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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渣了苗疆少年後,他瘋了(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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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蟲子也太多了!”

許知遠跳起來,腿上被咬了好幾個膿包,“我穿著褲子都能咬到!”

封德海道:“行了行了,你不知道多穿幾層麼?”

他把止癢膏拿過去,“塗上會好些。”

芸司遙也被咬了,她挽起褲子,露出一節白皙的小腿,皮膚白被咬後就很明顯。

白銀嶸不知去了哪裡,很久都沒回來。

芸司遙塗著傷口,心裡還在琢磨。

等會兒問他要不要塗?

她剛放下褲管,對麵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給。”

芸司遙抬起頭,發現麵前是一顆黑紅色的小果子,核桃大小,從沒見過。

“這是什麼?”

白銀嶸道:“果子。”

“我知道……”芸司遙:“這是什麼果子?”

白銀嶸低念了一句苗語,她完全沒聽懂,

他補充道:“當作還你的。”

芸司遙驚訝,“是因為兔肉?這不算什麼,我……”本來也不想吃。

白銀嶸將果子丟進她懷裡。

芸司遙手忙腳亂的接住。

白銀嶸淡淡道:“吃下去。”

芸司遙摸了摸果子,完全沒見過,放在以前她肯定懷疑有毒。

不過這果子是他摘的,就算他想害她,也不會用這麼直白的方式。

芸司遙將果子吃下去,入口甘甜,汁水充沛。

她含糊道:“你有沒有被蟲子咬,我這裡有藥。”

“沒有。”

芸司遙咽下果子,“沒有嗎?”

他們四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腫包。

白銀嶸低頭看了一眼她的腿,芸司遙扯了一下褲子,隻露出一點腳踝,纖細白皙。

“我操!”許知遠突然大叫一聲。

幾人的視線紛紛移向他。

“有蛇!”許知遠指著麵前緩慢爬行的黑影,“虎斑頸槽蛇!媽的!劇毒!”

簡易搭就的棚子外,不知何時密密麻麻圍滿了蛇。

虎斑頸槽蛇,又稱野雞脖子,行動極快,一旦受驚發怒,便會成“乙”狀彎曲,愛追人,纏上之後極其麻煩。

它們嘶嘶地吐著信子,糾結纏繞,朝著這邊爬過來。

許知遠去營帳搬來了超聲波驅蛇儀,一共兩個,開到了最大限度。

“沒用啊!怎麼會沒用!”

封德海舉著火把在前麵揮舞,“他們對這些設備免疫!”

隻有最傳統的火能讓它們稍退幾步。

芸司遙沉下臉,“火焰和煙霧可能會刺激蛇群,增加它們攻擊人的可能性!”

但火也是唯一讓它們退去的辦法了。

林敘白:“該死!咱們紮營是紮在了蛇巢裡?!”

許知遠怕蛇得很,腿都快軟了,“老子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蛇!”

那些蛇粗略估計有上百條,暗紅色的,密密麻麻看不到儘頭。

林敘白衝進了營帳,抱著四瓶驅蛇劑出來!

“接著!”

封德海衝在最前麵,蛇群忌憚他的火,遲遲不敢上前。

但他揮舞的範圍是有限。

芸司遙返回營帳想去拿酒精,餘光瞥到了站在一邊的白銀嶸。

他神色淡漠,漆黑的眸子隱約透出冰藍色的紋路,滿身漂亮的銀飾在夜色中盈盈泛著光。

不遠處,一條赤紅色的虎斑頸槽蛇緩慢逼近,深紅的蛇信若隱若現。

夜色太過於昏暗,以至於芸司遙根本沒注意到,那蛇並非是攻擊的姿態,它抬高了倒三角頭,尖牙在夜色中泛著森白的冷光。

芸司遙想也沒想,用力拉了他一把。

“叮鈴鈴”

銀飾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白銀嶸微愣,被拉得踉蹌幾步。

芸司遙:“傻站著乾什麼,沒看到那兒蛇嗎?!”

她拿著驅蛇劑就往地上噴。

不管有用沒用,噴了總比什麼都不乾好。

白銀嶸被她護在身後,左手被人牢牢攥住,手心觸感溫熱柔軟。

他渾身都僵硬了。

眸底的冰藍色蛇紋忽地亮起,詭譎又陰森。

“嘶——”

那蛇被嚇了一跳,轉身就鑽入了林子裡。

芸司遙沒想到這驅蛇劑還真能派上用場,狐疑地低頭看了看,“真有用?你先拿著,我去拿酒精。”

她衝進了營帳,拿了一整瓶酒精出來,擰開蓋子,往地上傾倒。

封德海用火把點燃了酒精,火焰熊熊燃起,攔住了蛇潮的去路。

山上點火是非常危險的事,稍有不慎,火勢蔓延,按照寨子的落後程度,恐怕連滅火都難。

封德海:“不能讓火蔓延!”

如果蛇潮還不退去,他們很可能會被困死在這。

頂多半小時,他們必須滅火。

許知遠結結巴巴,“咱們不是答應了那個祭、祭司,不會破壞山上的環境嗎?”

山火可不容小覷。

林敘白:“命都要沒了哪還能在乎那麼多!不管它們走不走,我們半小時就得滅火!”

