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亥時水漏
在那彌漫著神秘與未知氣息的戰場之上,硝煙如黑色的霧氣般繚繞,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火藥味與淡淡的血腥氣。蕭景明身著一身閃耀著奇異光芒的青銅戰甲,那戰甲表麵布滿了細密的紋路,每一道紋路都仿佛蘊含著古老的力量,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幽幽的青光,宛如從古老傳說中走出的戰神。這身戰甲,不僅是他力量的象征,更隱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秘密。戰甲背後,錯落有致地排列著十二根倒刺,每一根倒刺都足有半尺長,尖銳的頂端閃爍著幽冷的光澤,仿佛是隱藏在黑暗中的利刃,隨時準備釋放出神秘的力量。
突然,一陣輕微的“哢嚓”聲打破了周圍的寂靜。這聲音在死寂的戰場上顯得格外清晰,仿佛是命運齒輪轉動的聲響。戰甲背後的第一根倒刺,毫無預兆地斷裂開來。那斷裂的瞬間,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被釋放,周圍的空氣都為之微微震顫,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撥弄著周圍的空氣。斷裂的倒刺尖端,挑著一個精致小巧的更漏。更漏的外殼由晶瑩剔透的水晶製成,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迷人的光芒,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內部的星砂如同細碎的銀沙,在更漏中緩緩流動。然而,此刻這更漏卻如同斷了線的風箏,從倒刺上墜落,重重地砸在地麵。
“啪”的一聲脆響,水晶外殼瞬間破碎,裡麵的星砂如黑色的細雨般紛紛揚揚地灑落出來。星砂一接觸到地麵,便迅速化作一灘黑水,在地麵緩緩漫延開來。這黑水散發著一種令人作嘔的腥臭氣息,仿佛是從地獄深處湧出的邪惡之泉,那刺鼻的氣味讓人忍不住想要捂住鼻子。
蕭景明正全神貫注地應對著周圍的危險,他的眼神銳利如鷹,手中緊握著武器,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動靜,絲毫沒有察覺到腳下這細微的變化。他的腳步不經意間踩到了那灘黑水,刹那間,四周的景象如同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撥動,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原本硝煙彌漫的戰場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古老而陰森的祭壇。祭壇散發著陳舊的氣息,周圍的石壁上刻滿了各種神秘的符文和圖案,那些符文和圖案線條複雜,仿佛是某種古老語言的書寫,又像是神秘的咒語,在訴說著一段段被遺忘的曆史。
蕭景明驚恐地發現自己正站在祭壇的中央,腳下踩著的,竟是初代容器的脊背!那脊背寬闊而堅硬,上麵布滿了歲月的痕跡和神秘的紋路,那些紋路如同蜿蜒的蛇,又像是古老的地圖,仿佛隱藏著無數的秘密和痛苦。脊背上的皮膚呈現出一種暗沉的顏色,仿佛經曆了無數個世紀的滄桑。
“亥時水官現……”就在這時,一個低沉而陰森的聲音在黑水中響起,那聲音仿佛是從地底深處傳來的,帶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寒意。緊接著,十二麵青銅鏡從黑水中緩緩浮起。這些青銅鏡造型古樸,鏡麵呈圓形,邊緣雕刻著精美的花紋,鏡麵上布滿了斑駁的銅鏽,仿佛經曆了無數個世紀的滄桑。每一麵鏡子都如同一個神秘的窗口,映照出不同時期的蘇琳琅。
在那些鏡中世界裡,蘇琳琅們正手持著蛇血筆,在容器背上刻字。最古老的那麵鏡中,蘇琳琅神情專注,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而又神秘的光芒,手中的蛇血筆在容器背上緩緩遊走,筆尖流淌著鮮紅的蛇血,刻下“子鼠噬魂”四個大字。那四個字仿佛帶著某種邪惡的力量,散發著幽幽的紅光,紅光閃爍不定,如同跳動的火焰,讓人不寒而栗。而在最新的一麵鏡子裡,蘇琳琅所寫的卻是“辰龍點睛”,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神秘和堅定,手中的蛇血筆在容器背上輕輕一點,仿佛賦予了某種神奇的力量。
蕭景明被眼前這奇異的景象深深吸引,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驚訝和好奇。他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觸碰那鏡麵,探尋其中的奧秘。當他的指尖觸碰到鏡麵的瞬間,一股刺痛感如同電流般傳遍全身,他的手指仿佛被無數根細小的針同時刺中。與此同時,他戰甲上的亥豬紋突然亮起,發出耀眼的光芒。光芒中,鏡中的景象開始迅速融合,仿佛所有的時間和空間都被扭曲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幅模糊而又神秘的畫麵。
融合後的景象中,所有的蘇琳琅同時轉過頭來,她們的眼神空洞而深邃,仿佛隱藏著無儘的秘密。她們手中的蛇血筆齊齊指向祭壇下方,那整齊劃一的動作,讓人不禁心生恐懼。地麵在她們的指向下,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一道道裂縫如同黑色的巨蛇般迅速蔓延開來。裂縫中,一股股黑水不斷湧出,浸泡著周圍的一切,那黑水如同墨汁一般,散發著刺鼻的氣味。
