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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他腦子有病(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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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嘯野帶著小多魚去自助餐區拿了些吃的。

小多魚還沒有桌子高,踮著腳也看不清上麵都有什麼。

戰嘯野極有耐心的一個個拿起來放到她麵前詢問:“多多吃這個嗎?”

遇到小多魚沒吃過的,他還會解釋一下口感,或者切一點給小多魚嘗嘗味道。

沒一會兒,小多魚的盤子裡就放滿了食物。

因為沒有她不愛吃的。

戰嘯野幫她拿著盤子,把她牽到旁邊的桌子上,叮囑道:“哥哥去拿吃的,很快就回來,多多不可以亂跑知道嗎?”

小多魚眼裡全是吃的,“好噠好噠。”

戰嘯野不太放心的一步三回頭。

小多魚晃著小短腿,拿著叉子吃的腮幫子鼓鼓,一邊嚼嚼嚼一邊朝戰嘯野看去。

卻見戰嘯野剛走到餐桌旁,一個和他差不多高的男孩子走到他身邊,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麼,戰嘯野的表情沉了下去。

一張稚氣的小臉上等比例複刻出了戰司航不悅的神情。

小多魚晃悠的小短腿停下了,嚼嚼嚼也停下了,盯著那個男孩子眼睛泛綠光。

黑糊糊!

小多魚從椅子上出溜下去,舉著小叉子穿過人群,一溜煙跑到戰嘯野身邊,昂著小腦袋盯著眼前這個被黑糊糊纏繞滿身,看不清長相的小哥哥。

可以吃一口嗎?

她想問。

但看戰嘯野對這人的態度很不好,小多魚沒有問出口。

她牽住戰嘯野的手,安慰般晃了晃。

戰嘯野臉上的不悅瞬間被溫柔替換。

“不是讓你等我嗎?怎麼自己跑過來了。”戰嘯野用手帕幫她擦了擦唇角粘的醬汁。

“這就是你那個衝喜新娘啊,她竟然真把你個短命鬼衝好了!戰嘯野,你以後不會真要娶她吧,一個窮的褲穿隆的北姑,倒是和他挺般配的哈哈哈哈哈……”

男孩子笑得禮貌極了,可說出的話卻有著不符合他年紀的刻薄。

戰嘯野捂住小多魚的耳朵,平靜到近乎冷漠,“仇凱,你如果不想被趕出去,就給我把你那張臭嘴閉上。”

“你……”仇凱笑聲一滯,卻不敢再說了,戰嘯野向來說到做到。

他今天要是被趕出戰家,回家他爹地就會打斷他的腿。

但仇凱也不想就這麼服軟,他嗤笑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一枚硬幣施舍般扔到小多魚腳下,像是打發路邊的乞丐,然後滿臉嘲諷的走了。

小多魚覺得這個黑糊糊小哥哥有點奇怪,昂著小腦袋問戰嘯野,“嘚嘚,他為森麼扔錢錢。”

媽咪帶小多魚出去吃飯逛街買東西都要錢,爹地玩牌也要錢,這個小哥哥為什麼要把錢扔了。

戰嘯野表情冷凝,牽著小多魚的手走到餐桌旁,一邊給自己拿食物,一邊道:“他腦子有病,多多以後離他遠一點,智障會傳染知道嗎?”

小多魚聽了,遺憾的看著走遠的黑糊糊小哥哥,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這個黑糊糊就不吃了吧,怕被傳染上智障。

雖然不知道智障是什麼,但哥哥這麼嫌棄,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幸好小多魚不挑食,沒有黑糊糊,自助餐也很好吃。

和戰嘯野坐在一張桌子上,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很快就把晚餐解決了。

傭人走過來,躬身對戰嘯野道:“阿野少爺,老爺子讓你帶多多小姐去茶室見客。”