白銀嶸站在最末尾,他看著這場喧囂的鬨劇,將手裡的驅蛇劑扔在了地上,掌心溫熱,還殘留著芸司遙掌心的餘溫。

蛇潮被阻攔住,但仍有幾條領頭的冒著火燒的風險在往裡衝。

樹影婆娑間,一道高大的人影隱匿,低分貝的骨哨吹響,禦蛇前進。

白銀嶸抬頭掃了一眼,表情淡漠。

芸司遙擋在他前麵,頭也不回道:“你沒被咬傷吧?”

白銀嶸看著她,緩緩道:“沒有。”

他眼眸中冰藍色的蛇紋越來越深,其他人忙著應付衝上來的蛇潮,根本沒人注意到。

芸司遙眉頭皺緊,火隻能攔住他們一小會兒,但凡下雨或者……

臉頰微涼。

一顆雨水砸在了臉上,隨後越來越多的水飄了過來。

下雨了。

眾人臉色皆變。

幾乎是立時,封德海匆忙扔了一個火把出去,“快跑!!”

除了衝出包圍圈之外沒有任何辦法!

芸司遙抓住火把,下意識拉了最近的人往後跑。

身後的銀鈴叮當,在寂靜的樹林中顯得詭異極了。

幾人徹底走散。

雨水澆在頭頂徹骨的涼。

“咳咳咳……”

芸司遙悶咳幾聲,火把沒有抓穩,從手心脫落。

白銀嶸的手從後伸出,抓住了火把。

“為什麼拉我走?”

“哪有為什麼,”芸司遙頓了頓,又道:“你離我最近,我肯定先帶你跑。”

白銀嶸冷白的臉在火光下妖異詭譎,那雙眼睛,似乎帶了點冰藍……

冰藍?

芸司遙眨了眨眼,懷疑自己看錯了,定睛再看時,白銀嶸側過臉,指著一處道:“往那邊跑。”

他的眼睛是黑色的。

……果然看錯了。

芸司遙讓他拿著火把,兩人朝著剛剛指的方向奔去。

那裡有一處廢棄的房屋,推開門時空氣中還飄著淡淡的灰塵味兒。

芸司遙悶悶的咳嗽幾聲,用手捂住了唇。

火把在奔跑時就已經被水澆滅。

芸司遙眼前發黑,身上開始發燙,她還以為是自己身體負荷過度,扶著桌子想緩一緩,身體卻不受控製的脫力——

白銀嶸一把接住她向後倒去的身體。

芸司遙眼前發黑,“有點暈……”她想說沒事,彎腰卻吐了一口血出來,整個人怔了一下。

她的病有這麼嚴重?

白銀嶸眼神一冷,“你被咬了?”

“沒吧,我都沒感覺——”

芸司遙小腿一涼,褲腳被人一把拉住,往上提起。

纖細的腿上腫了一大塊,兩個細小的血洞周圍皮膚青紫,駭人極了。

芸司遙都沒感覺自己被咬了。

“什麼時候……”

她當時急著帶人跑,太過於緊張連被咬都沒發覺。

這裡沒有解毒的藥劑,一時半會又不能下山。

“咳咳……”芸司遙臉頰潮紅,身上一陣冷一陣熱。

白銀嶸:“坐下。”

芸司遙抬起頭,身體被按在長凳上。

白銀嶸從懷裡拿出一把匕首,在她傷口處劃了個“十”字。

芸司遙感覺到疼,想要往回縮,卻被一隻大手牢牢鉗製住。

她渾身控製不住的發抖,小口的吸著氣。

“你乾什……”

話還沒說完,隻見他低下頭,微涼的唇貼在了小腿上。

芸司遙小腿一顫,心跳似錯漏一拍,呼吸變重。

麻木腫脹的腿除了痛之外又多了另一種難以言喻的酥癢。

讓人很不適應。

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唇。

白銀嶸用嘴將她的血吸出來,吐在地上。

毒素蔓延的很快,芸司遙無意識地發抖,小腿完全落入他人掌中,愈發令人窒息。

意識模糊的最後一刻,她勉力睜開眼。

白銀嶸雙眸漆黑,唇瓣鮮紅,宛如妖魅精怪。滿身漂亮銀飾並未喧賓奪主,反而淪為陪襯。

那雙眼倒映著她的臉龐。

芸司遙眼皮沉重,很快陷入昏迷。

白銀嶸站起身,他抬起手,一隻銀蝶憑空出現,懸停在他指尖。

他將銀蝶擲於芸司遙腿邊。

銀蝶伸長了虹吸式口器,吮吸她小腿的血液。

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腫,愈合。

芸司遙的唇還泛著烏黑。

白銀嶸皺眉,手指碾碎蝶翼,沾了麟粉的食指從芸司遙唇縫中探入,觸及柔軟濕膩的舌,向內伸了伸,下壓。

“唔……”

芸司遙眉頭輕蹙,吞咽時發出明晰的咕咚聲。

白銀嶸一動不動,漆黑的眸子晦暗不明。

手指被含住,被完全包裹的觸感從指尖傳遞到大腦。

他看著昏迷的人。

芸司遙鴉羽般的睫毛垂在眼瞼,根根分明,顯得格外活色生香。

白銀嶸迅速將手抽出來,指尖濕滑黏膩。

芸司遙的唇色已經恢複了正常。

他眸底醞釀著濃鬱的深黑,快步走出屋子。

阿銀身體暴漲了數倍,正在吞咽著一條赤紅色野雞脖子。

樹影中窸窸窣窣的聲響逐漸增大,白銀嶸麵無表情的看著黑暗,道:“滾遠點。”

婆娑的樹影霎時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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