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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一箭雙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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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雲擔心這件事傳出去,對玉蘭影響不好,她立即穿上衣服趕到賭場,找到大頭榔子:“紅雷,你過來。”

彩雲把大頭榔子喊到外麵,問道:“你知道玉蘭是怎麼回事?”

大頭榔子道:“她睡著了,做噩夢,說害怕,讓我送她回去,就這些。”

“你是否聽說有沒有彆的事嗎?”

“沒聽說,怎麼了?”

“沒事就好,你彆管了。”

彩雲心裡踏實了許多,但她還是不放心,她現在要馬上見到關鍵人物韓秀霞。

韓秀霞見彩雲過來,立即上前拉著彩雲來到外麵,問她:“你怎麼還有時間跑這兒來?”

“怎麼了?”彩雲故作鎮定地說。

“你給玉蘭下身洗了嗎?”

“你胡說什麼?”彩雲一聽急了。

“你彆急,你聽我說,玉蘭……,要不然玉蘭可能會懷孕的。”

“你彆胡說八道,她就是做個噩夢,什麼事都沒有。”

“看來玉蘭沒跟你說實話,我告訴你吧,三大頭說困了,我跟玉蘭說送他回去睡覺,等我回來進灶間時發現小門被插上了,你知道這個門平時都是虛掩著的,從來都沒有插過,我覺得很奇怪,便從前麵繞過來……”

“等等,你回來為什麼要從小門進來?這不可能!”彩雲覺得她沒說實話。

秀霞道:“我回來時,發現前麵賭局人少了,我又到後麵看了看,後麵人還是挺多的,我心裡就踏實了,所以就從後麵來到灶間,自然要從小門進來的,這有問題嗎?”

彩雲問:“後來呢?”

秀霞繼續說:“當我繞過去走到草垛跟前時,發現有幾個人站在那裡,伸著脖子朝燒火間偷看,當時我不知道他們在看什麼,當我走近時,就聽見一個男人喘著粗氣,你家玉蘭抱著那個男人,一個勁的在喊‘濤哥、濤哥!’”

秀霞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問彩雲:“你知道玉蘭說的濤哥是誰嗎?”

彩雲沒有如實說,隻是告訴她:“沒聽說過。”

秀霞接著說:“我當時感到很驚訝,大喊一聲‘乾什麼?抓住他!’,那個男的一看有人來,立馬提起褲子從小門逃了,那幾個偷看的人追出去也沒追上,讓他跑了。大頭榔子聽見我的喊聲就跑過來問怎麼回事,我也不好直說啊,隻好撒了個謊,說玉蘭做了個惡夢,沒事,後來,玉蘭讓大頭榔子送她回去。”

韓秀霞覺得自己編得很圓滿,相信彩雲會以為這是真的。

彩雲道:“秀霞,你可不能這麼亂說,這前後兩個賭場有一百多人,怎麼可能會發生你說的這種事呢?說破了天也沒人會相信,我請你把剛才說的話全部收回去,玉蘭還是個姑娘,你要是這麼說出去,不管是真是假,都會毀了她,你知道嗎?就算我求求你了,你看行不行?”

“這事是真是假,你回去問問玉蘭就知道了,我要是亂說,我怎麼會知道這個男人是玉蘭的濤哥呢?這個事我可以不說,但還有彆的人看見了,這幾個人是誰我也不知道,誰能保證這幾個人不說?還有……”

“行了,現在我就請你彆亂說,行不行?” 彩雲打斷了韓秀霞的話,轉身走了。

韓秀霞看見彩雲被她氣成那樣,趕緊用手捂住嘴,怕自己笑出聲來,她覺得對彩雲這種壞女人,就應該好好教訓教訓她,隻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這次終於有機會報了一箭之仇。

她覺得彩雲不但勾引自己的男人,還挑唆王紅兵毒打她,造成自己癱瘓多年,現在她把王紅兵玩夠了,又去勾引自己的小叔子發福,下一步還不知她會勾引誰。

韓秀霞這麼做,不但為了報仇,也是為了能夠獨占這個市場,她覺得玉蘭再也不好意思過來了,也就沒有了競爭對手,可以賺他個盆滿缽滿,真是一箭雙雕。

彩雲聽了韓秀霞的話,感到非常氣憤,如果真的有那種水進入體內,怎麼可能洗乾淨?作為幾個孩子的媽不可能沒有這個常識,她顯然是想借機侮辱她和玉蘭。

雖然她覺得韓秀霞的話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一點不信,因為她不可能知道玉蘭喜歡濤哥的事,再說,她感覺玉蘭前段時間晚上經常出去,她懷疑會不會去見有濤,他們倆在一起都乾了些什麼?難道玉蘭趁自己不在的機會,把有濤叫到這裡來了?

她越想越後怕,越想越生氣。回到家後,便把玉蘭從被窩裡拉出來,上去就是幾個耳光:“不要臉,我叫你不要臉,你把老陳家的臉都丟儘了!”

玉蘭被母親這頓劈頭蓋臉的暴打,感到十分委屈,她一邊哭一邊問母親:“我怎麼不要臉了?我乾什麼了?您憑什麼說我不要臉?”

“那好,我問你,我不在這段時間,有濤是不是來找你了?”

“沒有。”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我叫你嘴硬,我叫你嘴硬,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看你說不說實話。”

“媽,您為什麼要這樣打我?我真的沒撒謊!”玉蘭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氣憤地質問母親。

彩雲見狀,語氣軟了下來:“那你說,那個男的你是不是認識他?”

“我已經跟您說了,我不知道他是誰?”

“那你為什麼會喊他濤哥?”

“我正在做夢,夢見和我濤哥在一起。”

“你和有濤是不是已經那個了?”

“媽,您說什麼呢?”

玉蘭雖說才十七歲,但她知道母親嘴裡的那個與她說的那個根本不是一回事,她覺得母親把她和有濤想得太壞,她很生氣。

玉蘭一直和母親睡在一起,對母親和二叔之間的事心知肚明,她多次想和母親提及此事,但一直覺得難以啟齒,隻能裝聾作啞,視而不見,不過這種經曆使她過早地了解了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所以,她知道母親嘴裡說的那個是什麼意思。

彩雲繼續追問:“那你們倆關係究竟到了什麼程度?”

“就是一般的關係。”

“我不信,你們倆關係肯定不一般了。”

“愛信不信。”

“我原先對有濤這孩子印象不錯,他救過你的命,我們應該感謝他,可他現在這種做法,肯定是想利用這個關係,要把生米做成熟飯。”

“您為什麼把有濤想得那麼壞呢?”

“男人就是這樣,一旦你懷上她的孩子,彆說彩禮了,就是我們什麼都不要,他也不著急了,到時候還要我們主動上門去求他儘快娶你,你懂不懂?”

“您為什麼偏要把我們朝那方麵想?我們結婚之前不可能走到你說的那一步。”

“年輕人愛衝動,老在一起黏糊,總有把持不住的時候,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少跟他接觸。”

“我做不到。”

“你說什麼?你是不是覺得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怎麼您乾什麼都行,我正常談對象都不行?”

“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找打?”

“什麼意思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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