如今天這般場合,老爺子會有專門會客室招待貴賓,其他客人都讓兒子們招待。

能被老爺子請進去的貴賓身份最差也是三司部長那個等級,戰嘯野這樣的小輩連見都見不到對方。

如今老爺子讓戰嘯野帶著小多魚一起去見客,可見對兩個孩子的看重。

傭人便越發恭敬。

戰嘯野擺手讓傭人走了,等小多魚把盤子裡最後一口三文魚吃完,用手帕給她擦擦小嘴和小手,這才牽著她離開餐桌。

遠遠的,仇凱看著他們走進老爺子招呼貴客的茶室,臉上忍不住露出嫉妒。

“戰家的孩子,出生就站在羅馬,彆人一輩子都走不到他們的。”仇天九順著兒子的目光看過去,忍不住低聲感慨。

他是仇凱的小叔叔,隻比仇凱大十歲,如今二十一,是仇家最大的紈絝,這種宴會他就負責帶孩子。

他是真的羨慕戰家,兒子多,但資源也夠多,能讓每一個兒子都有足夠的生存空間。

不管貧富家庭,內部爭搶的都是有限的資源。

他們仇家資源有限,四個兒子分,從懂事開始就都成了烏眼雞,如今他三個哥哥彼此之間的關係連外人都不如,那就是仇人,恨不得下一秒就弄死對方。

如果不是他早早退出了競爭,表現出安心當個紈絝的樣子,他這個比他們年紀小這麼多的弟弟早就被他們弄死了。

同樣將一切看在眼中的還有戰家其他幾房。

戰玉軒捏著酒杯的手緊了緊,不說他的兒子,就是他自己也從未被老爺子叫進去見客過。

如今不僅戰嘯野那個戰家子孫,就連一個收養的衝喜丫頭都有資格進去了,老爺子真是太不把他這個事實上的長子放在眼裡了。

不行,他必須做點什麼,否則老爺子真會把偌大的戰家交給戰司航那個黑心佬。

老三戰雲賀和老五戰雲孟是同母兄弟,此時兩人就站在一起,看著戰司航牽著小多魚的手進了會客的茶室。

戰雲賀心思簡單,喜形於色,臉上立即帶出了不滿,“爸真是越老越糊塗了,這種場合怎麼是兩個小孩子該去的。”

戰雲孟比自己親哥精明,想的也更多,一口喝乾了杯中酒,低嘲道:“還不明白嗎?老爺子已經定下繼承人了。”

戰雲賀呼吸一滯,震驚的看向弟弟,“你什麼意思?老幺是咱們中最小的,爸不會真就選中他了吧!”

如果是戰司衍,那是嫡長子,從他們出生他就是繼承人。那時候霍老太太還把持著整個戰家,將其他幾房壓製的死死的,戰司衍的繼承人位置也坐的穩當。

可現在是什麼光景,老太太多年不管事,戰司航雖是出身正房,卻是小兒子,他出頭的時候,他們這些哥哥各自都掌控著不小的權利,怎麼可能服他。

戰雲孟看著滿臉不可置信的親哥,心中無奈,“哥,我早就勸你趁著爸還在多給自己攢點家底,你非要盯著那個位置,上麵有老二野心勃勃,下麵有老幺穩坐釣魚台,你憑什麼跟他們爭?”

“我憑什麼不能掙,我差他們哪兒了!”戰雲賀不服氣。

戰雲孟怕他摻和進戰玉軒和戰司航的爭奪中被當了槍使,索性說直白些。

“憑你到現在都沒看出老爺子的心思,而老二和老幺早就看出來了。”

戰雲賀固執反駁,“那是他們自己看出來的嗎?那是老爺子偏心他們!故意讓他們知道的!”

戰雲孟歎了一口氣,“哥,你既然知道老爺子偏心,你又憑什麼爭呢?”

戰雲賀沉默了。

戰司衍活著的時候,老爺子眼裡隻有大兒子,傾儘全力的培養他。

戰司衍死後,老爺子擺出一副不管事的態度,對幾個兒子一視同仁的放權,卻開始寵愛戰嘯野這個小孫子。

老爺子的心早就偏的沒邊兒了。

“哥,你彆總聽媽的攛掇,自古以來大家族哪個不是子憑母貴,老太太是跟老爺子從小一起長大,一路白手起家闖出來的,感情非同尋常。就跟朱元璋和馬皇後一樣,在他心裡,隻有老太太和她生的孩子才和他是一家人。

不說咱們,你就看老四,他媽伺候了老爺子幾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可老爺子怎麼對他的?

哥,有些事不是自己不承認就不存在的,你想爭也得有入場資格啊。”

他也不甘心,可不甘心有什麼好用嗎?他們從親媽肚子裡出來的那一刻,就已經失去資格了。

戰雲賀握緊拳,恨聲道:“所以老二才幾次三番對老幺下手。”

隻有殺了戰司航,讓老太太沒有了孩子,他們這些姨娘生的兒子才能得到入場資格。

戰雲孟見自己說了這麼多,親哥依舊執迷不悟,索性也不說了。

閉嘴喝酒。

他現在靠著戰家兒子的身份一心在外發展自己的事業,等到了那一天,就算老爺子什麼都不給他,也不會對他的生活有太大影響。

反正老爺子也不會真看著親兒子去死,等他哥落魄了,他會伸手拉他一把的。

戰雲孟這麼想著,神情放鬆了下來,視線一轉,注意到管家腳步匆匆的走進了茶室,臉上隱約可見驚喜之色。

沒一會兒,老爺子親自從茶室出來接禮。

門外高聲唱名:“r國女王給老爺子賀壽,送紅翡仙桃一對兒,王時敏《南山積翠圖》一副……”

送的東西雖然名貴,但在今日的賀禮中也算不上頂尖,引人注意的是送禮人的身份。

r國處在內陸,和港和戰家更是沒有交集,突然以女王的名義給戰老爺子送壽禮,這本身就是一件令人側目的事。

戰司航和宋青君對視一眼,他們是在場最清楚原委的人。

其次就是龔紅月和賀銳鋒。

等送壽禮的對老爺子傳達了女王的祝福,賀銳鋒忍不住對戰司航道:“我是真的好奇,克萊曼妮公主到底欠了你家多大的人情?”

