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仗什麼時候才能打得完呢?”
肖燃嘴角一抽,他看了一眼叔姬。
此時的叔姬緊緊著了一身紅色的紗衣,露出雪白的肌膚,他無奈的笑了笑。
豐腴緊致的身材,俏麗動人。
“戰爭永遠不會停息,隻會以其他的方式存在”
叔姬美眸中露出一絲複雜。
她怔怔的看著肖燃,一時間沒了話語。
肖燃摸了摸她的臉蛋,笑道:“匈奴雖然猖獗,但是你應該也知道我可不是吃素的
“這些匈奴想要在我麵前放肆,恐怕還是遠遠不夠”
“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回來的”
叔姬猶豫了一會。
“那我能否”
“不能。”肖燃搖頭。
他知道叔姬想要說什麼,所以在她沒有說話之前,迅速的打斷她
他看著俏臉上明顯露出失望之色的叔姬,笑了笑道:
“你就好好呆在家中,不要想著隨軍”
“戰場不是兒戲。”
“那裡太過危險”
叔姬沉默。
她知道肖燃說的是對的。
但是她心裡卻是有些不舍。
“叔姬與主人呆在一起的時間實在是不長久。”
“好不容易等過了百越之戰,現在主人又要去攻打匈奴……”
“叔姬在家中每日等待,一日便比三秋,主人身邊美人眾多,又怎會知叔姬的思念之苦
肖燃一怔,他沉默下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大軍出征,足足幾十萬人。
即便是放在後世,也是極大的工程。
何況是現在?!
這麼多的人馬,想要指揮與敵人作戰,絕非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即便是肖燃,也不敢保證,一定能夠短時間內趕回來。
他沉默片刻,摸了摸叔姬的腦袋。
“的確是讓你受苦了”
叔姬感受著他手掌的溫度,她白膩的臉蛋微微一紅,隨即低聲道子,叔姬也能少些孤苦”
“孩子?”肖燃一愣,下意識的看了叔姬一眼。
卻是發現這丫頭早已經是羞澀的滿臉通紅。
肖燃頓時反應過來。
這丫頭怕不是見到了雪女懷孕了,所以心裡也
他苦笑起來。
“其實叔姬也是願意等著主人,不過若是能夠有個孩
這丫頭還真是
不過他也能夠理解叔姬的心情。
肖燃捏了捏叔姬的臉蛋。
“這倒是沒問題,不過這得看運氣”
“雪女的孕氣就比較好”
叔姬美眸中露出羞澀之意。
她膽子大了起來:“主人,今晚就由叔姬來服侍主人吧
肖燃一怔,隨即頷首道:“好”
對於他而言,哪個女人侍寢都是一樣的。
不過對於叔姬,卻是不一樣了。
接下來數日。
始皇帝的聖旨也下來了。
任命十九公子為征北大將軍,平定匈奴之亂!
這個消息傳出,引起一片嘩然。
誰也沒想到始皇帝居然突然想要對匈奴用兵。
至於肖燃成為統帥,則是沒有人質疑。
畢竟。
冠軍侯可不是說著玩的。
這可是實打實的功績出來的!
屋內。
“雪女,我此去可能有個一年半載……
“若是時間長了,也許還會更長!”
雪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冷淡道:“嗯,
肖燃:“”
他輕咳一聲。
“我儘量能夠快些趕回來”
“趕在你的產期之前”
“嗯”雪女語氣冷然。
肖燃嘴角一抽,不過也是沒把雪女的反應放在心上
畢竟。
以前還沒有反應呢。
現在起碼是個進步。
“呃,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肖燃摸了摸下巴,
“接下來幾日,我可不會再呆在家中,隨軍整頓,很快就要出發!”
聽到肖燃的話,雪女眼皮不抬,她沉默了半晌。
就在肖燃尋思,是不是要告辭的時候。
雪女緩緩道:“你……要小心!”
肖燃一愣,有些詫異的看了雪女一眼。
他隻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雪女竟然真的關心了他。
他笑了笑。
“等我回來”
陳勝吳廣出現!對未來的謀劃!
雪女神色平靜,目送他遠去。
若不是她懷孕,估計這次應該會跟隨他一起!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美眸中露出一絲複雜。
又過了數日。
肖燃拜彆始皇帝往北方行進。
浩浩蕩蕩的大軍宛如長龍一般,烏壓壓一片。
這些秦軍的將士身著黑色的鎧甲,宛如黑色的鋼鐵洪流。
充滿了威嚴!
半月後。
“大將軍,我們已經跨越了上千裡,距離邊境仍然有著距離”蕭何捋了捋胡須,他清癖的臉上露出一絲滄桑。
與那些強健的秦軍將士相比,他身體算得上孱弱。
畢竟隻是個文人。
好在肖燃也頗為照顧他。
所以也能一直堅持。
不過疲憊之色是在所難免的。
比起蕭何,肖燃顯然精神了許多。
他身著黑色鎏金龍紋甲,血色披風隨風鼓蕩,腰間懸著長劍,俊美的臉上滿是堅毅平靜之色。
聽到蕭何的話,肖燃微微一笑。
“讓將士們再行進一百裡,我們再休息!”
“唯。”
蕭何恭敬道。
他們的速度不算快。
畢竟。
從鹹陽直奔邊境,的確是極遠的距離。
而且,天氣寒冷。
將士們也不宜太過奔波,極易消耗體力。
肖燃雖然心裡想要速戰速決。
但是他也清楚,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而且這等大戰,不可操之過急。
一旦急了,就容易出錯!
數十萬人的大戰,容不得有半點失誤。
所以,他也是不疾不徐。
“聽說了麼?秦王又派兵去攻打匈奴”一個麵容粗獷的漢子淡淡道。
“那又如何?”另一個漢子皺眉。
陳勝麵上露出決然之色。
“這幾日暴雪連綿,天寒地凍,我們想要在規定的期限內趕到目的地,根本不可能
“更何況”
他看了一眼遠處正在休息的秦卒。
他的眸中露出一絲狠色。
“這些秦卒也根本不可能為了趕時間匆忙趕路……”
“即便是到了,按照秦的律法,我們也是死路一條!”
“難道你就甘心等著死麼?!”
吳廣啞然,他沉默下來。
命隻有一次,誰又想要死呢?
沉默了好一陣子。
吳廣才緩緩出聲:“你想要做什麼?”
他對自己這個認識不久的好友還算了解。
此人無論是誌向還是智謀遠遠超出他。
陳勝眸中露出一絲冷意。
“如今百越之戰剛過,秦王又發動了匈奴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