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可以給你!”奈奈表情嚴肅。
“但必須按照我們的流程來,先判罰,後執行,最終才能將屍體給你。”
“可以!”林澤點點頭。
屍體不屍體的倒無所謂,他主要是想要靈魂。
失去靈魂的身體不過一具碳基物罷了。
“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說著,奈奈就準備聯係十字路的叔叔們。
“不急!”林澤擺擺手:“先讓子彈飛一會!”
有了奈奈的加入,三人一蛇便開始收拾起屋子。
至於門鎖和被破壞的家具
作為叔叔的奈奈,直接聯係師傅過來維修更換。
現在可是淩晨啊。
估計也隻有金錢和叔叔能讓維修師傅在這個點上門了。
林澤:師傅,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維修師傅先是看看手中的鐵門,隨後又看看林澤:“這應該不難猜吧?”
林澤:我聽說有些師傅會在晚上做些兼職,比如
“哎!”師傅直接打斷他的話:“叔叔可在呢,我們是正規的。”
“在局裡都是備過案的,至於不正規的那批人,估計都已經進去了。”
皓月高掛,銀白色的月光灑向大地。
折騰這麼久,時間也來到淩晨3點多。
叔叔們也趕了過來。
擔心吵到周圍的鄰居,奈奈讓大部隊在大路上等候。
邢寶寶走在前,身後跟著飄在空中的七名女詭。
她們嘰嘰喳喳的不停的跟邢寶寶在說些什麼。
“寶寶,你的女人緣不錯嘛!”奈奈笑著調侃道。
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在今晚之前,邢寶寶還是母胎lo的單身狗。
可現在卻有七名漂亮的美女詭跟在他身邊。
“奈姐,你就彆站著說話不腰疼啦!”邢寶寶哭喪著臉。
他本來就找不到女朋友,若此事再傳出去,他估計這輩子會孤獨終老。
“寶寶?”林澤皺皺眉。
現在同事之間稱呼都這麼‘時尚’的嗎?
“大師,我叫邢寶寶,乳名叫寶寶,所以他們都喜歡叫我寶寶。”
邢寶寶尷尬的撓撓頭。
今晚發生的事情他可都看在眼裡。
七名女詭出現後,奈姐兩次往大師的懷裡拱。
周圍那麼多男同誌,可奈姐卻偏偏選擇大師。
磚家說過:女性在遇見危險時,本能的會尋求心儀的異性保護。
兩人之間要說沒什麼,他是不信的。
回想起奈姐來帽子局第一天說過的話:
我歐陽奈奈的男人,必須很強,強到可以征服我!
“乳名?”林澤眉峰微揚。
“對啊!”
邢寶寶點點頭:“就是小時候你吃奶時,彆人喊你的名字,那就叫乳名。”
“對了,大師,你的乳名叫什麼?”
“這樣啊!”林澤恍然大悟:“我的乳名”
見他有些猶豫,奈奈笑著說道:“彆不好意思,大家都有乳名,說出來,我保證不笑。”
哈哈哈~!
林澤還沒說,奈奈就已經快控製不住自己了。
她猜測林澤的乳名一定很幼稚,不然他也不至於猶豫的。
咳咳!
林澤輕咳一聲,滿臉嚴肅的說道:“小時候我記不清,但我長大後,她們都叫我死鬼~!”
奈奈:?
邢寶寶:?
蘇清雪:
“大師,不是這個吃奶哇”邢寶寶扶額。
大師就是大師!說話都這麼隨心所欲,啥都敢說!
林澤掐指一算:“找到了!”
他快步走到蘇清雪身前:“丫頭,小青借我一用。”
“好!”蘇清雪連忙取下小青遞給他。
“安排兩個人保護清雪,其餘人跟我走!”林澤說。
“好!”
路燈下,三輛警車在黑夜裡疾馳。
快到目的地時,林澤示意全體下車步行過去。
“小青,你帶路!”
嘶嘶!(follow !)
黑暗中,大家怕打草驚蛇,也不敢開手電筒,隻能跟隨林澤的步伐摸黑前進。
那真是三步踩腳,五步踢腿。
穿過半人高的雜草,前方赫然是座廢棄的工廠。
此刻,廢棄工廠內還亮著微弱的燈光。
“這裡應該就是他的老巢!”奈奈低聲說道。
“都彆動!”林澤抬手指向一名女詭:“你進去看看,記住彆讓對方發現你。”
女詭點點頭,隨後身形消失在空氣中。
奈奈這邊也沒閒著:“所有人兩人一組分散開來,以防嫌犯鑽空子逃跑。”
眾人:是!
不多時,女詭飄了回來。
女詭帶來的信息是:廠房內有10個人。
其中有9名全身赤裸被關在籠子裡的女性,年紀都是20左右的模樣。
還有一名正在處理傷口的黑衣人,他全身被黑衣包裹,看不清容貌,身高大概在170左右。
最重要的一點,對方還有把土槍。
嘶嘶!(我咬的。づ【表情】【表情】`づ)
“所有人原地待命!”奈奈拿出對講機下達命令。
對方有土槍,顯然超出一般刑事案件。
奈奈:寶寶,你去聯係局裡,讓他們帶著武器過來支援。
邢寶寶:是。
嘎吱!
忽的,遠處傳來鐵門摩擦的聲音,所有叔叔本能的趴下。
林澤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雙黑絲大腿夾住腦袋,整個人直接不受控製的倒在地上。
眼前的景色,讓林澤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黑夜人探出頭,環顧四周,確認沒有異樣後,重新關上大鐵門。
見對方關門,眾人暗暗鬆口氣,還以為被發現了。
玩過fs遊戲的都知道,中門對狙必有一亡。
感受到大腿處傳來的溫熱,奈奈伸手探去。
看著手中猩紅的鮮血,她皺起眉頭。
士力架?
不對啊,前不久才剛來過啊。
“奈姐,你怎麼又獎勵大師啊!”邢寶寶扶額,他都沒眼看。
奈姐這是明目張膽的送白給啊。
之前送洗麵奶,現在送小花園。
那接下來三室一廳裡,不得住上小孩啊?
搞不好不止住一個。
聞言,奈奈才發現她此刻和林澤的姿勢。
俏臉隨之發燙,連忙鬆開腿站起身。
借助銀白色的月光,奈奈看見林澤鼻孔下的猩紅,她頓時明白過來。
本以為士力架,沒想到是鼻血。
事發突然,自從在十字路口換上便裝後,她就沒再換回來。
“你、你看到了什麼?”奈奈被氣的渾身都在顫抖。
一是氣的。
二也是氣的,她被自己蠢笑了。
自己總共和林澤見過三次麵。
第一次在審訊室內——洗麵奶。
第二次在十字路口——投懷送抱。
這次直接
她都不敢想,下次見麵會是怎樣的場景。
不會被吃乾抹淨吧?
“本命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