竟然驚動了女王來給老爺子送禮。

龔紅月和她說是小多魚送了克萊曼妮一枚玉佩,一國公主什麼名貴物品沒有,會如此重視一枚玉佩,這玉佩絕對不簡單。

戰司航當然不會和他說實話,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誤打誤撞而已,這就叫運氣來了,擋也擋不住。”

賀銳鋒嘖了一聲,羨慕道:“你家最近還真是一直在走好運。”

賀銳鋒隨口一句感慨,卻讓戰司航心裡一緊。

他家最近好事連連,不僅昏睡半年的阿野醒來,他也避開了兩次致命危機,r國公主還欠了他家一個大人情。

有心人稍微多想一下,就會注意到一切都是從小多魚來到他們家以後發生的。

戰司航眸中流露出擔憂之色,他不怕彆的,就怕那些人盯上小多魚。

她年紀還是太小了。

這是老太太還隱瞞著自己能站起來的事,否則戰司航更要提心吊膽。

小多魚可不知道外麵老爸正在擔心她,她被老爺子抱在懷裡,對著幾個爺爺奶奶拱著小手作揖,收見麵禮收的不亦樂乎。

這還要從女王送禮之前開始說。

老爺子會把戰嘯野和小多魚叫進來,還真不是他偏心想讓這倆孩子來露臉,而是豐春雨的外公,通家幫一把手管豐騰提出想要見見小多魚。

管豐騰打小就信玄學,因為他就是他爹娘行好事得善果,才向觀音娘娘求來的。

他爹娘不孕不育多年,爹娶了好幾個小老婆也生不出孩子。

最後都準備去領養一個孩子了,家裡來了個要飯的跛腳道士,他娘給了道士一塊麵包,道士讓他娘去拜觀音娘娘,多做好事,尤其是照顧棄嬰。

他娘便逼著他爹拿出一半家產開了慈幼院收留棄嬰,如此五年下來,已經要死心之際,他娘懷上了他。

他是獨子,之後爹娘再沒有其他孩子,可見他來的艱難。

於是他出生後,爹娘也沒忘每年拜觀音,做好事。

直到爹娘去世的時候,還拉著他的手叮囑他要繼續做好事。

所以他雖是走黑道的,卻不濫殺無辜,早年也帶著兄弟們抵抗外敵。

如今的通家幫完全掌控在港城本地人手中,與海外的洪門有密切聯係,和港城政府也經常合作。

算是半洗白了。

管豐騰是個身高一米八的乾瘦老頭,左眼有一道橫穿眼睛的疤痕,加之他向來嚴肅,饒是成年人看到他也會心生敬畏。

家裡的小孫子小孫女看到他大氣都不敢喘,能止小兒夜啼。

可戰嘯野牽著小多魚進來,看到他,倆孩子都表現的非常鎮定,眼神乾淨又平靜,仿佛他和其他人沒有什麼區彆。

其他幾人紛紛讚道:“沒想到啊,你家阿野膽子大不怕老管,這小囡囡膽子也不小啊,我還以為她看到老管要哭的。”

“之前老管去找我下棋,我家小孫子看到他,嚇得好幾天夜驚,找了神婆才治好的。”

“哈哈哈哈,老管自家孫子孫女也怕他啊。”

幾位爺爺奶奶紛紛笑起來,並不覺得自家小輩被嚇到是什麼大事。

管豐騰卻眸中閃過一抹詫異,旁人不知他自己卻清楚,他眼睛上這道疤是他自己砍的,就為形成麵相上的凶煞,對衝他命格裡煞氣,解他早死的命局。

所以雖然隻是一道疤,卻不隻是嚇人而已。

小孩子眼睛乾淨,看到的比大人更多,感受到的也更深刻,被凶煞衝撞自然會害怕。

除了戰嘯野,小多魚是第一個不怕他的小孩子。

戰嘯野是罕見的紫薇命格,這小家夥看來命格也極為特殊啊。

管豐騰朝小多魚招招手,“來爺爺這裡。”

小多魚扭頭看戰嘯野,戰嘯野對在座的爺爺奶奶都很熟悉,對她點點頭,鬆開了她的手。

小多魚邁著小短腿走到管豐騰身邊,昂著小腦袋禮貌的喊道:“爺爺好。”

小女孩奶呼呼的聲音撞進管豐騰心裡,竟讓他忍不住紅了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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