隨著裂縫的不斷擴大,一個浸泡在黑水中的青銅編鐘逐漸顯露出來。編鐘造型獨特,鐘身呈圓形,頂部有一個懸掛的環,鐘麵上刻著十二個正在融化的更漏圖案。那些更漏圖案仿佛在不斷流動,更漏中的星砂如同細小的溪流,在圖案中緩緩流動,仿佛在訴說著時間的流逝和生命的無常。
第二節 鐘漏共鳴
就在蕭景明還沉浸在這奇異的景象中時,戰甲背後的第二根倒刺突然斷裂。隨著倒刺的斷裂,編鐘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喚醒,無人自鳴起來。那悠揚而又帶著一絲詭異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仿佛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召喚。那聲音時而高亢,如同戰鼓擂動;時而低沉,如同幽靈的歎息,讓人聽了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
聲波如同無形的利刃,迅速向四周擴散。所到之處,所有的銅鏡都被震得粉碎。飛濺的銅鏡碎片在空中飛舞,如同黑色的雪花般紛紛揚揚地灑落下來。這些碎片在空中組成了一個巨大的十二地支盤,盤上的地支符號閃爍著神秘的光芒,那些光芒如同閃爍的星星,又像是神秘的符文,仿佛蘊含著宇宙的奧秘。
盤中心的亥水位上,浮現出一具初代容器被黑水浸泡的屍骸。那屍骸麵目全非,皮膚腐爛不堪,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腐臭味。屍骸的頭發淩亂地散落在頭上,如同黑色的雜草,臉上的皮膚已經完全脫落,露出裡麵森森的白骨。然而,他手中緊握的,正是蕭景明那支斷裂的判官筆!判官筆筆身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曾經的輝煌和如今的滄桑。筆身上的紋路已經有些模糊,但依然能看出曾經的精美。
“戌犬焚更漏……”就在這時,屍骸突然睜開了眼睛。那腐爛的眼眶裡,沒有眼球,隻有兩個微型更漏在不斷倒流著黑水。黑水如同黑色的絲線般,從更漏中緩緩流出,滴落在地麵,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那聲響在寂靜的空氣中顯得格外清晰,仿佛是命運的倒計時。
蕭景明戰甲上的亥豬紋仿佛受到了某種召喚,突然脫離鎧甲,化作一條青銅鎖鏈,迅速纏住屍骸。青銅鎖鏈上刻滿了神秘的符文和童魂的名字,那些名字在鎖鏈上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仿佛是童魂們最後的呐喊。符文的線條如同流動的溪水,又像是神秘的咒語,散發著一種神秘的氣息。
然而,當鎖鏈剛接觸到黑水的瞬間,就迅速鏽蝕起來。鏈環上的童魂名字接連消失,仿佛被黑水吞噬了一般。那黑水如同具有生命一般,不斷地侵蝕著鎖鏈,鎖鏈上的鏽跡越來越多,發出“滋滋”的聲響。蕭景明驚恐地看著這一切,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的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屍骸舉起手中的判官筆,在空氣中緩緩寫下血字:“子時水乾”“醜時火起”“寅時金鳴……”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某種邪惡的力量,散發著幽幽的紅光。判官筆的筆尖流淌著鮮紅的蛇血,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道血紅的痕跡。當判官筆寫到“金”字時,第三根倒刺突然發光,刺尖的更漏加速下墜。裡麵的星砂如同金色的流星般,迅速凝成三百把金色小劍。
金色小劍帶著淩厲的氣勢,朝著血字飛射而去,將血字釘在編鐘表麵。那些血字在金色小劍的釘壓下,仿佛被賦予了生命,不斷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光芒閃爍不定,如同跳動的火焰,又像是神秘的符文在跳動。
第三節 金劍刑書
在那幽深且彌漫著詭異氣息的密室之中,金色小劍如靈動的精靈,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每一次釘下,都在地麵上、牆壁上留下深深的痕跡。這些痕跡起初雜亂無章,然而,隨著時間的緩緩流逝,它們竟逐漸組成了刑書條文。
蕭景明瞪大了眼睛,那目光如同兩盞探照燈,在條文上仔細地來回掃視。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震驚,嘴唇微微顫抖著,仿佛有無數的話語想要脫口而出,卻又被這突如其來的發現哽在了喉嚨。突然,他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震驚,那震驚如同洶湧的潮水,瞬間將他淹沒。因為他認出,這是《十二獸輪回經》的原始版本——與溫家篡改後的內容截然不同。
溫家所流傳的版本,被他們精心修飾過,許多關鍵之處都被模糊處理,甚至刻意歪曲,以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而眼前這原始版本,條文清晰、邏輯嚴謹,每一個字都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力量和神秘。條文上清晰地寫著:“以容器之血為漏”“蘸判官之墨為水”“書生肖刑期於……”然而,條文在此處突然斷裂,仿佛被某種神秘的力量強行截斷。斷裂處整齊而又平滑,仿佛是被一把鋒利的刀瞬間切斷,沒有留下任何多餘的痕跡。
蕭景明眉頭緊鎖,雙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心中充滿了疑惑,這缺失的部分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為何會被如此乾淨利落地切斷?
