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8章 攻擊血驅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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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學會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請宿主教授沈槐序最基本的加減乘除。獲得獎勵:銀子15兩,大米20斤,豬油50斤,小米30斤。】

蘇喜聽到係統裡發布的任務,便點頭答應:“那你去吧,記得跟老板砍價,做得好的話,回來我教你加減乘除。”

她把銀子遞給沈槐序,不忘警告:“我發現你吃回扣,仔細你的皮。”

沈槐序接過錢乖乖點頭,心裡想的卻是另外的事。

以前蘇喜根本不會算什麼加減乘除,就是個腦袋空白的蠢女人,現在卻樣樣精通。

甚至在他的觀察下,在客人說出要購買的水泥斤數的下一刻,蘇喜就已經算出了要收的錢數,以及要找多少錢。

想到此,沈槐序更加篤定她可能是被妖物附身了。

沈槐序跑到集市裡買完筆墨紙硯後,又買了一隻大公雞。

將筆墨紙硯交給蘇喜交差後,他悄悄去敲薑小梨家的門,把她喊出來。

“槐序哥,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薑小梨把門打開一條縫,悄悄探出腦袋,有些緊張,“我娘上山砍柴去了,我要在家裡照顧弟弟,不能跟你出去玩了。”

自從薑大強來蘇喜家做苦工後,為了維持生計,薑母隻能上山砍柴去賣錢,操勞家事的活都落在了薑小梨身上。

“小梨,你之前跟我說蘇喜可能被妖物附身了,我還不信,現在我相信了。”沈槐序緊繃著小臉,露出身後的大公雞,“我打算把這隻雞殺了,放雞血給她驅邪。”

“可是現在的蘇喜能賺錢,能讓你吃飽肚子,還不會無緣無故亂打你,這不比之前的她要好嗎?”薑小梨忍不住問。

這兩天薑大強回家後會念叨蘇喜一天大概賺了多少多少錢,把薑家人都羨慕的不得了。

可以說現在的蘇喜是整個永安村最賺錢的人了。

沈槐序跟著她,隻有過不完的好日子。

若是他真把蘇喜身上的那個妖物驅趕了,以後可能又要吃糠咽菜,天天被虐待了。

沈槐序微微眯起眼睛,隨即下定決心:“就算重回以前的日子,我也要趕走她身上的妖物。”

現在的蘇喜太難以琢磨了,陰晴不定,萬一體內的妖性發作,殺了他怎麼辦?

以前的蘇喜雖然惡毒,但好掌控。

見他下定決心,薑小梨也表示支持他,從大門裡鑽出來,壓低聲音:“我弟弟現在睡著了,我陪你去。”

說完,她就在門上上了鎖。

兩個小孩一前一後往後山上走,尋了出隱秘的地方,沈槐序拿出隨身攜帶的砍刀,把綁結實的雞按在一塊石頭上,對準它的脖子毫不留情砍了下去。

動作嫻熟的完全不像是個小孩,眼神陰狠,神情冷漠。

雞頭被剁掉的那一刻,雞脖子裡麵噴出滾燙的鮮血,濺到了他的臉上,讓整個人看起來更加陰沉可怖。

而蹲在他對麵默默看著這一切的薑小梨心中暗下決心。

沈槐序不愧是以後大有作為的人,手段就是毒辣,以後一定要好好綁住他,讓他帶自己過上錦衣玉食的好日子。

沈槐序提著雞腳把雞拎起來,鮮紅的血流進了他放在一邊的木盆裡,滴滴答答流了半盆。

接著沈槐序把死掉的雞用袋子裝好遞給薑小梨:“這隻雞你拿回家吃吧。”

薑小梨很久都沒吃肉了,聽到這話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但為了形象還是推脫道:“不了,你拿回家吧,告訴蘇喜這是你用你的工錢買的,她就不會打你了。”

“她不配。”沈槐序冷冷吐出三個字。

以前的蘇喜不配吃他買的任何東西,現在的蘇喜雖然配,但馬上就要被他潑上雞血趕走了。

薑小梨這才收下雞,開心地抱在懷裡:“謝謝槐序哥哥。”

兩個人下了山,沈槐序帶著薑小梨踩著磚塊爬上牆,蹲在牆頭抱著裝雞血的木盆,等著蘇喜出門。

“槐序哥哥,她會出門嗎?”薑小梨抱著雞蹲在一邊,有些擔心地問。

“她會出門的。”沈槐序死死盯著院子裡的情況,“今天來了一位身份貴重的客人來找蘇喜做生意,村長看到後派人傳話讓她今晚過去一趟。”

院子中的蘇喜急匆匆洗了把臉,用籃子裝了些在集市裡買的點心去村長家。

村長剛才給她捎了口信,讓她忙完了去一趟。

雖然不知道具體找她乾什麼,但蘇喜也能猜到八九不離十。

肯定是因為白天江臥雲來找她買水泥,驚動了村長,村長想通過她討好江臥雲。

臨走的時候看到院子裡隻有陸觀棋一個人,隨口問了句:“沈槐序呢?”

“可能去後山玩了吧。”陸觀棋敷衍回了一句,舉著鏡子照來照去,一個勁看自己的臉。

蘇喜看看天色,已經徹底黑下來了。

“這麼晚還不回家,也不怕被狼叼走。”

雖然是在自言自語,躲在牆頭上的沈槐序卻感受到了關心,心頭一顫。

蘇喜又對還在轉石碾的薑大強說:“行了,今天的活就到這裡,你快回去吧。”

薑大強一聲不吭地站起來,轉身就走。

牆頭的薑小梨看到這一幕十分緊張,拽緊了沈槐序的衣袖:“槐序哥哥,我爹要回家了。”

要是薑大強回去看到她不在家,肯定會揍她的。

“沒事。”沈槐序讓她彆慌,指著她手中的袋子,“等會你把那隻雞給他,他不會打你的。”

等到蘇喜推開門的那一刻,沈槐序趁機把雞血澆在她身上。

“妖孽快滾!”

興致勃勃出門的蘇喜被淋了個透心涼,粘稠的雞血染紅了她的頭發和臉,滲進了衣服裡,渾身變得腥臭難聞。

籃子中隻用一塊遮灰布遮擋的點心也不幸遭殃,被雞血淋濕,不能再吃了。

沈槐序‘哧溜’從牆頭上滑下來,對著蘇喜大喊:“不管你是誰,趕緊從蘇喜的身體裡離開!快滾!”

腥臭的雞血染紅了蘇喜的粗布衣,順著衣擺滴滴嗒嗒落在地上。

鮮血染紅了她的臉,耳畔的碎發也被鮮血浸成了綹,往下滴著鮮血。

蘇喜低著頭,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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