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寄存處,創作時會借鑒曆史,但有很大出入,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對於明顯的錯誤,您該批評就批評,隻要不推翻劇情,我都會修改,主打一個就是聽勸。
怎麼會這麼冷?環顧四周,發現自己竟然身處在一個簡陋的窩棚裡。
一股陌生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上大腦,一陣恍惚。
原本,自己是來自 21 世紀的外賣小哥,在送餐的途中不幸遭遇了一場車禍。
然後就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了這個身體裡。
而這個身體的主人叫陳向北,年僅 18 歲。
原主的死因竟然是被凍死的,打量著狹小的窩棚,一床又薄又臟的被子,聞起來還有一股黴騷味。
用長滿凍瘡的雙手摸摸口袋,裡麵隻剩下一塊5毛錢的法幣,看到這裡陳向北才想起來了,原主不僅僅是被凍死的。
這傻小子欠孫老財黃包車1塊6毛的份子錢。
因為沒湊齊車份子錢,已經兩天沒舍得吃飯了,也不知道原主最後是被餓死的,還是被凍死的。
黃包車夫啊,向北真是服了,上個世界自己送外賣,這個世界難道還要去拉黃包車不成?
哆哆嗦嗦地走到了早餐攤前,寒風吹過,不禁又打了個寒顫,陳向北連忙向攤主喊道:“老板,給我來兩碗粥和一個窩頭。”
不一會,熱氣騰騰的粥和窩頭就端到了麵前。
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喝起粥來。
那滾燙的粥順著喉嚨滑下,讓原本凍僵的身體漸漸恢複了知覺。
吃完早餐,向北開始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辦。
和那些穿越的前輩們一樣,向北也有兩個金手指,一個足足有上千萬立方米的空間。
你可以理解為,一個1平方公裡大小,50米高的大倉庫。
還有一雙能夠看透彆人身份的眼睛,陳向北不知道的是,他的係統日後還能升級。
不過,這些能力現在對向北來說並沒有太大的用處。
當務之急還是得先掙點錢,找個晚上能睡覺的地方,不然還要被凍死。
“孫掌櫃,您好啊!”向北滿臉陪笑地對孫掌櫃說道。
孫掌櫃看了一眼,麵無表情地說:“哦,是向北啊,你來交錢啊!”
陳向北趕忙說道:“孫掌櫃,您看這幾天生意不太好,沒掙到啥錢,車份子錢能不能緩幾天再交啊?”
孫掌櫃一聽,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向北呀!咱爺兒倆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交情了,
都像你這樣的話,這車行還開不開了?如果今個再交不了,這車子可就隻能收回來了。”
一聽這話,向北心裡頓時涼了半截。這孫掌櫃可真是個鐵公雞,一點情麵都不講。無奈地說:我晚上儘量把錢湊上吧。
走出車行,心裡暗暗咒罵著孫掌櫃,看向北年紀小,在北平又無依無靠,就故意欺負我。
給的那輛車,簡直就是個破銅爛鐵,除了鈴鐺不響,哪兒都響。
如今的北平根本沒有所謂的馬路,地麵全是由青磚鋪成的,走起來坑坑窪窪,
要是坐在黃包車上,那不被顛得七葷八素啊,就這樣向北一直忙活到晚上 8 點,才掙了區區 9 毛錢,這連交份子錢都不夠啊!
拖著疲憊的身體,正準備收工回家,突然有個 40 歲左右的中年男人上了車。
男人手提一個木質的箱子,操著一口地道的北平話,讓向北送他到東單。
用係統一看,“藤田太郎,是關東軍的少尉。”
沒想到啊,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就這麼巧地碰到了鬼子!