就在這時,初代容器的屍骸仿佛感受到了蕭景明的疑惑,突然暴起。那原本安靜躺在角落的屍骸,此刻如同被注入了一股邪惡的力量,緩緩地動了起來。它那腐爛的手指如同黑色的利爪般,插入自己胸口,動作僵硬而又詭異。隨著手指的深入,一團跳動的黑水被挖了出來。
黑水在空氣中不斷翻滾,仿佛有生命一般。它時而膨脹,時而收縮,就像一個黑色的心臟在跳動。水中浸泡著條文缺失的部分:“青銅戰甲”!那黑水如同黑色的漩渦,不斷地旋轉著,條文在黑水中若隱若現,仿佛被一層神秘的麵紗所籠罩。
“酉雞啼刑!”屍骸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那聲音仿佛來自地獄的深處,帶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寒意。它的聲音在密室中回蕩,震得周圍的空氣都微微顫抖。緊接著,它將黑水潑向戰甲。黑水如同黑色的瀑布般,迅速接觸戰甲。
刹那間,戰甲內部的三百童魂齊聲哀嚎。那聲音仿佛來自地獄的深處,讓人毛骨悚然。哀嚎聲此起彼伏,如同無數個幽靈在哭泣。有的童魂聲音尖銳刺耳,仿佛在訴說著無儘的痛苦;有的童魂聲音低沉沙啞,仿佛帶著深深的絕望。戰甲表麵開始閃爍起詭異的光芒,光芒忽明忽暗,仿佛是童魂們在掙紮、在反抗。
蕭景明驚覺甲片正在溶解,那溶解的速度雖然不快,但卻十分明顯。甲片邊緣開始變得模糊,如同被一層無形的酸液所腐蝕。隨著甲片的溶解,露出下麵隱藏的十二道封印。每道封印都閃爍著神秘的光芒,對應著一個生肖叛將的刑期。
那些封印上的符文仿佛在不斷跳動,符文的線條如同流動的溪水,又像是神秘的咒語。它們時而彙聚在一起,形成一個複雜的圖案;時而又分散開來,各自閃爍著獨特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曾經的罪惡和如今的審判。封印的光芒閃爍不定,時而明亮,如同璀璨的星辰;時而黯淡,仿佛即將熄滅的燭火。
蕭景明緩緩靠近戰甲,他的腳步小心翼翼,仿佛害怕驚擾到什麼。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封印,心中充滿了敬畏和好奇。他伸出手,想要觸摸封印,卻又在半空中停住了。他不知道觸摸封印會帶來什麼後果,是解開封印,釋放出那些被封印的邪惡力量,還是能獲得某種啟示?
