幫你看病,你有說任何一句感謝的話嗎?

你沒有,因為你心裡就沒有這根弦,你跟以前一樣,覺得彆人為你做什麼事都是應該的。你就在這裡好好反省一下。看你現在這個狀態,你應該是沒什麼病的。”

獄警說完就走,留下宋珍珍一個人在這個不大的房間裡閉門思過。

宋珍珍哭得傷心極了。

係統安慰她:“宿主,不要哭,隻要你改造好了,我就不罰你了。”

宋珍珍想張嘴問它是什麼東西,但她還是問不出來。

係統跟她說:“你不要說出來,在腦子裡問就行了,我能感知到你的想法。”

它吃一塹長一智的,不能讓任何人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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