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宮紫嫣的話,陳慶也不由得愣了一下,這就收自己為徒了?
“不願意就算了。”
見陳慶沒有答應下來,宮紫嫣淡道。
“啊……這倒不是。”陳慶忙解釋。
宮紫嫣皺眉:“那是何意?”
陳慶頓了頓,試探道:“那個,要跪地磕頭嗎?”
顯然也沒想到陳慶居然回這樣問自己,女子大腦也宕機了一下,回過神來才道:“不用,一線門沒有那麼多繁瑣禮儀,不殺好人以及將來國有危難報效國家便是。”
“這樣啊,那沒問題!”
陳慶露出笑容,拜個美女師傅也不算虧,躬身行禮:“弟子陳慶拜見師傅。”
宮紫嫣點了點頭,坦然受了陳慶這一禮,隨後指了指一旁自己所用的鐵槍:“你暫時先用這個練習吧,或者今後將你的兵刃帶來也行。”
簡單拜過師,陳慶便按照宮紫嫣的吩咐開始練習起來,經過這麼多天的旁觀,他也知道自己今天拜的這個美女師傅是個不喜歡說廢話的主兒。
看著陳慶開始練習刺槍和崩槍,宮紫嫣暗自點點頭:“天賦不錯又肯下苦功,且不貪,是個練槍的好材料,且之前還為朝廷文鬥宋國,將來若是有機會必能報效大康。”
陳慶還不知道自己這美女師傅就是漢王陸雲勝曾經和他提到過的宮紫嫣,當朝第一女將。
與飛龍將軍趙飛龍號稱大康的男女雙壁。
從白天一直練習的到黃昏,除了一開始的拜師之後,兩人之間就沒有一句交流,一直到日頭偏西,宮紫嫣才出聲:“可以了。”
隨後又伸手指了指一旁的鑰匙:“今後如果我不在,你便獨自練習。”
“明白!”
雖然心中對宮紫嫣的身份來曆有所好奇,但陳慶也沒有開口,收了鑰匙告退離開。
剛到小院,就見一道倩影背手而立,不是李彩鳳又是何人?
陳慶有些訝異:“你竟然還在帝都。”
“怎麼,就這麼想本公主離開?”
李彩鳳輕笑,旋即問道:“你乾什麼去了?”
“這與你無關吧?”
“你這人真是的,本公主好意來與你道彆,居然就這麼態度。”
陳慶嗬嗬一笑:“那我還真是謝謝公主殿下特意來道彆了。”
女子也不惱怒,笑容帶著天然的嫵媚,“這段時間在和康國禮部處理交接北州的事情,如今事情已經辦完,所以明日我便要離開了。”
“然後呢?”
“你這家夥!”
李彩鳳嗔道:“我來就是問你,到底跟不跟我走,去大金有我難道不比待在這康國強?”
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她邀請陳慶入金國了。
知道對方來的目的,陳慶態度也放緩了一些,搖頭拒絕:“我暫時沒有這個打算,不過將來會考慮也說不定。”
“將來是什麼時候?”見陳慶的口風有所鬆動,李彩鳳心中一喜,她是真的想要將陳慶招攬入麾下。
“這種事情誰也說不準的,但如果有那一天,我一定會去見公主的,彆忘了你還欠我一件事。”陳慶提醒道。
李彩鳳傲然開口:“記著得,我李彩鳳從不食言。”
“那就好。”
交流至此,兩人也沒有再多說些什麼,看著陳慶關上門,金國公主心底的征服欲更加濃烈。
“等著吧陳慶,早晚有一天,要你拜倒在我李彩鳳裙下!”
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大早陳慶就背著玄龍槍去了西郊,當宮南宇宮南震兩兄弟來到,看見他一人在院子裡練槍,兩人都驚了。
連忙進院子:“嘿,兄弟你怎麼進來的?”
陳慶從懷裡摸出鑰匙,笑道:“昨天她收我為徒了。”
“我去,你真是來學槍的啊!而且居然能讓堂姐收你為徒。”宮南宇滿臉訝異。
陳慶哭笑不得:“我來的第一天就表明了目的的吧?”
宮南震嘖聲:“我和兄長還以為你和之前那些人一樣,是借著學槍的名義來接近我姐的。”
陳慶來了點興致,回想著自己師傅那張容貌,的確可以說是人間絕色了,他問道:“以前經常有人這麼做?”
“那可不,當初打著學槍幌子的各大世家公子咱這院子可裝不下,不過那些家夥裝了一段時間之後就裝不下去了,畢竟練槍這事兒太苦了。”
宮南震笑道:“也正是因為如此,堂姐就沒有再教其他人什麼槍法,四年來你還是頭一個。”
“難怪第一天的時候那麼冷淡。”陳慶點點頭。
宮南宇嗨了一聲:“咱堂姐那冷淡可不是因為這事兒,從小就這麼拽……唉喲窩草!”
還在說著宮南宇整個人就飛了出去,摔了個狗吃屎,陳慶回頭就見自己那美女師傅表情平靜地收回了踹人的腳。
一旁的宮南震趕忙跑到一邊去提起了木槍杆。
看了一眼陳慶,宮紫嫣剛想說些什麼,隨後看到陳慶手中的玄龍槍,整個人愣了一下:“這是玄龍?”
陳慶點了點頭:“我之前就是用它練的槍。”
“你的力道比我預計的要強。”
說著宮紫嫣指向了邊上被懸掛在鐵架上的石塊,一顆少說有三四十斤:“等你用崩勁能夠崩碎那些石塊,就可以學下一式了。”
“明白。”
陳慶點頭,老實說麵對這樣一個師傅,縱然是美女也還是有不少壓迫感,他雖然不畏懼但也隱隱間感到壓力。
宮紫嫣說完之後就直接走進了屋內,被踹了一腳的宮南宇這時候才從地上爬起來:“娘的運氣真不好,也不知道誰招惹她生氣了。”
陳慶疑惑,壓了壓聲音:“她生氣了?看不出來啊,不和之前一個表情?”
宮南震湊了過來嘿道:“你剛拜師不知道,我們這堂姐啊基本上不動手打人,隻有心裡有火,而且火很大的時候才會動手揍人。”
“這麼了解,看來你兩之前沒少挨揍啊。”見兩人這麼說,陳慶不由得促狹一笑。
卻見兩兄弟忽然跑開了,陳慶不由得一愣,轉過身就見女子站在自己身後,他不由得有些尷尬:“那個,師傅,你怎麼走路沒聲啊。”
女子隻是提起了邊上的鐵槍,看向他:“出招。”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