向北心中暗自竊喜,但表麵上卻裝得若無其事,滿臉笑容地拉著鬼子,不緊不慢地朝著北方走去。
來到了一條幽暗的巷子,這裡光線昏暗,幾乎沒有行人。
看準時機,故意將車輪壓在了一塊磚頭上麵,然後猛地一刹車,車子戛然而止。
陳向北裝作車子出了故障,停車查看車況,同時還故意弄出一些聲響,吸引鬼子的注意力。
就在鬼子分心的一刹那,向北迅速從空間裡拿出一塊磚頭,狠狠地砸向鬼子的頭部。
隻聽“砰”的一聲悶響,鬼子的身體猛地一顫,隨即搖搖晃晃地倒了下去。
然而,鬼子並沒有立刻失去意識,他還在掙紮著想要起身。
向北見狀,又接連砸了他好幾下,每一磚頭都用足了力氣,直到最後那塊磚頭在鬼子的頭上被砸得粉碎。
儘管這是生平第一次殺人,但卻沒有絲毫的緊張和恐懼,反而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成就感。
畢竟,今天多乾掉一個鬼子,將來就會少死多少無辜的百姓!
陳向北深吸一口氣,然後將鬼子的屍體和他隨身攜帶的箱子一同收進了隨身的空間裡。
接著,拉著黃包車來到了附近的一片小樹林,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把鬼子的衣服剝下來,將屍體扔了進去。
在這個兵荒馬亂的年代,又沒有監控,什麼人也追查不到。
處理完屍體後,仔細地將黃包車擦拭乾淨,確保上麵沒有留下任何血跡或其他痕跡。
做完這一切,向北才放心地回到了車行。
“向北啊!”車行老板孫老財一見到向北,就用他那根長長的煙袋杆指著賬本說道,“我也沒辦法啊,這車子隻能收回來了。
你把這七天的份子錢交一下吧,一共是一塊六毛錢。”
“孫掌櫃,您能再通融通融嗎?這幾天生意真的不太好,”向北故意做出為難的樣子說。
“向北呀,你看咱們爺倆相識一場,也算是緣分。
叔呢,也不是故意要為難你,隻是這租車的人多,大家都等著。
這樣吧,你就給叔 1 塊 5 毛8分錢,咱爺倆好聚好散,叔知道你肯定也不容易,但這規矩就是規矩,咱也不能壞了它。”
媽的,這是還少要了我兩分錢。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老子給不起這2分錢嗎?
陳向北聽了孫老財的話,心裡雖然有些不情願,但也不好說什麼。
向北在兜裡摸索了半天,終於湊出了 1 塊 6 毛錢,遞給了孫老財。
孫老財接過錢,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揮揮手讓向北趕緊走。
陳向北默默地走出了租車行,心裡卻像開了樂花一樣。
今天可真是收獲頗豐啊!光是從鬼子身上就翻出來了 200 多法幣,還有一把勃朗寧手槍。
有了這些錢和槍,他以後再也不用回那又破又冷的窩棚住了。
來到一家旅館,花了 1 塊錢租了一間房間。
雖然這房間沒有暖氣,但比起那窩棚來,已經暖和多了。
把箱子拿了出來,裡麵竟然還有一部電台和500美元,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這次可真是發了大財了。
不過,這電台對向北來說似乎也沒什麼用處。
自己又不會發電報,而且明年就是 1937 年了,北平馬上就要淪陷了,這電台留著也不知道能派上什麼用場。
陳向北心中對鬼子充滿了仇恨,他渴望能夠親手殺敵,為國家和人民報仇雪恨。
然而,上戰場意味著麵臨巨大的風險,稍有不慎就可能失去生命。
而做一個老百姓又會遭受鬼子的欺淩和壓迫,生活苦不堪言。
經過深思熟慮,向北想到了一個辦法,花錢買個巡警當。
雖然巡警的地位不高,被人稱為“臭腳巡”,但至少比普通老百姓要安全一些。
於是,第二天,來到史家胡同,以每月 2法幣的價格租下了一間房子。
接著,他開始四處打聽,尋找合適的巡警人選。
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叫劉三的巡警。這個劉三以前就是個潑皮無賴,劉三曾經偶爾坐過向北的車,可劉三不僅從來不給錢,還變著法兒地索要茶水錢。
不過,聽說劉三的姐夫當上了小隊長,所以他也被拉進了警署。
見到劉三後,開門見山地說:“三哥,我想當巡警,您看能不能幫這個忙?”