就在這時,密室中突然刮起一陣陰風。風聲呼嘯,仿佛有無數個幽靈在耳邊低語。那陰風帶著一股刺骨的寒意,讓蕭景明不禁打了個寒顫。他的頭發被吹得淩亂,衣服也隨風飄動。他警惕地環顧四周,卻發現密室中除了他和戰甲,並沒有其他的東西。
然而,那陰風卻越來越強烈,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推動著它。戰甲上的封印光芒閃爍得更加劇烈,仿佛在回應著這股陰風。蕭景明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力撲麵而來,他不得不雙手撐地,以保持身體的平衡。
突然,一道光芒從封印中射出,直直地照在蕭景明的身上。那光芒溫暖而又明亮,讓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舒適。然而,緊接著,光芒中開始浮現出一幅幅畫麵。畫麵中,十二生肖叛將們正在肆意作惡,他們所到之處,生靈塗炭,一片荒蕪。
有的叛將化作巨大的猛獸,吞噬著周圍的一切;有的叛將施展著邪惡的法術,讓大地乾裂,河流乾涸。人們在他們的麵前瑟瑟發抖,毫無反抗之力。蕭景明看著這些畫麵,心中充滿了憤怒和悲痛。他明白了,這些封印不僅僅是為了鎮壓叛將,更是為了守護這個世界的和平與安寧。
隨著畫麵的不斷切換,蕭景明看到了初代容器為了封印叛將,所付出的巨大代價。他手持著神秘的武器,與叛將們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戰場上,硝煙彌漫,喊殺聲震天。初代容器雖然身受重傷,但卻毫不退縮,他用自己的生命和鮮血,換來了叛將們的暫時封印。
畫麵漸漸消失,光芒也黯淡了下來。蕭景明從地上站起身來,他的眼神變得堅定而明亮。他知道,自己肩負著巨大的使命。這戰甲、這封印,不僅僅是一種傳承,更是一種責任。他必須守護好這些封印,防止叛將們再次為禍世間。
他再次看向戰甲,發現甲片的溶解已經停止。那些封印依然閃爍著神秘的光芒,仿佛在等待著他的進一步行動。蕭景明深吸一口氣,緩緩地伸出手,觸摸在了一道封印上。刹那間,一股強大的力量湧入他的體內,讓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和自信。
他知道,從這一刻起,他將與這戰甲、這封印緊密相連,共同守護這個世界的和平與安寧。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他都將義無反顧地前行,因為他是這個世界的守護者,是初代容器精神的傳承者。而那缺失的條文,或許也將在他未來的冒險中,逐漸揭開它神秘的麵紗……
第四節 刑期重啟
當最後一滴黑水滲入戰甲,初代容器屍骸突然化作青銅沙。沙粒在空中飛舞,如同金色的蝴蝶般,迅速組成一個巨大的更漏。更漏上半部分裝著黑水,黑水不斷翻滾,仿佛蘊含著無儘的邪惡力量;下半部分堆積著十二生肖的青銅殘骸,那些殘骸形狀各異,有的殘骸上還保留著曾經的紋路,仿佛在訴說著曾經的輝煌和如今的滄桑。
蕭景明戰甲背後的倒刺全部豎起,刺尖射出星光連接更漏。那星光如同銀色的絲線般,將倒刺與更漏緊緊相連。星光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顯得格外耀眼。亥豬紋的位置浮現出血色文字:“子時水位降三寸”“醜時火刑添新柴”“寅時金鳴斷舊鎖……”血色文字如同跳動的火焰,散發著一種神秘的氣息。
更漏突然翻轉,黑水開始倒流。水中浮現出蘇琳琅被鎖鏈纏繞的身影。她麵色蒼白,嘴角淌著蛇血,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絕望和無奈。她的頭發淩亂地散落在臉上,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露出裡麵白皙卻又帶著傷痕的皮膚。她仰頭看向蕭景明,用口型說出最後警示:“辰時之前”“熔甲為鐘”“鎮十二骸”
戰甲突然收緊,仿佛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緊緊勒住蕭景明。他感到三百童魂正在融入脊椎,每融合一個,就更清晰地聽到青銅編鐘的鳴響。那鳴響仿佛來自靈魂深處,一聲聲敲擊著他的心靈。鳴響聲時而高亢,時而低沉,如同命運的樂章。
隨著童魂的不斷融入,蕭景明逐漸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在體內湧動。他閉上眼睛,集中精神,試圖與這股力量建立聯係。在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幅幅畫麵,那是初代容器用自己骨骼鑄造鎮魂鐘的場景。
初代容器站在熊熊燃燒的火焰中,周圍是十二生肖的叛將。他們麵目猙獰,眼神中透露出無儘的邪惡。叛將們有的身材高大,肌肉發達;有的則身材矮小,卻透露出一種陰險的氣息。初代容器手持著巨大的錘子,不斷敲打著自己的骨骼,將骨骼鑄造成青銅編鐘。每一錘下去,都伴隨著痛苦的和邪惡的詛咒。聲和詛咒聲交織在一起,在空氣中回蕩。
蕭景明終於明白,這戰甲、這更漏、這編鐘,都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這個秘密與初代容器、與十二生肖叛將、與整個世界的命運息息相關。初代容器以自身為代價,將叛將封印在青銅骸中,又以戰甲為媒介,讓後世繼承者有機會重啟鎮魂之力。而蘇琳琅,或許正是知曉這秘密的關鍵人物,才會被叛將勢力囚禁折磨。
此刻,辰時將至,更漏中的黑水即將流儘。蕭景明深吸一口氣,運轉體內那股磅礴力量,戰甲上開始浮現出古老的符文。他雙手握拳,低喝一聲,戰甲瞬間化作熊熊烈火,將他的身體包裹其中。火焰中,青銅編鐘的虛影逐漸浮現,鐘聲悠揚,卻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嚴。他知道,自己必須在這最後時刻,完成熔甲為鐘、鎮壓十二骸的使命,否則,世界將再次陷入無儘的黑暗與混亂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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