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道士,你覺得我怎麼樣?”
“你?”聞言,林澤上下打量起奈奈:“還行,至少比我師姐好看!”
“你還有師姐?”
“真稀罕啊,作為修道之人,我有個師姐很稀奇嗎?”
“我閨蜜可比我還要漂亮哦~!”奈奈笑吟吟的看著他。
咳咳!
林澤輕咳一聲:“你說兔子國人不騙兔子國人!”
“兔子國人不騙兔子國人!”
見奈奈沒有猶豫的說出這句話,林澤也相信大半。
“你最開始問我什麼?”
“最開始?”奈奈皺皺眉。
“你明天有時間嗎?”她試探的問道。
林澤搖搖頭:“不是這句,下一句。”
“明天局裡會來一支調查組,他們想見見你?”奈奈狐疑的問道。
“行,你明天來接我。”
說罷,林澤便推門下車。
首先聲明他是修陰德之人,要心懷博愛、要有責任感!
作為五星好市民,配合叔叔工作是重中之重。
奈奈:
她無奈的扶額,她是發現林澤這人沒有一絲絲節操,沒有一絲絲底線。
她突然想起一句話:底線?底線就是用來打破的!
深夜。
皓月高掛,蟲鳴蛙叫。
林澤徑直朝著小樓走去,周圍寂靜一片。
他遠遠看見小丫頭的房間還亮著燈。
“還沒睡嗎?”林澤皺皺眉,他抬手看眼時間
淩晨01:32
他剛打開院子的大門,小丫頭便聞聲趕來。
“老公~,你回來啦~?”
蘇清雪穿著白色連衣裙睡衣,徑直朝著他撲來。
見狀,林澤一把按住她的腦袋:“我身上全是汗,彆弄臟你的睡衣。”
蘇清雪一把撥開他的手,直接撲進他的懷裡:“不臟~!”
她埋頭在林澤的懷裡,深吸一口氣。
忽的,她皺起眉頭:“老公~,你身上好香啊?”
聞言!
林澤內心咯噔一聲。
女人的嗅覺真是強的可怕。
他佯裝淡定的說道:“叔叔下班後也會噴香水啊,
特彆是你奈奈姐,噴了好多!”
“哦~!”蘇清雪乖巧的點點頭。
“不早了,明天再學吧!”林澤抬手揉揉她的腦袋。
“嗯,老公晚安。”
說罷,蘇清雪便朝著自己的臥室走去。
浴室內。
林澤躺在浴缸裡,舒服的閉上眼睛。
何以解憂,唯有暴富。
何以解愁,唯有美色。
何以解乏,唯有泡澡。
何以解尬,唯有傻笑。
翌日。
林澤睡的迷迷糊糊就聽見有人在喊他。
嘶嘶!(老大?)
陽光中,他緩緩睜開眼。
嘶嘶!(老大?)
他掀開眼皮,喊他的正是在玉牌裡療傷的小青。
“小青?你醒啦?”林澤聲音沙啞的說道。
嘶嘶嘶嘶!(老大,你有布洛芬嗎?我身上好疼啊。)
“那玩意對人有用,你太大,作用甚微。”
嘶嘶!(好吧!)
林澤話鋒一轉:“不過,有個東西可以給你止痛。”
嘶嘶!(老大,是啥東西?)
他抬手指向窗外掛著的透明小球:“吃了它!”
罪犯:?
“阿巴阿巴!”罪犯瘋狂的戳著它的嘴。
嘶嘶!(老大,它好像有話要說。)
“不,它沒有。”
此時,罪犯經過太陽公公兩天的熏陶,身體近乎透明。
太陽的灼傷讓他體會到了下油鍋的那種痛苦。
整個魂都好似要消失了一般。
小青隻要吃下它,那罪犯必定魂飛魄散。
林澤不知道如此懲罰它,是否有點嚴重。
但修陰德之人最講究隨心。
他覺得罪犯必須魂飛魄散,他說的,耶穌來了都沒用。
至於是否有損陰德,那是之後的事情。
林澤抬手一揮,虛弱的小青便從玉牌飛出。
嘶嘶!(司你馬賽,我開動嘍~!)
在罪犯驚恐的眼神中,小青張嘴就咬。
忽的,罪犯一愣,隨即捧腹大笑。
“阿巴!阿巴!”
罪犯先是比劃著小青的蛇嘴,隨後又指了指透明光球,笑的更加大聲了。
它現在是不能說話,但絲毫不耽誤它嘲諷小青。
“老大,我好像不能變大了”小青哭喪著臉。
透明小球太大,以它現在的身軀,完全吃不下。
見狀,林澤嘴角微揚。
喜歡笑是吧?
他抬手一揮,透明小球再次縮小,直到小青能吃下去。
罪犯:
嘶嘶!(笑啊,怎麼不笑了?)
小青居高臨下的看著它,蛇眼中帶著戲謔。
嘶嘶嘶嘶!(煞筆,本小姐在等老大出手,你在等什麼?)
嘶嘶!(等死嗎?嗯?)
啊嗚~!
小青張嘴就是一口,透明小球瞬間入腹。
嗝~!
小青打個飽嗝。
嘶嘶嘶嘶!(老大,還有嗎?這玩意比布洛芬有用。)
聞言,林澤扶額,你當這玩意是大白菜,說有就有。
將小青收入玉佩後,林澤便起身穿衣服。
把罪犯的靈魂吃掉後,再有幾天小青應該就能恢複。
簡單洗漱後,他剛來到一樓,奈奈已經坐在沙發上等他了。
“早!”林澤笑著打招呼。
“還早?”奈奈戳戳手表:“大哥,都快中午啦!”
“老公~,吃早飯!”
蘇清雪貼心的從廚房端出早飯。
“你舅慣著他吧!”奈奈氣鼓鼓的瞪著蘇清雪。
“羨慕?”林澤對著她挑挑眉。
奈奈:羨慕嫉妒恨!
“怎麼?”
林澤夾起一個溏心荷包蛋塞進嘴裡:“你要效仿古代官兵,強搶民女嗎?”
聞言,奈奈對他翻翻白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淡粉色的帕美行駛在路上。
與車外炎熱的天氣相比,車內卻舒適的很。
等紅燈的空隙,林澤看見一位身材很哇塞的少婦。
少婦一襲連衣緊身紅裙,前凸後翹,長的也十分好看。
光是看著都有感覺。
用網絡的話來說:咦~,帶勁的很~!
噓噓~!
忽的,車外響起流氓哨。
幾位頭頂‘紅橙黃綠藍靛紫’的彩虹少年,對著剛才的少婦評頭論足。
林澤挑挑眉:“耍流氓,你不管管?”
奈奈搖搖頭:“隻是吹口哨,不能定性為耍流氓。”
對於這種情況她也沒辦法,若是以性騷擾罪抓起來。
周圍行人那麼多,對方若咬定不是對著少婦吹的,她估計會被投訴。
“怎麼?真要等他們上手了才算耍流氓?”
奈奈:
林澤打量起幾位彩虹少年,他們約莫17、8歲的模樣。
也就上高中的年紀。
他搖搖頭,真是時代在進步,少年看少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