劉三上下打量了一下向北,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向北,幫忙可以,咱可說好了,你第一個月的工資可得分我一半!”
陳向北心裡暗暗叫苦,但為了能當上巡警,他還是咬咬牙答應了下來:“行,沒問題!”
劉三得意地笑了笑,接著說:“你小子是發財了啊,王課長那裡可是要 80 塊錢的,你有這麼多錢嗎?”
“三哥,您看啊,家裡有一幅祖傳的古畫,但前兩天實在是沒辦法,家裡急著用錢,就把它給賣了,隻賣了 100 法幣。
所以呢,就想找您幫幫忙,看看能不能給找個長久的營生。
三哥,您在這方麵肯定有經驗,就多費費心啦!”說完,趕緊又給劉三送上了一包大前門,這可是好煙!
劉三看到煙,笑著說:“好說好說,你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了。
明兒個帶你去見見王課長,隻要他點頭,你這事兒肯定能成。”
陳向北連忙說道:“那真是太感謝三哥您了!”
向北第二天,按照劉三說的時間,來到了東城警署。
這北平全市的警察編製大約有 1 萬餘人呢,其中包括各區警署、消防、偵緝隊等等。
當時的北平分為內城 6 區和外城 5 區,而東城區作為核心內城區之一,警署的規模自然比較大,有 300 多巡警。
王課長手下管著 100 多巡警,向北每個月的工資是 8法幣,但必須上交 3法幣給上麵的領導。
在那個黑暗的舊社會裡,雖然區區 8 法幣對於普通人來說可能並不算多,
但對於這幫巡警來說,他們卻能靠著各種吃拿卡要的手段,每個月輕輕鬆鬆地就有10多法幣的收入。
然而,陳向北對工資的多少其實並不在意。
畢竟,他可是擁有係統的人啊,賺錢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他真正想要的,其實是巡警這個身份所帶來的便利和權力。
再看看這位王課長,身高不過 1 米 6,體重估計得有 300 多斤,在警局裡大家都親切地稱呼他為王大頭。
“你就是陳向北啊!”王課長一臉傲慢地問道,“知道咱們這兒的規矩不?”
一旁的劉三趕忙插嘴道:“王科長,我都跟他說過啦,每個月孝敬您三法幣,”說這話時,劉三的臉上還露出了一副諂媚的笑容。
向北見狀,也不多言,隻是恭恭敬敬地將 80 元法幣放在了桌子上。
“嗯,不錯。”
王課長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對劉三說道,“行了,劉三,帶他好好乾去吧。”
就這樣,向北在後勤領了一身散發著陣陣惡臭的警服,還有一根黑色的警棍,
“三哥,這衣服太臭了,能換一件。”
劉三撇了撇嘴說,“你小子有衣服穿就不錯了,要想不臭,回家自己洗。
這些舊衣服都是那些被開除,或著不想乾的人留下來的。不臭才怪呢!這些人都不想乾了,還怎麼會把衣服洗乾淨再還回來。”
下午,劉三便帶著向北開始了他們的巡街工作。
這一路上,陳向北可算是見識到了劉三的真麵目——這家夥完全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臭潑皮!
抓這個一把瓜子,掰那家兩頭蒜,路過的小媳婦大姑娘也會被他揩兩把油。
不僅如此,就連路過的狗他都要上去踹兩腳,仿佛整個世界都欠他的一樣。
那些小商小販們可就慘了,整日被他騷擾,苦不堪言。
然而,對於那些大煙館和賭檔,劉三卻是連一個子兒都不敢去要。
因為這些地方背後都有著強硬的後台,他可惹不起。
這可真是應了那句話:欺軟怕硬。
向北對這個家夥簡直是恨之入骨,真想一槍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